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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舟看他一眼,觉得这人脾气真是难懂,和修月有的一拼,但他却不会生出安抚的心思。
    秦碧游冷哼一声,一把扯开他的裤子,两手揉上邢舟的臀瓣。要说青年的臀肉手感实在太好,明明结实又挺翘,但双手握在上面却仿佛握在剥了皮的的嫩鸡蛋上,滑腻柔软,让人爱不释手。
    邢舟後穴的伤还没好全,秦碧游下手又用力,让他疼的眉头直皱,生怕眼前的人兽性大发硬要闯进来。
    似乎是知道邢舟所想,秦碧游微微拉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底下半硬的阳具,那肉柱黑紫,还未完全勃起就大小可观,全然不符合身体主人阴柔的相貌。
    秦碧游道:“我可是很体贴奴儿你的,知道你後穴没好,所以让你用嘴伺候也就罢了,怎麽样?”
    邢舟脸色灰白,死死瞪着他。
    “不想?”秦碧游大力拍上他的臀瓣,吃吃笑道:“那我只有勉为其难插爆你的小屁股了。”
    但他虽嘴上那麽说,手却已经拉低邢舟的身子,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头,硬要邢舟低下头用嘴来做。
    邢舟气的全身发颤,自己这种经验虽有一次,但那是意识不清醒时的产物。对他来说,下身被玩弄已经够凄惨了,更何况用嘴?那简直是把他的自尊踩在脚底碾压!
    察觉到青年虽然嘴上没有反抗,但梗着脖子就是不愿意低头,秦碧游冷笑道:“怎麽,你还要我请你吗?别忘了,你身上有我下的怀哈奴,只要我愿意,你随时都会出现浪荡的丑态。难道……你很想让我带你出去,让其他人看看你发情时的样子?”
    邢舟头一次感到这麽绝望,他眼眶微红,却也不再反抗,微微低下头,伸出了粉嫩的舌尖。
    他这样委屈的姿态很是取悦了秦碧游,要不是知道青年的身体经不起折腾,他还真想就这样把青年按在地上狂干一通。
    男人即使身在旅途中依然很爱干净,此时他刚才河边洗完澡,下体倒也没邢舟想象中难闻的味道。青年闭起眼睛,终於颤巍巍的用舌头轻轻碰了那物什一下,便又急忙躲了开去。
    邢舟不受控制的睁开眼,就看见男人的阳具在他眼底缓缓挺立起来,足有婴儿臂膀大小,上面甚至布满青筋,看起来可怖至极。
    青年愕然不已,完全无法想象这种东西是怎麽进去自己身体里的。
    虽然他这样战战兢兢的样子也很有趣,但秦碧游并没有兴趣让自己多加忍耐,於是他扣住邢舟的脑袋,手下用力,竟硬是把自己的阴茎塞入青年口中。
    邢舟一阵反胃,就想吐出来,而秦碧游则加重了他手上的力道,一只脚缓缓踩上邢舟的小兄弟。
    美貌青年用西域独有的音调威胁道:“你敢吐出来,我就踩烂你。”
    第二十章
    “唔……嗯……”邢舟用力去推男人的手,即使自己的弱点被男人踩在脚下都顾不得了。
    被他弄痛,秦碧游秀眉蹙起,一掌把他打到一边,道:“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这没用的东西!”
    邢舟爬起来,也不看他,抹着嘴巴就想往外躲。
    男人怎麽可能让他如愿?秦碧游单手一抖,便用缎带把青年拉回。他一脚踩上邢舟的背让其趴在地上,伸出手就去扒青年的裤子。
    青年兀自挣扎不已,却哪里是秦碧游的对手?想到自己今天还是逃不了下身被侵犯的结局,邢舟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挣扎的更是剧烈。
    但没想到的是,男人只是让他抬高屁股夹紧双腿,然後便把狰狞的阳具插入青年细嫩的大腿缝隙中。
    男人的双手仍是冰冷,但身下巨物倒是普通人的温度,想来是没有运功的原因。
    秦碧游冷哼一声道:“今天就先放过你……但是接下来我说的心法你必须全部记住,不然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说着,他一边压住邢舟的头,一边扶着腰在青年腿中抽插起来。
    男人意志力倒很高,下身爽快,嘴上却还不忘靠近邢舟耳边诉说心法内容。看出邢舟的不情愿,男人一把揪起他的头发,狠声道:“如果你死了,我就去抓你的同门回来,让他们接替你的工作,怎麽样?”
