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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毅此举,一则解心头之恨,二则无非是做给李家看的。
    夏倾歌岂容他人肆意妄为,芊芊玉手一挥,身后的家丁被击倒在地,其他人见状,一时不敢上前。
    这时,李源纣的爹李巽踹门而入,大声喝道,“夏毅,今日你必须给我个说法,否则,我到皇上那里告一状。”
    夏毅闻言,心底冷笑,拿天皇老子说事,这世上,还没有人敢当面威胁他。
    可他视夏倾歌为眼中钉肉中刺,如若把所有责任赖在她一人身上,那么李巽自然会帮他除掉这个女儿。
    他敛眉垂目,深深一拜,故作愧疚,“小女年幼无知,犯下大错,要打要罚,全凭李大人一人抉择,夏某绝无异议。”
    夏云茹一听,赶忙帮腔作势,好像此事都是夏倾歌一人所为,从头到尾,与她毫不相干。
    “对,我后来及时赶到,如若不是我及时阻止,丈夫恐有性命之忧。”
    此话一落,夏云茹立马变成了泪人儿,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夏倾歌只觉得他们畜生不如,为了家族利益,甚至连骨血至亲的性命都交由他人处置。
    怪不得原主郁郁寡欢,整日以泪洗面。
    想至此,夏倾歌站出来,“李大人,我和你家公子虽有争执,但您儿子在外夜夜笙歌,真正恨您儿子的,是您的儿媳夏云茹。”
    她不疾不徐的继续说道,“当时,公子在房中与女人情意绵绵,你侬我侬,见我来,敞胸露怀,无视我的存在,还出言不逊,骂我是丑女,换了别人能不生气吗?而且今日,夏云茹也在满云楼外,她要不是起了害人的心思,干嘛到这来,这点,您儿子可以作证。”
    此话有理,李巽摸了摸胡须,细细深思之下,道,“也对!”
    夏倾歌觉得自己还要多说两句,才能激起李家的怒火。
    她刚想火上添油,那李源纣进来了,衣衫破洞遍布,下身血迹斑斑。
    “爹,这个丑女说得对,我们刚才是有口舌之争,但最可恨的是夏云茹,见我如此狼狈不堪,当场逃脱,不顾夫妻情分。”
    李源纣噗通跪倒,哭天喊地,“爹,你要为我做主啊!”
    唯一嫡子,骨血至亲,怎能置他与不顾,更何况,他还受了这般侮辱,恐怕后半生……
    想至此,李巽老泪纵横。
    父子俩哭了会,旋即,李巽广袖一甩,恨意上涌,怒骂道,“今不给我个交代,我是不会走的。”
    夏倾歌见此,觉得这时候说话正是时候,“李大人,和离是不可以的,李公子名誉受损,余生都恐怕再结良缘,为了解您心头之恨,不如让夏云茹不做您儿子的妻,而做妾,做些粗使活活,来挽回自己做下的罪孽!”
    闻言,夏家人个个瞠目咋舌,这大小姐是真真不一样了,本来自己性命难保,只是寥寥几句,便能扭转局面。
    夏倾歌向来不是个吃素的,想起刚才的话,对夏毅意味深明的笑了笑,“至于夏云茹的死活,全凭李大人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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