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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是年轻人,再执绔、再蛮横、再霸道,未历腥风血雨总还有一丝天良未泯,不如家中长辈那般狠厉,欧阳超生却是选择了放过那个老人,只报复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女……
    与此同时,市府大院,职工宿舍楼。
    一个中年人行色匆匆、一脸倦容地掏出钥匙打开家门,发现坐在稍嫌狭窄的客厅里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电视中越剧节目,嘴里还其乐融融跟着剧中角色哼哼唧唧地轻唱着的老父额头上包扎着一块纯白的纱布。
    “爸?你的额头是怎么回事……”中年人担心的问道。
    “呵呵。没什么,让一蛮横富家公子哥给整的。幸好有一对好心的小情侣替你爹出头,狠狠教训了一番那个公子哥,还得了一万块赔偿,算是赚到了。”老人继续盯着电视,答得云淡风轻。
    “哦!没事就好。”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父亲又没什么大碍,中年人也就不打算追究了。紧接着又问道:“爸,秀娟还没回来嘛?”
    “没咧……你们夫妻俩天天这么晚回,乐乐平常又寄宿学校,把我一个老人家扔在家里,还不如让我回乡下去住呢,平日里多少还有些街坊邻居可以唠唠家常,唉……”老人瞟了一眼儿子,有些抱怨道。
    “爸,你又来了……”中年人听了老人的抱怨,嘴上责怪着,面上还是很有些愧色的……
    第三十五章不信治不了你
    更新时间:20128132:32:20本章字数:4790
    省医大附属心理咨询中心主任办公室。
    张同良教授客气地将前来寻求帮助的某位成功人士送至门口,又寒暄几句,热情的握手道别之后,关上门,有些感慨地摇了摇头,背着双手踱回自己的办公桌前重新坐下时,方才流露出一脸疲态。
    人怕出名猪怕壮。
    自打这个心理咨询中心帮助y市部分市民解决了不少心理疾患,打出了一定的名气之后,钱财名利倒是滚滚而来,可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有限啊!
    身为省医大心理系扛鼎人物,作为讲师为学生传道援业那是基本职责;偶尔还得应邀出席社会各界举办的各种有关心理学讲座;接受省内其他院校的邀请作为一些短期培训班的讲师更是家常便饭;还得隔三差五地出席一些或者莫名其妙或者毫无必要的各种会议;
    这么一来,张同良教授能正儿八经坐镇自己开办的心理咨询中心的时间倒变得很有限,一个月能有三五天就算不错了。
    “好在有一批得力门生帮忙支撑着。不然,这心理咨询中心怕真要关门喽!”张同良再次摇头自嘲道。
    “笃、笃、笃。”
    刚翻开手头的一卷案例,听到门外传来三声敲门声。
    “应该是学生吧?今天的预约病人,都已经看过了。”张同良这样想着,放下手头的案卷,应了一声:“请进。”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他的得意门生,也是他最得力的助手,刘馨雨。
    提到刘馨雨,张同良教授就有一种由衷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这个女学生,人长的好看,身材气质上佳就不消说了。可贵的是她在学习心理学专业知识的时侯,表现出的天资聪颖、悟性超高的一面。
    最为难得的是,在这物欲横流、崇尚拜金的时代,像她这样天生丽质难自弃的年轻女性却能专注学术、独善其身,自发*社会上的种种诱惑,始终怀有一颗孜孜不倦的求学之心和严谨务实的钻研态度,殊为不易。
    张同良至今仍然印象深刻,刘馨雨在这家咨询中心诊治第一位患者时,就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那是一个14岁的初二男生,因为一次意外受到了惊吓,当时就尿失禁了。
    可怜的是,从此他就落下了个病根,一受刺激情绪激动就会尿崩。这让他在学习、生活中很是困扰,甚至因此产生了自卑、自闭心理。
    他的父母发现这个问题后,也曾着急地带他去过许多医院问诊,希望能治好他的尿失禁问题,可一直没有好转。
    后来,不知怎么的,这个男生的缺陷竟让学校里的同学知道了。一时间,各种冷朝热讽不绝于耳,甚至有些顽劣地同学竟然利用他的这个缺陷,故意设计各种方法吓唬他,导致他当众尿裤子,以此为乐。
    男生因此而厌学,躲在家里不肯去上学。无论父母怎么规劝、责骂,都没有用。可是一个初中生,就此缀学的话,对他将来的人生来说无疑是非常不利的。
    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他的父母听说了这个心理咨询中心相当不错,就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带着他们的孩子前来问诊。当时,接诊这个男生的,就是刘馨雨。
    大约两个小时左右的心理辅导。来时一脸沮丧、消极、失落的男生出门时脸上神情已显得豁达、开朗、乐观。
    期间,刘馨雨只是让小男生明白了,尿裤子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一个人有点缺陷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他的问题,其实很好解决,无非麻烦点,难受点,出门时穿上成人尿不湿而已。
    孩子能够重拾勇气再返校园,他的父母已然感恩戴德、千恩万谢了。来求诊前,也没想过治好孩子的尿失禁问题。毕竟,尿崩症,在医学上并不属于心理疾病范畴。之前也问诊过多家正规大医院,未见好转,早就绝望了。
    不想,过了几个月,这孩子的家长又给心理咨询中心和刘馨雨分别赠送一幅锦旗。原来,男生心结解开后,对于尿失禁一事也就不那么在意了。渐渐的他发现,就算不穿成人尿不湿,他也不会再尿裤子了。
    当然,这只是一个典型的成功治愈且效果超出预期的病例,或许有一定的巧合性,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但是,在之后的实践过程中,凡是刘馨雨接诊的病人,都能取得一定的疗效,却足以说明她在心理学这方面的天赋和专业了。
    呃,周良这货除外,这犊子就是医生唯一的污点……
    刘馨雨进门之后,径直走到张同良的办公桌前,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馨雨啊,有事吗?”见学生不说话,张同良主动出言询问,抬眼看时,注意到她手上拿着一张打印好的白纸。
    “导师,我想出具了一份《康复证明书》,需要您在上面盖个我们中心的印章。”刘馨雨咬了一下嘴唇,显得有些为难。该死的周良,要不是打赌输给他,自己又怎么会违背职业道德,违反从业规定给人出具虚假证明呢。
    “哦?是给谁的证明?”张同良显得很兴奋。
    要知道,由于种种原因,导致心病最难治。每成功治愈一例,都是足以令心理咨询师自豪的事!学生有所成就,导师自然脸上也有光。
    “对不起,导师……”刘馨雨停顿了一下,过了好一会才下定决心,继续说道:“是周良。我没有治好他。只是,他想复职,需要我们出具证明书。”
    “周良?”张同良想了一下才记起这么个人,又问道:“当初蒋孝仁带来的那个具有严重暴力倾向的男教师?”