    看见青年虽然怒瞪他,却还是抿住嘴唇,把他刚才说的心法内容重复了一遍,这让秦碧游不禁心情大好,把人压在软榻上泄起欲来。
    等到邢舟两腿内侧嫩肉通红,疼的都有些发麻後,男人的欲望才有要迸发的迹象。秦碧游翻过邢舟的身子,抓起他的头,竟是硬撬开他的下巴,把自己的精华射进青年嘴中。
    “唔!”邢舟完全没料到他这麽做,转身就要吐,却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捏住下颌,腥臭苦涩的精液含了满嘴。
    “喝下去!”男人目露凶光,手上在青年身上一点,邢舟不知怎的就稀里糊涂把这恶心的浊液喝了进去。
    青年趴伏在门边,干呕不已,却什麽都吐不出来,生理性的泪水盈了眼眶。
    秦碧游就喜欢看他委屈的样子,当下竟大笑起来,欣赏够了才喊人把他带出去休息。
    又过了十几日,秦碧游一行人才总算到达欢喜教位於楼兰的总坛,当天恭迎教主归来的所有教众都看见,他们教主亲自抱了一个面色青白的青年入了教门,妖艳的脸上尽是得意神色。
    这天,华絮一如既往在自己厢房门口的院子里与教徒调情,就看见一美丽女子扭着细腰往教主卧房的方向走去。华絮一顿,跟在了她身後。
    当看见那女子确实是要去找教主时,华絮伸手把人拦了下来,道:“琴书,教主不让咱们进去。”
    名曰琴书的女人是欢喜教右护法,地位其实没有身为圣女的华絮高,只是她此时心有不快,也不怕得罪了华絮,道:“教主回来已经七日,竟然一天都没有过召其他人侍寝,这不是很奇怪吗?”
    她一边说一边挥舞了一下手中的绣帕,柳眉一蹙,指责道:“华絮,你也不怕教主被不知哪里来的野狐狸勾去了魂!”
    华絮道:“教主自有分寸,而且邢舟也不是什麽野狐狸。教主说过这段日子,未经允许其他人不准踏进他院门一步,你难道想违抗命令吗?”
    琴书身份虽是右护法,但也是与秦碧游相处最久的床伴之一,因此她不高兴地道:“我和教主什麽关系,算是其他人吗?而且你干嘛这麽偏袒那个病秧子,我看那家夥人高马大长相也一般,真不知道是哪里迷住了教主!”
    说着就要硬闯,守卫的人刚要拦,就全都被琴书用绸缎抽到了一边。不过这麽一眨眼的功夫,女子已经进了院落。知道她武艺高强,没办法华絮也只能急忙跟了进去。
    只是还未到秦碧游卧房门口,就听得门里一声惨叫传来。
    “啊──”
    华絮一惊,她当然听出这是邢舟的声音,只是还未反应就听见里面继续凄惨的求饶道:“不要……放过我吧……啊……”
    华絮心下一震,她和邢舟同行一路,每次受伤基本是她照顾,所以也算比较熟悉。她深知青年倔强的性子,即使路上被教主折腾得很了,也从来是一声不吭,即使只是这样嘴巴上服软也是从来没有过的,恐怕真的是疼得不行。
    却听秦碧游的声音从房内传出,活像从地狱而来般冰冷阴森,道:“我让你跑!让你跑!我就应该砍掉你的手脚,把你做成人彘,看你到时候还怎麽逃!”
    “你这个……混账……王八蛋!”邢舟的声音已经带了点哭腔,显得十分虚弱。
    “你现在正被我这个混账干着呢,我告诉你,你就是欠干!瞧瞧你这个一天不被男人插就饥渴到不行的骚屁股,逃?你能逃的哪里去?你这淫荡的身体受得了吗?!”
