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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他一边用手按住邢舟後穴内突出一点按压,一边用手撸动青年欲望,直到看那绑着丝带的柱身挺立起来才罢休。
    邢舟双拳握的都要滴出血来,眸子里尽是动摇之色。他的身体除了夜夜纳入那如同冰柱的阳具外,已经太久没有经历过正常的性事,中了毒的身体又十分饥渴,只是被男人这样触碰就有了感觉。
    这让他想起有一次,实在忍耐不住的他偷偷自行抚慰,当时前面被绑根本泄不出来,然後他又不小心使用那根作为扩张道具的玉势,只靠後面便达到了高潮,让他觉得实在太丢人,好像自己变成了女孩子,便再也不愿意随便解决欲望了。
    秦碧游深入三根手指在邢舟後穴内抽插,搅得里面汁水啧啧作响,手也一直在那处突起上流连不去,搞得青年的欲望一直挺立,柱身都涨成了紫黑色,上面的丝带更是嵌入肉里去。
    知道他定是痛苦不已,秦碧游亲亲邢舟的嘴巴,道:“好奴儿,你叫我声主人,我就帮你解开。”
    青年脸色变幻不已,最後只字正腔圆的吐出一个字:“……做梦!”
    秦碧游立马变了表情,怒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本就不是什麽耐心的人,此时肯做做前戏只是突然想看邢舟不同的表情而已,只是这样的“努力”没有得到邢舟的回应,让他非常生气。於是男人抽出手指,将自己早已等待许久的粗大阴茎没入了邢舟的小穴里。
    邢舟浑身一抖,死命咬住下唇不肯出声。後穴被肉棒侵入的感觉太过美妙,让他更觉羞愤欲死,所幸前面被丝带勒的抽痛,才让他不会被欲望支配了脑袋。
    秦碧游抬高邢舟两腿,棒身在青年後穴冲刺,带出湿漉漉的肠液和嫩肉来,男人更是用囊袋拍打他的臀瓣发出淫乱的声响。
    邢舟眼角微红,虽然身体叫嚣着需要男人操弄,可理智上却是对男人的怨恨占了上风。他狠狠盯着秦碧游美艳的脸,似乎要把他看出一个洞来。
    秦碧游哼笑一声,却不觉得特别生气,只觉得此时有些脾气的邢舟也比那样死气沈沈的强些,於是动作更加用力起来。
    他俯下身子,道:“我知道你还没死了逃跑的心。”他一边说一边掰开邢舟的长腿,把自己的肉柱压的更深,恨不得连根没入了,道:“但是,你逃不掉的,你生生世世就是供我泄欲的奴,别妄想了。”
    不知操弄了多久,秦碧游才咬上青年的唇,把滚烫的浊液射进他的体内。
    男人扳过邢舟想要躲闪的下巴,狠狠亲吻一通,才道:“邢舟,你是我的,别想逃!”
    第二十二章
    今天的院落安静到诡异。
    邢舟从床上爬起来,想去看看外面,刚走到门口便被绑在脖子上的链子困住了。
    他不高兴的用内功去扯去震,却都没有用。前几日他又逃跑过一次,被秦碧游抓回来後,那男人不知道从哪真找到一个厉害铁匠,竟用稀有玄铁给他打造了这副镣铐,像宠物一样栓了起来。
    秦碧游也是了解他,知道如果是铁链是绑在手脚上的,恐怕邢舟废了四肢也得跑,所以干脆给他绑在了脖子上。
    青年有些绝望的坐在门边,就这麽一步的距离而已,他却怎麽都出不去。
    欢喜教地处隐蔽,邢舟已经不指望燕重水他们能找到自己了,也因此更加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坚持下去。
    如果,一辈子都这样下去……该怎麽办才好?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眼前那门却“吱呀”一声开了,竟是华絮走了进来,她一只手提着一个铁盒,一只手拿着一套欢喜教低级弟子服装。
    她看见邢舟就在门口,急忙从屋里关上门,冲他道:“快,准备好了,我带你走。”
    邢舟被女子拉起来,有些呆愣的看着她,似乎不能完全理解她的意思。
    华絮也是习惯了这段时间邢舟的迟钝,干脆把人推到椅子上去坐着,伸手就去脱他的衣服。
    邢舟总算反应过来,抓着裤子震惊地看着她。虽然自己一直受到她照顾,身体也早就被看了个精光,但邢舟还是不能坦然接受在女子面前赤身裸体。
    华絮一挥手,不耐烦地道:“今天教主接待醒孽楼的人,大部分人手都调过去了,想走只有趁现在。”
    然後便掏出从秦碧游身上偷来的钥匙,连同手上的弟子服装一齐扔给他,示意他换上。
