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下身那只不规矩的手竟然轻轻摩擦起了湿润的顶端,符朗的气息霎时乱了。 符朗拨开那只作乱的手,恋恋不舍地松开被咬得星星点点的白皙胸膛,低下头一边轻吻那光滑平坦的小腹,一边慢慢撩开他的裤头,一口含住那根迫不期待地弹出来的肉粉色的性器。
“哇——朗哥!”
梁易澄惊叫出声,敏感的性器被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强烈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本能地想要逃开,却被符朗牢牢地按着腰,更深地含入。
“啊……”
梁易澄扭动着想挣扎,却被没能顺利藏起的锐利牙尖磨得又痛又爽,还顶得符朗难受地干呕了几声,登时不敢动了。
符朗对于这件事似乎没什么经验,被他尺寸不小的性器顶得双眼发红,却固执地把它吞到了深处。
不住生理性收缩的喉头软肉一阵阵地绞紧极度敏感的前端,连自慰都不怎么敢触碰的敏感前端从未经受过这样的刺激,很快就失控地流出了前液。
陌生的快感,让梁易澄颤栗着求饶:
“不要——朗哥——放开我——”
紧绷的下腹部很快就积聚起了一股热意,被温柔包裹的性器也一胀一胀地,濒临爆发。
崩溃的梁易澄伸出手,拽住符朗的头发逼他松口。
符朗无奈,只能缓缓地将他吐出,却在松口的前一秒,飞快地伸出舌尖,舔过顶端的小孔。
“啊——!!!”
极度敏感的铃口猝不及防受到刺激,梁易澄登时浑身一颤。
哪怕他竭力忍耐,那笔挺的性器还是抖动着,缓缓流出了一小股浓稠的精液。
高潮的灭顶快感,还夹杂着没能畅快射精的烧灼感,对梁易澄来说是过于刺激了。他脱力地瘫在床上,无力推开又开始肆无忌惮地咬他锁骨的符朗。
喘了好半天,梁易澄才坐起身,忍无可忍地揪起还埋在他胸前的脑袋,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热切回应的唇舌,在他腰间摩挲的手,顶在下腹部的硬热。
今天的符朗,比过去的任何时刻都要热情。
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爱情?
梁易澄不愿思考了。
过了这一晚,符朗或许又要变回那个什么情绪都埋在心底的模样了。
可他没打算给符朗留任何退路。
梁易澄一边与符朗接吻,一边缓缓地翻了个身,把符朗推倒在床上。
他踢掉挂在腿上的裤子,慢慢地跨坐在符朗的身上。
赤裸的身体光溜溜地贴在一起,梁易澄偏凉的肌肤贴在符朗被酒精熏得火热的身体上,渐渐情迷意乱。
梁易澄握起两根同样灼热的器官,轻轻地捋动着。
符朗的那一根很硬,前端一片湿滑,直挺挺地立着,直白地诉说着符朗的渴望。
梁易澄的性器也没有软下,短暂的高潮没能缓解他高昂的情欲。
他想要符朗,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想。
他深吸一口气,直起身,用颤抖的手在床头柜里摸出了一盒安全套。
看着那个藏了许久的红色小盒子,符朗的眼神渐沉,视线带着灼人的温度,看得梁易澄手忙脚乱,好半天才笨拙地把套子套在了符朗的欲望上。
梁易澄买的套显然错估了符朗的尺寸,紧紧地包着那过于粗长的肉茎,那三股壮硕的肌肉把那层薄膜撑得几近透明,上面的青筋一根根清晰可见。
梁易澄盯着那根狰狞的性器,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犹豫了好半天,他才抬起沾了不少套子上的润滑液的手,探了探自己的身后。
那个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很紧,他咬紧下唇,慢慢地把一根手指放了进去。
“呜——”
那种难以言喻地异物感及羞耻感让梁易澄内心极度抗拒,但耳边符朗再度粗重的呼吸让他咬咬牙,又加了一根手指。
体内被润滑液弄得一片湿滑,手指的动作带起了一阵黏腻的声响。
梁易澄臊得满脸通红,看着符朗目不转睛地瞪着自己下身的英俊的脸,忽然就等不及了,抽出手,扶起那根等候多时的巨物便往下坐。
“嗷——!!!!!!”
柔韧的龟头破开甬道的那一刹那,梁易澄仿佛被活生生地捅成了两半,脆弱的肠肉一阵剧烈的痛感让他疼得双腿发软,险些一坐到底。
虽然符朗及时扶稳了他,梁易澄还是觉得自己像颗被戳在竹签顶上的鱼蛋,往上他不愿,往下他不行,那滋味简直生不如死。
“易澄……你先下来——”
符朗忍得满头大汗,声音干哑。
梁易澄太紧了。
火热的肠肉紧紧地裹着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哪怕只是进了个头,符朗已经被夹得头皮发麻。
那个鲜少被主人触碰的器官显然耐不住这样的刺激,硬到了极点。 来自嫩肉的无休止压榨让符朗下腹发紧,涌起了一阵射精的冲动。 符朗咬紧牙,缓缓地把自己抽出,把梁易澄抱了下来,轻轻放在床上。
“朗哥——你进来——”
梁易澄的眼眶发红,不知是疼的,还是急的。
眼里分明还带着点无从掩饰的恐惧,两手却牢牢地攀着符朗的后背,好像生怕他转身逃开。
他真的让梁易澄等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