    华絮和琴书都是第一次听到秦碧游这麽暴怒的声音,不禁面面相觑,琴书刚才的雄心壮志已经早没了,退後两步就想离开。
    “你们两个谁也不准走!”却是屋里的秦碧游大声喝止,刚才她们争吵的声音哪里逃得过他的耳朵,只是还没有空去管罢了。此时他的声音又响起来,却是对屋里的邢舟说:“来,我带你到外面去,让她们见识一下你这个下流的模样!”
    “不要!”邢舟凄厉的大叫,然後就再无声息,一时之间屋子里安静的可怕。
    不一会儿就听秦碧游气急败坏道:“可恶!应柳,应柳!你还不给我滚进来!”
    应柳是欢喜教的医师,从刚才为止就一直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喝茶待命,现在一听教主传唤,提起医箱便进了屋子,步伐施施然的,想来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等他进去没多久,秦碧游就满身戾气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他先走到琴书身边,然後狠狠给了她一巴掌,怒道:“我说过未经我允许,谁都不准进来!你是聋了还是不想活了?”
    琴书急忙跪下认错,可秦碧游看都不看她,转头对华絮道:“去命人给我找最好的铁匠,我要世上最结实的链子!拴在他脖子上,看他还怎麽跑!”
    说罢一拂袖,气急败坏地转身出了院子,琴书也急忙起身跟在他身後。
    华絮一顿,却还是转身进了屋子去看邢舟,就见应柳正坐在床边为他施针,发觉有人进来,男人招招手,道:“大人,过来帮把手。”
    圣女在欢喜教地位崇高,只是此时由这个医师说出来倒一点没有恭敬之意,华絮瞪他一眼,却仍然走了过去。
    邢舟双眼紧闭正处昏迷状态,此时面色灰白,赤裸在外的身体全是青紫,下身垫着的锦被更是血红一片。
    应柳让华絮帮他把邢舟的腿扳正,一边查看他的伤势一边道:“啧啧,再被教主那麽折腾下去,这人不死也残。”
    华絮道:“我倒不在意他身体如何,只是怕将来教主会後悔。”
    教主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对邢舟的占有欲到底有多麽强烈,以前他哪曾管过这些“用具”的死活?只怕等他自己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应柳轻笑道:“我却觉得很有趣,如果这人能把教主暴虐下的另一面挖出来,倒也算居功至伟死而无憾了。”
    知道他一向喜欢找奇怪的乐子,华絮哼了一声,不回答,只是问道:“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说到这个,应柳就摇摇头,道:“这家夥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抢了侍卫的剑想跑,只是不巧,正好遇见教主今天提前回来,当下被抓个正着。”男人边说边耸了耸肩,道:“两人大打一场,不过结果当然是他被教主擒住。哇……你不知道,教主当时那个表情,我还真的从来没想过,能从那张漂亮脸上瞧见这麽可怕的样子呢。”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这人双剑使得倒是不错,招式一板一眼的连教主都差点中招呢。”
    华絮心想邢舟是破军堂门人,使长枪才是正常,怎麽会用双剑呢?但想到教主日日与他双修,恐怕他也已经内力大涨,所以才能把别的武器用的这麽厉害吧。
    第二十一章
    是夜,青年呆坐在床上,双目空洞,不时拉扯着手上的铁链,发出“!啷、!啷”的声响。
    其实以他现在的功力,震断这链子并不是难事,但那又有什麽用?震断这一条,还有下一条、下下一条等着自己,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虽然自己身为男子,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有些软弱,但他真的好希望有人来救他。燕大哥……修月……你们在哪啊?
