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钱来的蹊跷,牧李氏怕牧子语做什么糟践自己的事,就去了牧子语的房间。
牧子语的房门反锁着,牧李氏但心牧子语做傻事就使劲的拍门,牧子语无法,只好拖着疲累的身子打开了房门,牧李氏看到牧子语往床边走路的姿势怪异,就知道出事了,拿着那些钱逼问牧子语是怎么回事。
牧子语根本就不知道那人还放了些钱在背篓里,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牧子语无法只好把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牧李氏拍打着牧子语的后背,哭着说,“你这么着急回来干什么,你怎么不在县城住一晚啊,啊?”
牧李氏也是后悔那天为什么没跟着牧子语一块去县城卖绣品,因为牧金氏的关系,村里人家虽然让孩子到牧逸风开的私塾识字,但却不让家里的女孩子和牧子语来往,怕她们沾染上牧金氏的风尘气和家子气,就算牧子语被牧文氏放在跟前当大家闺秀千金姐教养,村里也没有姑娘愿意和牧子语成为朋友,所以牧子语的童年比较孤儿,好在牧子语生性安静,脾气性格乖巧听话,看看书,绣绣花,跟着牧文氏学习各项女人该会的技能倒也不觉孤单。
往常都是牧李氏自己去卖绣品,偶尔,牧子语会跟着去,所以这次老二媳妇娘家有事,牧金氏就让她或牧子语留一个人在家做饭,一个人去卖绣品,牧李氏想着女儿很久没去镇上了,就想让女儿出去转转,却不想遇见了这种糟心事。
“我想着时间还早,住一夜客栈十几个大钱就没有了,回家二奶奶又要骂几天人,谁知半路会下雨……呜呜……娘,我也有想过死,可是我不敢……”牧子语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搁现代还是个高中生,本来因为牧金氏的缘故,及笄后就没有人说亲,现在又被破了身子,她也是很害怕。
“没事,别哭了,这件事你不说,我不说,若新婚晚上没有落红就说时候摔着了,我再给你瞒着些,这事就过去了啊!”牧李氏心疼自己的女儿,一边给女儿擦泪,后悔刚刚下手打重了,一边想着能瞒下来的办法。
“瞒?好啊,李氏你教的贱蹄子做出这种事,你竟然想着替她瞒着,看我不打死这个蹄子!”说着牧金氏就要找东西打牧子语,这时刚好牧逸风沐休,挡下了牧金氏要打人的手,“二娘,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
牧金氏其实是有些怕牧逸风的,牧逸风其实并非文弱书生,他还是个武林高手,曾经拜了前任武林盟主何西城为师,只是他爷爷,牧老爷子不喜欢让他和江湖人来往,所以牧子语的爹会武功这件事除了牧家人之外,没有人知道。
此时的牧金氏看着目露凶光的继子,吓得腿都软了,说话也不利索了,“问……问……问你……你的好……好闺女做了……做了什么好事……”
牧逸风看着自己媳妇和闺女两人红肿的眼睛,心知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然,牧金氏不敢如此嚣张。
牧逸风掌风一煽,把牧子语的房间门给带上了,“说说,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