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就这样互帮互助,不好吗?”
“互帮互助?”
孟景同一只手撑在隔间内壁,努力地平复着愈发粗重的喘息。
“什么意思?”
“就是,”
黎娇娇说到关键的部分时缓缓地吐出了他的阴茎,粉嫩舌尖探出双唇舔去嘴角周围唾液的动作让孟景同眸色再次一暗。
“我帮会长解决了燃眉之急,俗话说,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会长也应该帮帮我,不是吗?”
孟景同那个时候已经隐隐感觉到这是个歪理奇多的小妖怪了,可黎娇娇说完那句话又将他的阴茎深深地含了进去,迎面而来的舌尖在触碰到马眼的瞬间也搅入了他的脑海,将刚刚成型的思绪再次搅乱。
“嗯……”
快感再次压迫而来,孟景同倒抽了口气,大脑还在发出克制的信号的时候手已经扣住了黎娇娇的后脑,对准她的狭窄咽喉深深地顶了进去。
腰部如同有了自己的意识般开始顶撞发力,将少女的喘息撞得稀碎。
射精的瞬间,孟景同后腰的酸麻炸裂开来,手握着阴茎从黎娇娇的口中拔出,浊白的精液却如同失控般没有按照他预测的抛物线去走,胡乱地甩在了厕所隔间的墙上。
他过了几秒钟才回过神,墙壁上缓缓下滑的精液是他刚才片刻失控的证明,孟景同压下心头复杂的情绪收拾了一下下半身的狼藉,一低头又对上少女含笑的眼睛。
“会长,桃给你啦,我的李呢?”
36.精准扶贫
“我那一次那么努力的给你口交……唔……你知不知道有多辛苦……”
黎娇娇一边津津有味地吞咽着男人的性器,一边还不忘出声埋怨。
那一次直到最后孟景同也没有去和她开房,哪怕在她提出了一次五千这样的优渥条件之后,也只是说回去考虑一下。
虽然这么说不太合适,但黎娇娇是真的第一次给人口交口到了欲火焚身,恨不得抛去这样你推我往的情趣直接强上。
这世界上有这种魔力的,恐怕也只有孟景同了。
她再一次将孟景同的龟头含入喉咙口,狭窄而柔软的喉咙顺势吞咽,将粗硬的龟头逼得狠狠一抖。
后脑被男人大掌紧扣的瞬间滚烫精液一股脑地灌了进来,黎娇娇纵使已经从他方才龟头不时的轻颤中预测到孟景同快要射
精也还是被小小地呛了一下。
吞咽不及的精液从她嘴角缓缓地流了出去,黎娇娇也来不及去管,先擦了擦被呛出来的眼泪,然后红着眼睛嗔怪地瞪了孟
景同一眼:“孟景同,我出国玩这几天给你憋坏了是吧?”
昨晚操那么狠,今天还能射这么多,真绝。
她嘴角在刚才的口交中被磨得微微发红,挂着一道半透明的男精,泪眼汪汪地把人一瞪,瞪得人腰眼都直发紧。
孟景同喉结来回一滚,快步走到茶几旁抽了两张纸过来给她把嘴边收拾了一下,呼吸才逐渐平缓下来:“还画吗?”
黎娇娇软着腰坐回刚才的椅子上,又瞪了孟景同一眼:“当然画了,要不然岂不是便宜你了。”
她话音未落,又朝孟景同摆手:“这回你站远点儿,省得我看你两眼你又发情了。”
孟景同知道她刚才吞了精现在心情糟着呢,也不惹她,就老老实实地按照她指的位置站了过去。
黎娇娇确实火,但不是因为吞了精才火,而是气自己怎么就这个时候来了大姨妈,不能和孟景同天雷勾地火的来一场猛
的。
她心不在焉地在纸上打了个草稿,还没细化,孟景同的身型神态便已经跃然纸上。黎娇娇画着顺手心情也好起来了,真准
备拿颜料盒,就听孟景同开口:
“我要去上课了。”
这人真是烦死了!
黎娇娇手都还没伸出去就被堵得愣是三秒钟没说出话,烦得直接把画板一盖:“走走走赶紧走!看着你就心烦,快走!”
等到孟景同收拾好东西走到玄关的时候,黎娇娇又从沙发的抱枕堆里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今晚过来吗?”
经期的女人果然没有道理可讲,尤其是这个黎娇娇。
孟景同本来刚被她那么不耐烦的一顿气撒得也有点火,手都硬邦邦地扶上门把了,余光暼了蜷缩在沙发里抱着抱枕的黎娇
娇一眼,才稍稍软化:
“嗯,要带晚饭吗?”
黎娇娇心情又好了,她摇摇头:“别带了,太难吃了,我晚上喊人送过来,你也别吃食堂了,过来一起吃。”
“好。”
关门声响起,孟景同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黎娇娇又在沙发里躺了会儿才拿起手机给胡朋打了个电话过去。
“哟,娇娇大小姐,难得啊,今儿你还主动找我来了。”
“少油嘴滑舌了,我有事拜托你。”
孟景同一走,黎娇娇就感觉自己这大姨妈的存在感愈发强烈,窝在沙发里半阖着眼,连眼皮子都懒得掀一下。
“我觉着吧,你这拜托二字用的不够精准,我觉得改成吩咐更合适。”胡朋笑着抱怨:“不上道了啊,黎娇娇。”
黎娇娇嘿嘿笑了一声:“好胡哥,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下回再给你吹半小时彩虹屁,你帮我查个人行不行?”
“我这你彩虹屁的欠条都一摞了。”胡朋笑得更厉害了,“说吧,查谁啊?我帮你打听打听去。”
“就是上次医院的那个,孟景同去看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