她还是不放心,于是和下人一起进去。
她快步走上二楼,到了雅竹居,映入眼底的是让人不敢相信的血腥场面。
李源纣这辈子不能逍遥快活了,但这辈子也不能和她生儿育女了。
她粉拳紧握,看着得意的夏倾歌,恨不得也像疯狗一样扑上去,咬的她血肉模糊。
“夏倾歌!”她怒目切齿,声音之大。
众人看去,这不是李源纣的妻子吗?
夏倾歌从人群中出来,微微一笑,“怎么?生气了?”
夏倾歌见她怒气填胸,一时哑然,笑的愈发张狂,“你素日里欺我辱我,这就是报应。”
她又说道,“你丈夫不是风流吗?我帮你想这个法子好不好啊!”
夏云茹是名门闺秀,可丢不起这个人,她原本就对李源纣没多少感情,见他如此,也不会心疼半分。
此时的她就像一只乱窜乱跳的猴子,正在寻找一个石缝,把自己塞进去。
她狼狈而逃,夏倾歌紧跟其后。
想着夏云茹肯定回去搬救兵,想尽法子折磨自己。
正好跟回去,看她唱的是哪一出!
夏倾歌想至此,便加快脚步回到尚书府,临走之前,还不忘派家丁告诉李源纣的父亲今日妓院一事。
不过片刻,夏倾歌回到尚书府。
可刚一入门,就被人勒住了脖子,头顶一片黑暗,呼吸困难,应该是密不透风的麻袋套在身上。
夏倾歌胸口难受,但并不害怕。
原来是这损招!
夏倾歌被人抬进了柴房,旋即,眼前恢复明亮,映入眼帘的是两位凶神恶煞的大汉。
她一点都不害怕,淡然自若的起身,扑了扑身上的灰尘。
“说,谁指使你们的?”
“还能有谁?”
此时,夏云茹推门而入,她怒指夏倾歌,满眼恨意,“你这个丑女,竟敢害他,破坏我的家。”
夏倾歌笑了笑,“我可以在帮姐姐啊!”
“我本想让李源纣吃点教训,谁知你这般过分,两家结仇,又叫我如何自处!”
夏倾歌打量着这个柴房,“妹妹定是痛恨我的,那妹妹想打算如何处置我啊?”
她说的风轻云淡,可话却渗人的很,“想把我弄死在这里吗?”
“是,你说的没错,我和我爹必须给李家一个交代!”
“爹?”
夏倾歌知道原主的爹不仅对她不管不顾,心情不好时,还令人家法伺候,甚至打得不醒人世,一盆冷水灌在头顶,清醒了,继续打。
想至此,一个中年男子撩袍而进。
身穿藏蓝色云鹤纹滚金边长袍,头戴银冠,龙行虎步之间威严凛凛,气势逼人。
“爹!”夏云茹微微一福。
夏毅面色如土,直直的盯着这个不争气的女儿,“你真是败了我们夏家的脸,今日,我为了给李家一个说法,会向皇上请命惩治你,至于你的死活……”他重重叹息一声,无奈说出没说完的话:“与我夏家毫无关系。”
这话说的绝情,可夏倾歌根本没当回事儿,他夏毅是个什么东西,自己的命运,岂能是他人所掌控的。
“夏毅,你给我出来!”
院中一帮人蜂拥而至,喧闹不已,夏毅知道是李源纣的爹来讨个说法。
他理了理衣袖,正要出去,回头看安然自若的夏倾歌,怒火一下子涌上心头。
“来人,把她给我带出去。”
夏倾歌闻言,冷冷一笑。
夏毅见她不屈服,好像所有的事情与她毫无关系,剑眉倒竖,广袖一甩,重重呵斥道,“把她按在地上,赏几个板子,让李大人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