    听到能跑,邢舟也不管那麽多了,急忙开了脖子上的锁,背对着华絮,三下五除二就穿上了那套轻飘飘的衣服。
    让他坐好,华絮打开铁盒,就见里面装的是色彩缤纷的颜料。女子弯下腰,在邢舟脸上画了起来。
    欢喜教上下阶级分明,教主、圣女、左右护法、四大圣使、十一绣女、三十二小王和其座下弟子都有专门的花草刺青以作标识,图案越小或位置越隐蔽也越代表此人尊贵的地位。
    华絮给他的是等级最低的弟子服装,几乎半张脸都应该刺有紫色石竹花图案,而这图案对现在的邢舟来说倒也算是一种伪装。
    此时月色正浓,就算让人瞧见了,也很难分出他脸上刺青和普通颜料的区别。
    华絮手上动作很快,不多会儿就将图案完成。她收起工具,拉着邢舟一边往外走一边道:“从现在开始,你要一直离我一步远的距离,无论谁叫你都不要听,我自有办法应付他们。”
    邢舟虽然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此时确实不是提问的好时机,因此听话的跟在女子身後。青年身姿挺拔,被石竹花掩盖下的面孔也算是棱角分明,一路上遇到的人都以为他是华絮的新情人,加上女子地位不低,根本没人质疑。
    想起刚才华絮所说的醒孽楼……邢舟心里一叹,他是知道这个组织的,那是中原最大的杀手营,他们行踪诡秘处事狠辣,在前几年突然崛起,其手段闻者色变,却没想到和西域欢喜教也有联系……
    不过现在也并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邢舟绷起神经,随华絮穿梭於教内。
    偶尔遇上教徒问好,华絮也一派云淡风轻,可是好死不死的,就在快离开教门口的时候,有人叫住了女子。
    “哟,这不是圣女姐姐吗。”华絮心里不耐,却还是转过身来,用眼神示意让邢舟站在她身後,然後笑着对来者说道:“原来是你,北冬。”
    北冬是欢喜教四大圣使之一,对华絮素有好感,奈何女子就是看不上他。此时瞧见女子身边跟着邢舟,北冬有了那麽一点的不愈。
    “圣女姐姐,不过才一会儿没见,你就又换了个情儿,真是多情啊。”他说着便伸手扯过邢舟,华絮想拦,但为了一个“低级弟子”出手无疑是极为不明智的,只能先忍下。
    男子双眼在邢舟脸上流连不去,所幸秦碧游除了回来那日就未曾让邢舟出门,教中除却应柳和华絮以外基本没有人见过他,所以华絮有自信北冬认不出来。
    只是这男人虽然没再说话,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离谱,手竟伸进了邢舟大开的领子内,抚摸起他滑溜的肌肤来。
    低级弟子地位基本上只比下人强一点,更是随教中人随意玩弄的对象,不过他们都是自愿的,对这些人来说,如果能勾搭到一个厉害人物双修,反而是天大的荣幸。
    北冬又揉了邢舟屁股两下,才依依不舍地对华絮道:“瞧这人长得一般,身子却是十分诱人。嗯……还有身上这股香味,真是让人忍耐不住想把玩一番啊。姐姐,你若哪日玩够了他,可把这人赏给我?”
    华絮皱着眉,心道,若是让教主知道你居然敢这麽占邢舟便宜,非废了你不可,嘴上却是说:“你放心,有好事我自然是想着你的。”
    好不容易把北冬支走,华絮急忙拉住邢舟继续往前,心里却松了一口气,幸亏刚才邢舟能忍住这人的轻薄,不然若是闹起来,肯定就走不了了。
    其实邢舟此时心里恶心的很,铁青的脸色全都被掩盖在了颜料下才没被华絮发现。天知道他刚才忍耐的有多麽辛苦,竟然用那麽色情的手法摸自己……真是恨不得砍断那人的手才好!
    两人有惊无险,才总算走到了欢喜教的一处门口,华絮将隐在阴影下的一匹马牵给他,道:“这个包袱里是备用的衣物,一会儿你离开楼兰地界就换上,一直往东走就能出了西域。还有,你中的怀哈奴,只要在交合时练了教主教你的心法,就可以抑制十天不发作。”
    看青年楞仲的表情,就知道教主肯定是为了夜夜与他交欢,没把这事儿告诉他。
    华絮顿了顿,又道:“我知道你恨极了教主,但看在我怎麽说也救了你的份上,不要把欢喜教的位置透漏出去,可以吗?”
    邢舟点了点头,他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两面三刀的人,既然答应了就肯定能做到。反正他现在也想开了,只求能从这里安然离开,以後再也不和欢喜教的人打交道。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你为什麽要帮我?”