    青年蜷缩起身子,把脸埋在双膝之中,显得十分无助。
    已经一个月了,他真不愿回想这一个月以来的遭遇,自己就仿佛是一只被圈养的狗,只要是主人需要,就得出来被遛一遛,用一用。
    就算武功天下无双又怎麽样?他逃不出秦碧游的手掌心,只能任他摆布,还不如做个普通人。
    早知如此,就不寻这劳什子解药了,竟然羊入虎口,把自己送上门来,真是再愚蠢不过。
    “邢舟,你要坚持……坚持……”青年嘴唇微张,吐字含糊地鼓励自己。这一个月来自己基本不与他人说话,整日整日的都在床上度过,每晚每晚都要接受男人致命的寒气与他练功,邢舟只觉自己要疯了。
    他有时候真想一死了之,但想到还有关心自己的其他人,还有未完成的谢环遗愿,邢舟就不得不让自己打起精神来。他要活下去……寻死是很容易,但死了就什麽都没了,他不要当逃避的胆小鬼。
    “教主,您慢些。”原本安静的院子里一下嘈杂起来,邢舟认出这是欢喜教左护法棋画的声音,整个人都僵住了。
    果然不到一会儿秦碧游就歪歪斜斜的推门进来,冲外面的人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说完便把门合上。
    邢舟双拳握紧,但仍然一动不动。他们两人夜视极好,所以并不需要点灯,邢舟很容易的就发现秦碧游今日喝酒了,美如冠玉的脸上略显醉意。
    秦碧游走到床边,压在邢舟身上,柔软的脸颊蹭着邢舟,柔声道:“我的好奴儿,快来伺候主人更衣……”
    邢舟一动不动,面上毫无表情,仿若死了一般。
    秦碧游也不恼,这些日子他早就习惯了邢舟这副德行,连前些天折断了他的手臂,这人都呆呆的闷声不吭,实在是无趣的很。若不是他的身体实在让人食髓知味,又是唯一一个可以与自己练功的人,秦碧游才不会这般忍受这样的“死鱼”。
    为了让自己不用进行无趣的前戏,也让邢舟不那麽容易就被自己弄伤,秦碧游在他下身的小穴内塞了一个做工精细用料考究的玉势,可以让青年随时随地迎接他的欲望。
    分开邢舟匀称的长腿,正准备将玉势取出的男人,却敏锐的发现邢舟双腿轻颤了一下。
    很细微的反应,他抬头看青年古井无波的脸,突然生出了不快的感觉。
    但秦碧游依旧嘴角含笑,倾身咬了邢舟耳垂一下,道:“乖奴,今日我们不练功,好不好?”
    说着便含上邢舟的嘴唇,撬开青年的牙关,把舌头伸进去搅动吮吸,果不其然就看见邢舟眼里闪现出微微愕然的神色。
    秦碧游一笑,心道你虽然可以忍过痛楚,却不一定能在快感下也这麽平静自持啊。
    邢舟心里确实是震惊的。秦碧游对他怎麽虐待怎麽凌辱自己都有自信可以忍耐过去,平日里双修也都是疼过来的,他完全没有关系。可此时看男人的架势……青年不会傻到认为今晚男人会轻轻松松的放过自己。
    秦碧游在邢舟的脖间流连不去,鼻尖闻着的都是青年因为中了怀哈奴以後特有的冷香,和自己身上的相似,却略有不同,似乎显得更加魅惑人心。
    男人虽然练武,但双手保养的极好,细腻的指间隔着布料捏住邢舟的乳头往上提了提,然後用手指慢慢磨蹭,感受到乳首在手中慢慢挺立起来,便又低下头将另一颗含在口中。青年淬不及防,身子微晃了下,却又很快定住。
    似乎察觉到他的反应,秦碧游轻笑一声,一手缓缓往下抚上青年的欲望,另一只手伸入邢舟早已被玉势撑开还未合紧的洞口。
    邢舟的欲望上被绑着一根红色的丝带,从根部绑起一直缠绕柱身,尾部还系着一个小巧的蝴蝶结,上面挂着银色的锁头,除了男人以外谁都解不开。这是秦碧游的杰作,因为双修时,修炼阳刚内功的邢舟精气十分重要,所以便被男人桎梏起来不能轻易泻出,只是後来秦碧游觉得青年这样绑着十分有趣,便也不让他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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