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恋情并没有保密。可是他告诉了她多少?把细节和她分享了吗?夏星感到自己的灵魂浮到半空,冷冷打量着地面这具充斥嫉妒猜疑的肉身,鄙夷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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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车站,三人去了本地名胜大召寺。
夏星看高扬熟练的点香参拜,惊讶极了,他从没想过高扬可能是个佛教徒。高扬笑,“不是啊,但我爷爷奶奶是,小时候经常跟他们去庙里”,他把香递给夏星,“你也去拜一拜吧,这里很灵的”。夏星心里一阵反感,灵?什么灵?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他把这心思隐藏了,克制的推拒,“不了,不信的人去参拜,对佛神不礼貌”。
参拜完,高扬又热情的招呼岑贝贝和夏星在大门口留影。岑贝贝羞涩的低着头,离开夏星半尺远。夏星犹豫了下,主动靠近了,伸手虚虚的环抱了女孩的肩膀。他意识到,这女孩的身高体重比他小的多,虽然平常像个假小子,可一不小心就露出楚楚动人的娇羞来。他感到一阵烦闷。塞北的风很大,灌到领口里冰凉的。他迫切的想离开这个鬼寺庙,去一个私密的地方,贴上高扬滚烫的皮肤,再也不分开。
高扬又纠缠起了之前的话题。“你猜林业王子是谁?”他啧了一声,“张克吉”。他又拍岑贝贝,“为什么是他?他哪里比我强?明明是我比较帅吧。我这么高,身材这么好”。岑贝贝眼睛咕噜噜转着,突兀的宣布,“我还有工作要忙,不能陪你们了”。她帅气的挥挥手,掉头就走。
夏星长抒出一口气,整个人软绵绵靠上了高扬。他难受极了,全身冰凉,头疼,反胃。“你住哪里?我们现在回家好不好”,他感到高扬的吻落在头顶,一下子全身都麻了,仿佛找到了归属一般。他紧紧的抱住了高扬的腰。
在高扬的宿舍小房间里,夏星看着眼前的雪白毛绒六件套,说不出话来。
一个带猫耳的绒帽子,一对猫爪手套,一双猫爪鞋子,一条猫尾——当然了,连着肛塞。
高扬莫名兴奋,“我买了好久了。当初一看到这个就觉得特别适合你”。男人身体前倾,捏住少年的下巴,露出危险的表情,“你没有后悔的机会了。你现在是羊入虎穴……你如果敢反抗,我就强迫你”。
夏星舔舔嘴唇。他很累,他正在生病。他想躺在高扬的怀抱里什么也不做。可是他又这么喜欢
高扬兴奋的样子。他一点也不想让高扬失望。
他沉默不语,把衣服一件件脱掉。白色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起了鸡皮疙瘩。他拿起帽子,戴上,在下巴处系上带子。他看着剩下五样,研究了顺序,拿起鞋穿上,手伸到高扬面前,“帮我”。
高扬帮他戴好手套,眼睛盯住最后剩下来的尾巴。夏星轻笑,爪子抚上高扬的膝盖,慢慢起身,坐上高扬的大腿。他两手环住高扬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喷气,“那个,也要主人帮我”。
主、人。他把心中盘旋已久的那个词说出口了。一瞬间他有点想哭。如果他们只是宠物和主人的关系,会不会一切反而容易得多?他可以理所当然享受宠爱承受责罚,而当主人离开时,主人就不存在了。他将从宠物的身份脱出,自得的做现实世界中的夏星。
他感受着高扬的指腹摩挲他的皱褶,噗!那个小巧的不锈钢器具进到了他身体里,冰冰凉,教人一阵颤抖。他低头去看高扬,欢喜涌出来。小宠物迫切的想要取悦主人。他滑下他的膝头,跪在他腿间,爪子搭上他裤裆。“我打不开,主人,帮我”。他的声音无比黏腻。高扬似乎呼吸停顿了,手去扯拉链,打滑了几次,好不容易才成功打开。看他还想继续对付内裤,夏星赶紧把那雪白的长毛爪子盖上他的手。他给了他一个甜笑,脑袋向前,隔着布料咬上去。
高扬猛的一哆嗦。夏星心里得意,笑得越发甜,恶作剧般咬了几口那囊袋,接着牙齿叼住内裤边,往下一扯。小高扬跳出来,啪的拍在脸上,吓了他一跳。他幽怨的往上看,真真假假的抱怨,“主人,太大了”。
高扬眼睛瞪得浑圆,胸脯起伏,大腿内侧微微发抖。那模样让夏星受用极了。他舔了舔那龟头,含进口中,用舌头和上膛挤压一阵,吐出来,又打着圈舔柱身。重复几遍后,等他再度含上去时,高扬一手握住他后脑勺,使劲往自己身下压去。夏星只觉得那一根几乎抵到了会厌,反胃感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努力调试自己,强忍生理反应,配合着高扬的手,一口一口,全部吞到最深。
他吞了下去。事实上高扬也没有给他别的选择。他喘着气,脑袋无力的靠在高扬大腿内侧。他向上仰望,声音生涩发抖,“主人,抱我”。宠物完成了任务,现在需要主人的奖赏。小猫想要躺在主人的怀里,什么也不做,只悠闲的打呼噜。
主人没有回应请求。他整个人俯下来,将白色小猫压在地上。他拔掉那粗长的尾巴,手指毫不留情捅进那底下的洞穴。
太过疲累,这具肉身无法容纳快感。高扬的手指搅弄着,夏星只觉得胀痛。他眼睛瞟到高扬下腹昂扬,心想,不行了,这次真的做不到。他犹豫着想要开口,高扬已经突然停止。夏星顺着他视线看到自己软塌塌的器官。心一阵抽紧,赤裸的皮肤突然冷得像被针刺,脑子转了半天,终于意识到那是因为全身已经被汗液浸湿。夏星发起抖来。而高扬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看着他,脸色非常难看。
“你是不是不舒服?你生病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不跟我说?”
夏星脑子像浆糊一样,想解释却无从开口。高扬脸色阴沉,把他拎起来,塞进几步之外的单人床里。他用力把被子掖紧,眉头紧锁,盯着身下人。“没什么,就是感冒”。夏星小声解释,眼睛躲闪。高扬粗鲁的摸他额头和脸颊,恶声恶气,“好像没发烧”。他伸手进被子,把那些毛绒装扮解下来,拿在手里了,胡乱一团,狠狠扔在地上。他一步不让的逼问,“你刚才就不舒服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为什么要帮我做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