    华絮道:“你别误会,我这麽做只是为了教主。”
    看她没有继续说的意思,邢舟也没空问了,策马转身欲走,就听华絮又“嗳”了一声。
    转过头,就看华絮显得有些困窘,却还是说:“若是你回去见到你小师弟……他如果还在等我,麻烦你跟他说一声,其实……我是骗他的。”
    说完头也不回转身就进了院子。
    邢舟在心里默默记下,纵起马匹,一刻都不敢耽搁的也离开了这里。
    第二十三章
    连续几日精神的异常紧绷,让邢舟有些劳累,身子本来就在秦碧游的折磨下而变得瘦削,此时原本合身的衣服穿在身上更显宽大。
    不过好在现在他的功夫已经不可同日而语,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只要不是秦碧游亲自出马,基本上是没人可能找到他的。
    这样逃了几日後,从昨天开始就没再看见欢喜教的人,邢舟知道,自己估计是彻底逃离那个魔窟了。
    这麽一想,青年不禁全身充满干劲,似乎连这连绵不绝的大漠都变得亲切可爱起来。
    只是随即,他的眉头又皱在了一起。
    算算日子,离他逃离欢喜教已经过了十天,仗着逃跑前一晚刚和秦碧游双修过,他才可以这样放心大胆的逃跑,马不停蹄,就怕耽搁一点时间。
    只是今天却说什麽也得找一个人了。
    经历秦碧游的事情後,邢舟早已看开,对这身子的“需求”也十分习惯,对他来说活命才是最重要的。因此在夜色来临之前,加紧速度赶路。
    邢舟记得再往前走几个时辰是一个小城镇,那里已经离中原不远了,他曾在少年时期去过那里,也希望在那儿能遇到合自己眼缘的人。
    身边其实也不时有路过的人,完全没必要细心挑选,可邢舟还是有些挑剔。尽管大漠民风豪爽,但他也实在没兴趣以天为被地为床,与起码壮了自己三圈的大汉滚床单。
    路过一处高地时,邢舟耳尖的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轻声纵马过去,就看见不远处的裂谷下,正有两方人马对峙着。
    站在悬崖边的是一个赤手空拳的少年,长身而立,应该和自己一样是中原人,虽然离得远了但依然能看出面目俊朗。而与他相对的是十几个提着大刀的大漠汉子,穿着粗布衣服,身材结实,显得十分难以对付。
    双方似乎正在为什麽争吵,大汉那边面红耳赤,手上长刀挥舞,脚步一直往前,逼得少年连连退後,眼看就要退到悬崖边缘。
    邢舟就看不得这以多欺少的勾当,再加上少年似乎只要十七八岁,让他想到自己那不省心的师弟。於是邢舟跳下马来,一个鹞子翻身就落到那群人中间。
    那群人见到眼前突然出现个人,都吓了一跳,邢舟没兴趣跟他们罗嗦,反手提了少年的领子,几个起落间已经跳回刚才的高地,把少年扔上了马背。
    那几个大汉终於反应过来,依依呀呀在底下叫嚷着什麽,不过横竖邢舟听不懂,也干脆不理,落在少年身後一夹马肚疾驰起来。
    邢舟动作干脆利落,说来繁琐,其实事情发生也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那少年孩子心性,此时被人解救以後显得有些兴奋起来,叽叽喳喳的说起对邢舟的崇拜之情。
    邢舟也不觉的他吵,只是对少年崇敬的言语很受用,刚才帮忙他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看见少年这样便更觉得自己刚才出手相助是对的。
    只是此时少年倚靠在自己怀中,还有些兴奋的扭来扭曲,让邢舟的额头滴下汗来,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几乎灼伤他。
    喟叹一声,青年往後靠了靠,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
    虽然早就做好准备,但一想到从今往後这身体都会变成这样,仍然让他有些郁卒。
    少年似乎闻到了青年情动後身上发出若有若无的香味,不禁靠过来嗅了嗅,道:“嗯?好香哦……”
    邢舟脸色已经有些不好看了,只盼望胯下骏马再快一些,让他们赶快到达城镇。
    那少年浑然不觉邢舟心里的别扭,突然想到什麽似的,道:“这麽说起来,我还没请教你的名字呢!我是……”
    邢舟大声喝止了他:“不用说了!”
    少年愣愣的,抬头看他。
    邢舟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仍是道:“你我萍水相逢,我不想知道你的名字,你也不需要知道我的。”
    似乎是有些被打击到,少年撇撇嘴还想再说,却见邢舟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於是只得把目光转到前方,安静了下来,看起来有些可怜。
    邢舟虽有不忍,却实在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陌生人有了联系,把人送到城里,自己也算仁至义尽了。
    他在师门的时候,一直和师弟师妹们打交道,也很清楚这样的孩子一旦和他熟悉起来,肯定是十分粘人的一类,想甩也甩不掉,邢舟不想给自己找无谓的麻烦。
    等到了镇子上,已经是半夜。邢舟把人送到客栈,自己也要了间房,借口要休息就和少年分道扬镳,也不管那孩子有些欲言又止的脸。
    一进屋子,邢舟就滑坐在地,身体燥热的让他扯下衣领扭动起身子来。知道再过不久就会发作,尽管再不愿,邢舟也得出门寻找“目标”。
    只是这种事情对於天性保守的邢舟并不容易,只要一想到现在找的,是一会儿自己要主动爬上床求欢的人,就让他颇为不自在。
    最後,他干脆听天由命,随便找了一间屋子将迷烟吹进去,心道如果是单身男子自己就留下,如果有伴了自己就离开。
    只是没想到自己运气挺背,第一间房是空的,第二间房是一对夫妻,第三间房是个姑娘,这让他好一个手忙脚乱才跳出窗去,生怕被人发现侮辱了人家姑娘名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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