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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流殇不为所动的样子,他打趣道:“粥里没毒,我想害你就不会救你了。”
    流殇死死地盯着他良久,见他始终带着温柔的笑意,才端起白粥一饮而尽。
    “为什么救我?”
    “因为你是一条命,”萧亦珝淡淡的笑了笑,“不必在意,任何人,我都会救的。”
    包子适时给主人安上了悲天悯人的圣父光环,让他看上去无比慈爱。
    流殇当即就愣住了。
    从这以后,流殇就呆在国师府中养伤。为了报答萧亦珝的救命之恩,他主动提出做萧亦珝的护卫。
    对此,萧亦珝自然是欣然接受,不知陆冷凰失去一个靠山,还能如原剧情中那样扶摇直上吗?
    正与慕容易笙灯前月下的陆冷凰突然心口一窒。
    昨日她不知为何,莫名想走入一个小巷,却被团团迷雾困扰,无论如何也走不进去。等到她能够走进去的时候,巷子里已是空无一人。
    当时的感觉,和现在是一样的。
    不,应该说,现在这种心悸的感觉远比当时强烈,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地离她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攻君的身份你们肯定猜到了,嘿嘿!
    第5章 祸水红颜4
    从包子那里得知女主反应的萧亦珝只是冷冷笑了笑,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失去,而是你以为可以得到,却从来不曾拥有。
    陆冷凰想掌握权力没有错,但是岚芜难道有错吗?
    他还这么年轻,救过的人却难以计数,即便推断出陆冷凰是天降灾星,也从未做过伤害她的事情,甚至想要感化她。
    这是萧亦珝最佩服岚芜的一点,他不会为了任何人牺牲无辜之人的生命,更不会以天下苍生为借口剥夺一个人生存的资格。
    可正因如此,他到头来落得个悲惨收场。被放过的人没有感激他,反而心怀怨恨。陷害岚芜的是慕容易寒,可萧亦珝绝对不相信其中没有陆冷凰的手笔。
    陆冷凰性格睚眦必报,妄自尊大,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怎会对岚芜有一丝感激?她只会将岚芜当做前进路上的绊脚石,毫不犹豫地除去。
    好一个睚眦必报!
    那他也来个睚眦必报如何?就是不知道,女主能否承受得起了。
    这几日,萧亦珝派包子时时刻刻监视陆冷凰,得知她已收购红秀阁,并且大做修改,准备在两日后举办花魁宴,打出红秀阁的名气来。
    她甚至打算自己上台献舞弹唱,虽然准备的诗词剽窃了某一古典文明,可在这样的低等世界不可谓不惊艳。如此良机,萧亦珝怎么能不帮帮她呢?
    他会为她捧场,再给她备份大礼。
    在萧亦珝的暗中宣传下,京城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花魁宴一事,许多达官贵人早已预定了席位,甚至慕容易寒都打算微服出访,到这红秀阁一饱眼福。
    陆冷凰只觉得是自己对青楼的改造赢回了大批的客源,丝毫不觉此事有异,因而更加信心满满,迫不及待地大展风采。
    而慕容泽那里,却是由晴转阴。
    摄政王府——
    “他最近在做什么?”
    身为武将的摄政王此刻竟手执墨笔,在白纸上铺铺弄弄,眼神异常温柔。
    空气中很快传来回复:“日常照旧,但对一官宦女子多有关注。”
    “谁?”
    画笔一下断成两节,男人平静地换了支笔,继续在纸上描摹。
    “陆劲松之女——陆氏冷凰。”
    “哦?”
    慕容泽挑了挑眉,一双深邃的眼里,暗流汹涌。他放下手中画笔,径直走到窗前,推开窗,看着外面千篇一律的景色。
    微风掀起案上的画纸,画中人低眉浅笑,色如春花——
    赫然是萧亦珝本体的容颜!
    万众瞩目的花魁宴很快到来。
    红秀阁经过新的装修,较原来多了几番典雅的意味。一共三层楼阁,一、二层坐着些寒门子弟,第三层坐的基本都是权贵。
    整个阁呈圆环形,外层即客人们坐的位置,中心是一个被水层层围绕的舞台。舞台边垂着几根鲜艳的红丝带,成合抱之势,衬着水中的金莲,十分别致。
    当然,这是其他人的想法,在萧亦珝所处的主世界,这样的风格只能用“艳俗”两个字来形容。
    萧亦珝对女主的创意不屑一顾,他现在正忙着应付另一件事。
    看着呆在他预定好的房间中,斜卧在榻上的男人,萧亦珝一愣,随即恭敬道:“下官拜见摄政王。”
    “国师免礼。”
    两人之间似乎只有这一句话可讲,接着便是无言的尴尬。
    慕容泽终究打破了这满室的寂静:“国师身子可好了?”
    “谢王爷关心,下官一切安好。”萧亦珝低眉顺眼地答道。
    “在本王面前,你不必拘束,”慕容泽浮起一个淡淡的笑意,“那日可有吓到?若吓到了,本王给你赔个不是。”
    隐藏在空气中的暗卫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战场上杀神一样的王爷,居然会给人赔不是?
    慕容泽丝毫未觉此话带来的震撼力之大,他只是单纯地懊悔:当日杀鸡儆猴,却忘了国师在场。要是将他的小国师吓坏了,就得不偿失了。
    这样想的男人丝毫没有考虑到那晚发生的事情,不管怎么看,萧亦珝都不像手无缚鸡之力、胆小如鼠的人,他的担忧纯粹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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