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堆迭在平台上的柴火时,她灵机一动,找了一截直径十厘米的木质较松的木柴,让阿金给她劈出一截十五厘米左右的圆筒,再用瑞士军刀从中挖出一个圆锥形的空洞,磨平后用水耗子油擦亮,锥尖处用她穿越时带来的缝衣针戳出一个小孔。
然后她用水淘洗出一捧细细的沙,在阳光下闪着亮晶晶的光泽。将圆木悬置在陶碗上,中间的锥洞装上细沙,在重力作用下,细沙就缓慢流泻到碗中。她只需要确定一天的时间里能流下多少细沙,就可以用此来计时了。
她现在没办法靠日升日落来计算一天能漏多少细沙,只能依靠自己暂时规律的生物钟大概估算。
等到以往吃晚饭的时间——肚子发出饥饿的信号时,太阳仍旧高悬在头顶,丝毫没有偏移的趋势,苏依依就知道,她猜对了。
上午阿金捕猎的羚羊还剩了半扇,她架火烤了一半、另一半预备明天中午吃,又剔下阿金都嚼不动的骨头,加苦干菜熬了汤,呼噜呼噜喝下去。
不管味道,先填饱肚子再说,而且她意外发现,这种苦菜晒干了,苦味竟淡了许多,回味颇甘。
阿金盯着那半扇金黄色的烤羊排,竟然不吃,用爪子拨到苏依依手边,圆圆的鼻头拱着她的手,嘴里嗷呜嗷呜低叫,彷佛再说:你多吃点,我不饿。
苏依依捧着微微鼓起的肚子,盯着阿金的眼睛说:“阿金,我吃饱了,羊排是烤给你的,保存体力才最重要。”
不需要她多想,烈日持续曝晒,地面温度升高,草木枯亡,食草动物的数量会骤减。极端恶劣的天气下,为了争夺食物,肯定会发生一些意外冲突,让阿金饿着肚子绝对是个坏主意。
阿金的兽爪在她腹部按了按,肉垫间隙中粗糙的毛刮蹭着她裸露的肌肤,弄得她痒嗖嗖的。在确认她确实吃饱后,才叁八两下将羊排吃下腹。
以往吃过晚饭,两人会到河边去洗去一身的脏污,是他们最为放松享受的时间。
现在肯定不能去河边泡澡了,苏依依想,没日没夜暴晒,小河也许很快就会干涸,还得多储存一些水才是。
目前在山洞顶的用水主要靠阿金从河边打回来,她赶紧趁着现在小河水源还丰富,舀了半桶水洗了个痛快。许是危险的气息淡了,阿金也变成人型,嚷嚷着要苏依依给他擦背——嗯,他早就发现,人型洗澡也很舒服,还能和他的雌性亲密接触。
他也学会了苏依依爱干净的那一套,用柔韧的树枝条蘸盐刷牙,起初他不会控制力道,将牙龈戳破了好几处,用苏依依的小刀刮去冒头的胡茬,还会把茎皮翻开,浇洗冠沟。
只见他大咧咧叉腿站着,腰胯前倾,屁股后面一根细长的尾巴摇来摆去,一手四指收拢撸动阳具,露出红润的龟头,另一手浇水抚弄那道凹缝:“依依,依依,我乖不乖?”
一开始他很不习惯这样洗,苏依依就总笑眯眯地夸赞他,阿金真乖,阿金最棒。
那东西洗着洗着,就像弹簧那样伸长变粗,表面的凉水似乎都被它的温度蒸成了白色的汽烟,热腾腾活生生的,冲着苏依依一翘一翘。
她的脸还是控制不住的红了:“阿金最乖了……”
“依依,我帮你洗!”
“别……”
最后被他大手捉鸡仔一样捉住的苏依依无力地想,阿金啊阿金,我们现在很危险好吗,你得把气氛搞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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