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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利蒂丝庄园相邀一聚,慕名而来的人有很多,扮演着不同的角色,身披着同样伪善的皮。
    我喜欢这样虚假的氛围,每个人疏离客气且彬彬有礼。甚至当我说出我的职业后,他们仍能面色不改地同我点头握手。
    也许他们会在背地里瞧不起我是卑微的卖艺女,可至少在明面上,他们给足了我面子。
    接下来有一场以命为注的生存游戏,我们应该互帮互助。因身份与阶级原因产生隔阂的,是种无需质疑的愚者行为。
    与凯文·阿尤索这样的人结识,算是我的孽缘。
    他代表七宗罪里的淫【yu】,他的目的从来不加掩饰。他只与异性讲话。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比起与同性交流,他更愿意骑着骏马去征服荒漠或草原。
    我尽量以简洁的语言来描述。
    我是一个心术不正的女人,他是一个色胚子男人。
    他中意我的皮囊,我们之间似乎产生了一种微妙的爱情——并非死去活来的爱情,而是浅涉而止,我们双方随时都可以自主脱身。
    我们是一帮乌合之众,他也是。但他的性情很真,我们却一个比一个伪善。
    他与我们格格不入。
    初见他时,他穿了一件裁剪得体的牛仔外套,羽毛饰物松松垮垮地坠在脊背后。他懒散地靠在高背椅上,时不时偏头与那可怜的瞎子说几句话。
    海伦娜是被病魔夺去了视力的不幸之人,但她并没有因此怨天尤人。她并不矫情到使人讨厌,相反她乐观且生机勃勃。
    尽管如此仍没几个人愿意搭理她,我们一致认为她活不过险峻的游戏,她一定会是率先淘汰的那个人,毫无用处所以无需费心讨好。
    只要你成为一个废物,就没人能利用你,大概就是这么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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