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逸风掌风一煽,把牧子语的房间门给带上了,“说说,发生了何事!”
牧子语声的讲了事情的经过,期间牧逸风一直没有说话,等牧子语讲完了,牧逸风才语重心长的道,“语儿,你记住,以后不管遇到天大的事,都不可以轻易生出死这个念头,连想都不要想,记住了吗?你的生命是你娘十月怀胎,在鬼门阎罗殿走了一遭才生下来的,所以为了爹娘不要轻易言死,知道了吗?”
牧李氏把她刚刚想的办法说给牧逸风听,牧逸风点头赞同。牧李氏又说,“本来我想的是这件事只有我和语儿知道也好瞒着,谁知道二娘听到了……”
牧李氏的意思很明显,是不相信牧金氏,不过幸好二弟和二弟妹回娘家了,不然就二弟妹那嘴没个把门的,肯定不用一天全村就都知道了。
“我想二娘应该只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是吧,二娘!”牧逸风的言语里带着浓浓的威胁,原本不跟牧金氏计较一个是因为孝道,想给他女儿攒个好名声,再有就是像他娘说得那样,村里有些人开始贪心不足了,束修已经收的很少了,居然还想让他给孩子们提供笔墨纸张,就算他有钱又怎样,有些人永远不知好,不知道感恩,总感觉所有人都是欠他的,不知道别人帮他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所以他关了私塾去府城教书了。
可是现在,为了女儿,他不介意让牧金氏说不出话,更何况还是个和他没有血缘关系,总是欺压他妻女的二娘。
牧金氏看着牧逸风眼里的阴狠,颤抖着声音说,“你,你……不会,不会是想杀我……灭口吧!我不想死啊!不……”
牧金氏刚喊出声,就被牧逸风点了穴道不能说话,也动不了,牧金氏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着牧逸风,牧子语也有些害怕,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牧逸风,在牧子语的印象里她爹一直是温文尔雅的文弱书生形象,这样的牧逸风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害怕牧逸风真的杀了牧金氏,牧子语想要开口阻止,在她的印象里杀人是犯法的,杀人偿命,她不想让她爹为了她给牧金氏这样的人抵命,但是所有想要拦阻的话卡在喉头化成了一个字,牧子语但心的唤了句,“爹……”
牧逸风看到牧子语和牧李氏担心的脸庞,牧逸风笑了,道,“娘子,语儿,不要担心,我是不会为了这种人脏了自己的手的,我只会把她弄哑而已。”
刚松了一口气牧金氏的心又高高的提了起来,牧金氏只是个三流妓女,不认识字,也不不会画画,除了张开双腿等待恩客的宠幸一无是处,人还蠢得可怜,只需要把她弄哑,这件事情流会石沉大海,没别人知道了。
不得不说牧逸风的这个法子狠是狠了点,却是一劳永逸的法子。
牧金氏惊恐的睁大双眼,她怕了,她也错了,她的这个继子本身就是桀骜不驯的,若非为了他娘他的妻女,她所为的孝道根本就压不住牧逸风,她不该错把老虎当病猫。
牧逸风看着牧金氏的样子,眼里露出了不屑,点开了牧金氏的穴道,说,“你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