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连日下雨,黎娇娇特地把俩人见面的地点约在了学校后门,这里没有公交车站,距离商业街也挺远,一般学生都很少往那边去。
孟景同也是那天才知道,原来黎娇娇就是他们学生会里最惹眼的那个新生。
自从她进了学生会,孟景同的男人缘突然爆发,无论是上课、吃饭,还是坐在图书馆里,总有各路男同学与他偶遇,然后再无一例外旁敲侧击地开始打听黎娇娇的联系方式。
但实际上孟景同当时根本不知道黎娇娇这号人是谁,长什么样子,因为黎娇娇根本没在学生会露过面,就只是挂了个名而已。
结果就是这么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反倒是让孟景同最牢地记住了她的名字。
当时黎娇娇一条藕白的连衣裙外搭了一件嫩绿的薄线衫,撑着一把透明的雨伞放在肩上一直打转,眼睛弯得像是春天枝头上最嫩的弯柳叶。
“会长好呀,我们终于又见面啦。”
清甜的声线让春天恼人的小雨一下化作静默无声。
35.歪理
之后孟景同坐着黎娇娇的车陪她去了市区,吃了甜品,看了电影,然后就在电影院里,黎娇娇柔若无骨的手像一只黑暗中悄悄行进的小爬虫一样爬上了他的双腿中间。
那部电影是当时票房的大热门,放映厅座无虚席,黎娇娇一只手摸上去的时候另一只手还撑着下巴靠在扶手上,满脸的若无其事。
孟景同几乎在她的手隔着裤子触碰到他的时候就绷紧了脊背,手立刻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干什么?”
他声音压得很低,在电影震撼的打斗音效中可以忽略不计,黎娇娇嘟嘟嘴,把横在两个人中间的扶手打了上去,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肩:
“会长,我们在电话里什么都做过了,不是吗?”
“我觉得我们已经算是很熟悉了,对吧?”
她的身体继续朝孟景同贴紧,饱满的双乳轻轻夹住他的大臂,撒娇的同时上下磨蹭,原本并不显胸部线条的衣服一下变了味道,让孟景同迅速移开目光。
“我说过了,我不出台。”
这是底线。
“你看看你想哪儿去了,我只是想帮帮你。”黎娇娇看他紧绷的侧脸,也不知道为什么,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距离感反倒是更诱惑她靠近,“你说待会儿一出去裤裆拱起一大块儿被人看见多尴尬?”
现在黎娇娇回想起来,果然人的骨子里都是有点贱的。
他越不从,越抗拒,越想把两个人的距离拉远,黎娇娇就越想靠近,越想触碰,越想把他像一支扎手的花儿一样折在手上,就像现在——
“……黎娇娇你疯了?”
孟景同站在画架旁,两只手分别抓着黎娇娇的两只手,看她在自己面前蹲下身去,张嘴含住他的硬头,灵巧的舌尖儿就在他问题问出口的同时绕着他马眼周围打了好几个转了。
她太明白他的喜好。孟景同呼吸顿时粗重,后腰紧出一对凹陷的腰窝,死死地克制着没有发力去往她喉咙深处顶。
“您这话怎么说的。”他的肉刃粗壮,黎娇娇嘴里几乎被填满,答话答得极其含糊,“咱们这叫……唔……互帮互助,你当我的裸模,我帮你解决生理需求,多么合理且正常啊。”
互帮互助。
又是这个词儿。
那天黎娇娇说的也是互帮互助,就在电影院的女厕所里,她坐在马桶上用嘴含住他的阴茎,一松一紧一吸一吮间孟景同便感觉前所未有的酸麻一下从腰眼拔地而起,顷刻间长成参天古木在他的脑海深处开枝散叶形成遮天蔽日之势。
少女的唇舌软得就像是被温牛奶泡着的棉花糖,深深地将他的性物含进去的时候就好像挤进了一包水中,触感并不明显,直到龟头触碰到她的喉咙口,那种绞紧的感觉才会在后脑处迅速炸裂开。
她柔软的小舌不断地舔吮顶蹭着他的龟头,时轻时重,轻如瘙痒的羽毛吊足人胃口,重时搔到痒处无比酣畅,让孟景同额角浮现出灼热的湿润感。
快感浮动间,孟景同垂眸便再一次对上少女亮莹莹的双眸。
其实孟景同直到现在也一直不懂为什么黎娇娇的眼神总是那么干净。
她的眼神总是纯粹,就像是一片澄澈的湖水,在一个晴空万里的日子里泛着层叠的银波,刺眼得让他不敢直接望进去。
明明她当时嘴里正含着他的阴茎不断吞吐进出,明明她是一个对一切甚至是性关系都可以明码标价的人,但孟景同每次看着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产生怀疑和动摇。
不过好在黎娇娇每一次都会在对孟景同短暂的迷惑过后为他散开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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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你看我对你好不好?”
少女津津有味地舔舐着他的马眼,发出像是吃东西一样夸张的啧啧声响,含糊不清却充满陷阱气味的提问在当时的孟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