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臻没有回头,依然一脸冰冷,冷声回道:“等你站上我现在的位置,你再来警告我。”他的意思就是,他现在根本就不配警告他,他贺臻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睛。
苏抑尘是苏家的独子,因为在乎自己的身份,早该继承苏氏集团的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将苏泽天想要把苏氏交给他的想法拒之门外。
他感觉他根本就配不上接手苏氏集团,配不上苏泽天对自己的厚爱。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姓贺的一家,所以他的心里从知道他不是苏家的孩子时,就充满了对贺家的憎恨。
“哈哈!”苏抑尘突然大笑了起来,一脸玩味的说道:“贺臻,你要知道,当你爱上这个女人是,你就已经不在是白城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贺臻了。”
他再一次的提醒他,他已经有了软肋,所以最后输的那个人并不是他苏抑尘不是嘛?
陆沫夕一脸惊恐,他说,贺臻已经爱上她了?
爱上?
他会嘛?
女人一脸慌张的望着抱着自己的男人,男人依然一脸冰冷,除了冷以外,她似乎再也感觉不到这个男人的任何温度。
不会的,他怎么会爱上她。
他充其量也只是为了报复她,报复她曾经骗过他而已。
陆沫夕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很乱,乱的胸口传来一阵阵的窒息感,他真的会重新的爱上她吗?
突然一声凌冽的声音打破了陆沫夕的遐想,她有点猜不透也看不到这个男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即便是我爱上了这个女人,可是就凭你苏抑尘,我贺臻的女人你依然动不起!”
苏抑尘轻笑了几声...正因为这个男人的表现,让他心里更加确定的他贺臻,已经完完全全的爱上了这个女人。
“那拭目以待了,贺总!”
男人将最后两个字咬的特别的重,贺臻一向都知道苏抑尘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听到他这样对他说时,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竟然真的被这个男人狠狠的钳制了一下。
看来以后要将这个女人好好的保护起来了。
他说的没错,他是爱上了这个女人,而且是很爱很爱,所以...他要变的再强一点,这样他身边的女人才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
贺臻抱着怀里的女人顿了一下后,下一秒直接跨着大步走了出去。
苏氏宅院内,地上依然躺着几个男人,时不时的还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声。
想都不用想,刚刚的贺臻是用着一种什么手段进入苏家,抱走陆沫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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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贺臻抱出陆沫夕后,慕子堂见人都没事就索性直接开车回来补觉。
他感觉自己懒得掺和他们之间的“家室”只有人没出事,剩下的自己都跟自己没有关系了,而且话又说回来,他即使是想管也管不上。
贺臻是什么样的人,作为他最好的兄弟,慕子堂不是不了,这个霸王龙的性格,最好是能躲原点就躲远点,特别是他生气的时候,他还是哪里凉快去哪里呆着吧。
当慕子堂的车子慢慢的消失在夜色中是,贺臻就直接将怀里的女人毫不怜香惜玉的塞进了车里。
“去海湾别墅!”男人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陆沫夕浑身一颤,“去..去海湾别墅做什么...我不要去,我想回家...”
话刚一落,贺臻就直接将后排的挡板升了起来,一把扯过陆沫夕的身子,将她狠狠压在自己的身下。
陆沫夕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脸苍白,浑身颤抖,“贺总..贺总,你别这样,你先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
他又想做什么...现在可是在车上,虽然中间隔着一层挡板,但是如果在这里的话,稍微有点动静就会传到潇旭耳朵里。
“说,苏抑尘刚刚碰你哪里了?”贺臻真的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自从遇到这个女人,向来冷静自持的他,现在就像一头随时都会恼羞成怒的野兽一般。
男人狠狠的钳制住陆沫夕的下巴,一脸狰狞的看着自己身下的女人。
该死的女人,才一会而已,她竟然又诱惑到了一个男人,而且最关键的是,不管是江北墨还是苏抑尘都是贺臻心里最讨厌的男人。
一个是想法设法都想要得好他贺氏集团男人,而令一个却是最想要他命的男人,
“没...哪里都没有被他碰到,贺臻,你冷静一下...苏抑尘就是故意的,他就是为了让你生气而已。”陆沫夕的双手死死的抵在贺臻的胸膛。
她不想,她不想在这里与他发生点什么。
他不可以这样对她,他已经当着江北墨的面对她做了那么多不堪的事情,她真的再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了。
“不要...贺臻,你放开我...我不想在这里...”
