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陌唔唔啊啊的不依,滚在陶澄胸口的脑袋就要往下蹭去,“那我...就,就要笑话你了...”
话音才落,轻陌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他被陶澄抱到了半开的窗户前,两条腿软的站不太住,歪歪斜斜的还要伏在窗沿边,腰肢上有一双手牢牢的握着,有些痒,轻陌其实颇为怕痒的,可翻腾的情欲将痒意也催化为了快感,只要皮肤相贴,就是舒适。
硬不起来的性器抵在轻陌的臀缝里流氓兮兮的蹭动,黄粱美梦再续,让轻陌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陶澄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吹,“抬起眼看看窗外。”
轻陌依言抬眸,入眼是月色下波光粼粼的一大片湖水,湖尽头那边矗立着灯火通明的八角高楼,他知道那就是青楼院,今夜若不是陶澄出现,也许来日他就是在那座楼中的某一间屋内,委身于哪一个陌生的嫖客,哀默心死。
幸好,虽说被出卖,但也因祸得福,轻陌感受着陶澄的怀抱,还有那根说是硬不起来,此时却威胁满满的阳物,轻陌仰起头,差些撞到陶澄的鼻子,他弱弱的怼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陶澄甚为悠哉,微微俯下身,腾出手将轻陌汩汩冒水的性器捉进手心里,“都是男人,谁骗谁?”
轻陌被摸的身子直往下坠,舒爽的呻吟都要飘到湖面上去,他抑制不住做出抽送的动作,腰肢前前后后的扭动,白软的屁股就一下下撞在身后那根耀武扬威的性器上,撞进臀缝里,骚浪的好像迫不及待想把它吞吃进去。
确实迫不及待,轻陌双手扒在窗沿,手指尖因着用力而泛出奶白色,他在哼叫里拼凑出祈求,“陶澄...进来...”
陶澄心下颇是愉悦,手上不停歇的撸动出咕叽咕叽的淫水声,嘴上逗弄道,“还不够浪,自己掰开臀肉,把想要挨肏的地方露出来。”
轻陌简直不敢置信,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四年未见,多少个春秋足以改变一个人,又或者,在床笫之间,陶澄这个正人君子就是喜好这一口,喜好淫话连篇罢。
轻陌强忍着羞耻,想来他自己也不是什么端得住的角色,就拿前番亲热来说,勾到人身上求肏的不也是平日里规规矩矩的小侍仆么,轻陌奋力的站稳脚,双手一边一个握住自己的屁股肉,分开,抖着唇羞耻至极的催到,“陶澄...”
陶澄眼里盈满了笑意,奖励似的啄吻了一下轻陌的发顶,随后挥舞着肉棒就朝那个还湿润着的穴口肏干进去,那么小的一个洞,居然能把自己完完整整的吞吃进去,边缘又泌出些汁水,不知道是新磨出来的,还是之前残留的又被挤弄出来。
轻陌再站不住,双手又扒回到窗沿边,前后都被照顾到的爽快让他十分不禁事,身后陶澄还没肏上几下,轻陌就咬着唇浑身痉挛,穴肉夹吮着炙热勃勃的肉棒射的酣畅淋漓,心跳都响在耳边,激动的一塌糊涂。
陶澄失笑,贴心的埋在深处小幅度的顶撞,也是被拧绞的销魂万分,他等着轻陌从高潮中回过神来,语气温柔的可谓是在诱哄,“瞧见青楼了么?”
轻陌胡乱的“唔”了几声,四肢百骸都浸透出绵密的酸楚感,又听陶澄说,“轻陌,你就暂且留在青楼里吧。”
嗯?什么意思?
可惜轻陌来不及细想,脑袋里还都像是烟火绽放后的烟雾弥漫,而身后陶澄重新挺动起来,一次次长驱直入,破开柔嫩的穴肉碾压上肥厚又多汁的骚心,才历高潮的身子几乎承受不了这么多快感,把轻陌逼迫的连声哀叫。
“啊!慢些...唔啊!陶澄...呜呜...”眼泪也混着几缕来不及吞下去的口水挂在下巴上,轻陌几乎要被顶撞到窗沿外边去,若是有谁泛舟过来,寻着这痛苦又爽极的呻吟声就能瞧见一处活春宫,轻陌无法抑制的朝后配合着扭动腰肢,射过后软下的性器浸泡在淫水里,随着肏干胡乱甩动,汁液四溅,把人家的窗边木栏都染的湿淋淋。
陶澄又用着将两人合二为一的力道狠狠肏弄了好几十下后,才拥着被插的可怜兮兮的轻陌停歇下来,他伸手握住轻陌的右手腕,抬起来,慢慢比划了几招舞剑的动作,“还记得么?”
眼泪又涌出来,却不是因为翻天的快意,而是发觉心里经年之久珍藏的回忆,并不只是他一人茕茕的回忆,轻陌鼻尖泛酸,又奋力的挥动起胳膊,可惜动作好比擦窗户,轻陌哑着嗓音破涕为笑道,“我...我记得啊。”
陶澄没再看他的软绵绵毫无力道的瞎胡闹,手从手腕摸到了手背,又嵌进指缝之间,陶澄揽着轻陌禁锢在胸前,一面缓缓的肏弄,一面问到,“是记得我这样教过你,还是记得这些招式?”
“我都记得...全部都...”言语被呻吟打断,轻陌在凶狠的交合中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许是气氛变得微妙,变得暧昧,这一场情事做了很久都没有结束,轻陌哭喘着在窗边又被肏到射出来,等晕晕乎乎的缓过劲儿,发觉自己又被放倒进了茶桌上,双腿搭在陶澄的肩膀上被肏的一翘一翘,满屋子都是皮肉撞击的声响,轻陌呜呜的求饶,不多时又被抛到九霄之外,爽的不知今夕何夕。
陶澄却还没有要够,仿佛吃了春药的人是他一般,抱着轻陌又踩回床铺里,从后面提着轻陌软到没了骨头的腰肢一下一下肏的凶神恶煞,轻陌塌腰撅屁股,一双大腿颤的要跪不住,眼神也是爽极的涣散开去,最终连陶澄什么时候出的精都不知道,痛痛快快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