“是嘛,可是我想!”
贺臻怒阴暗面,根本就没有给陆沫夕丝毫一点解释的机会,就直接赌上她的嘴,扫去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将她吃个精光。
“贺臻..我恨你...”
陆沫夕拼命的挣扎着,尽管最后泪水滑过她那张白晢的脸庞,也没有阻止他对她所做的一切、
不可以,陆沫夕只能是他贺臻一个人了,他绝不允许任何一个男人惦记着这个女人。
不管是江北墨还是苏抑尘,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许。
男人将自己的西服盖在昏睡过去的女人的身上,他感觉自己根本就克制不住自己。
他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身下的衣物,望着躺在自己身边,一脸苍白的女人,心里顿时袭来丝丝的满足感。
只是他心里顿时又充满了疑惑,陆沫夕你究竟是一个怎么的女人。
真的很想将你的心扒开,看看你心里装着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大手附在她那张小巧而又白晢的脸庞,男人双眉轻皱,要是从开一开始你喜欢的那个男人是我,该有多好。
后来陆沫夕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贺臻带进别墅的。
直到她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了一个柔软的大床上,她刚刚一睁开眼睛,耳畔就传来一声温柔的低语。
“醒了?”
贺臻躺在陆沫夕的身材,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脑袋,侧身面对着陆沫夕的身体,身上的蚕丝被已经划掉到她的胸口,男人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只是那双深潭似的双眸紧紧的落在她的身上。
“混蛋,不许看!”陆沫夕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将身上的被子下意识的往上拉扯了一下。
“陆沫夕,你还以为你是黄花大闺女呢?你哪里我没看过,而且还看的不止一遍?”男人将刚刚压制在被子的另一只手抬起,捏住陆沫夕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他心里就是慌的发憷,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想要将她紧紧抱着怀里的溺宠,又有一种想要将这个女人直接掐死的冲动。
为什么,为什么他非但没有感觉她身边的男人减少,反而增加的起来。
所以他现在那么生气...仅仅是因为他在吃醋?
“所以呢?贺总想说什么?”陆沫夕语气淡薄,甩开贺臻钳制在自己下巴上的手,目光平淡的望着那光亮的天花板。
“所以我想说,我们真该好好谈谈了,不是嘛?”贺臻依然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只是他那只修长的大手并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轻轻的掠过陆沫夕的脸颊,像是在观看一件艺术品一般,目光始终都没有从陆沫夕的身上移开。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你根本就不是我要找的人。”陆沫夕语气依然生硬,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应该好好的整理一下。
他不是她要找的贺臻,可是他又分明就是贺臻,只是不再是曾经那个会深爱着陆沫夕的贺臻了。
陆沫夕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接近这个男人到底是对是错。
不过唯一一点她认定的就是,她却是欠了这个男人两年,和他的一条命...
算了就当是一报还一报好了,上一世我不爱你,这一世你不爱我,所以老天是公平的不是嘛?
“没什么好谈的?”贺臻沉默了片刻,突然翻了一下身体,压在陆沫夕的身上,和她面对面,他笑道,“我有!”
“你要有什么话,就直接说,说完我该起床上班了。”陆沫夕双手死死的抵在贺臻的胸前,虽然知道是徒劳无功,但是她依然想和这个男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陆沫夕,我真的很想问一遍,你心里爱着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是我还是江北墨...还是说都不是..?”
他真的发疯似的想要知道这个答案,要是爱他,为什么还要和江北墨天天不清不楚的联系着,可是爱的是江北墨,那她又为什么这么心甘情愿的将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他。
“这个答应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不想回答你的问题。”陆沫夕别过自己的脑袋,不在看向贺臻的眼睛。
她爱贺臻,可是她陆沫夕心里爱着的是那个曾经为她失去生命的男人,不是这个只会侮辱她欺负她的贺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