    “嗯。是的。”刘馨雨点头,脸色微微有些泛红。羞愧的……
    “好吧。法不外乎人情,蒋孝仁是我多年来的至交好友,这个周良又是他的子侄辈,那就破例一次吧。”张同良并不是什么墨守成规的人,稍微思索了一下,便答应了。
    多年好友和得意门生的双重面子,当然是要关照的。毕竟心理问题不比神精病,相关规定也不是那么完善,许多方面具有很大的操作空间的。打开抽屉拿出一个印章,递了过去。
    刘馨雨心中愧意更甚,一声不吭接过印章,沾了印泥,在带来的那张白纸右下角盖上了红印。
    “馨雨,你并不需要有压力。系统的心理学不过一百多年的发展史,在我国更是属于新生事物。国内最好的心理咨询师也不敢保证能治好每一个心理疾病患者。相对来说,你在实践课这段时间里,已经做的很优秀了!”张同良身为国内顶尖的心理专家,刘馨雨眼下未加掩饰的愧疚自是逃不过他的眼睛,反开解起学生来了。
    “我知道的,导师。不过,我并不打算放弃。”刘馨雨答。
    “哦,怎么说?”张同良迷糊了。
    矛盾啊!又要开具《康复证明书》,又说不会放弃……
    “导师。我发现这名病人非常*心理治疗,以至于常规治疗过程中除了消极观察外,什么也做不了。但是,他对正常的人际交往却不排斥。所以我想,在结束他的常规治疗之后,试着和他成为朋友,借此融入他的生活,并在这过程中对他进行正确的心理引导,以达到帮助他克服心中暴力倾向的目的。您认为,这样做的可行性如何?”刘馨香娓娓而谈,平静地阐述着自己的想法。
    说完之后,垂下了眼帘,两只睫毛在不安地轻颤着。说实话,原先她并没打算跟导师说这事的。之所以临时起意告诉张从良,怕是出于寻求支持的心理吧。
    张同良闻言,良久不语,只将那右手手指扣击着桌面。同时,他那似能洞悉人心的目光投往刘馨雨的双眸之中,似是想从中找出什么。
    他这是在担心,自己的得意门生在诊治病人过程中对病人产生了过度的同情,这其实也是一种病态心理。现实生活中,这种情况并不少见。极端一点的有“斯德哥尔摩效应”,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
    见导师怀疑地看向自己,刘馨雨在这一刻放下了心中的所有负担,勇敢地迎向了导师目光,眼神恬淡从容、空灵清澈,不掺杂一点杂质。
    “站在患者的角度,我很支持你的想法。但是站在心理咨询师的角度,这样做,投入跟产出太不成比例了,我并不支持。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吧。”张同良以一种平静地语气,平缓言道。
    从刘馨雨的眼神中确认,自己的得意门生身上并没有发生自己所担心的事,所以给了一个客观、中性的意见,让刘馨雨自行选择。
    “谢谢导师教诲!”刘馨雨笑了,那么的明媚,那么的轻快,仿佛单调的荒漠中突然绽放出世上最美丽的花儿!
    “站在患者的角度,我很支持你的想法……”有导师这句话,那就够了……
    “不久的将来,这孩子的成就应该能够远超于我吧?”
    张同良望着消失在门口的得意门生那明艳、美丽、青春的背影,感叹道。在她的身上,有不输于自己的天赋和勤奋,更有远胜于自己的执着……
    第三十六章萝莉和狗
    更新时间:20128132:32:21本章字数:5231
    客厅的电子挂钟指针指向九点整,在一阵悦耳的轻快背景乐声中“铛铛……”响了九下。于此同时,周良置于床头柜的手机闹铃也响了,铃声是当红歌星林可怜专辑“青梅竹马”里面的《两小无猜》一曲最**部分。
    周良一骨碌从被窝里翻起,信手拿起手机切掉闹铃随手扔在床头,坐在床沿揉了揉昏昏沉沉的双眼,强忍着大脑发出令他继续沉溺梦乡中的信号,探手取了一根烟点上。
    早上九点,日照三杆。好久没在这个点起床了,平时至少要睡到近午时分,真的很不习惯。没办法,今早有事,和刘馨雨约好到她那去取《康复证明书》的。
    想起医生那清丽明媚散发着知性光芒的娇颜,和那前突后翘呈现完美s型的身材,周良便跟打了鸡血似的开始精神抖擞起来,以至下面老二也跟着嚣张地抖了两抖。原来,妹子的提神效果绝对胜过手上这支廉价的蓝利群。
    或许,可以借机再次提出约会邀请?
    一番打理后,人模狗样地站在落地镜前顾影自怜:原来哥真的是这般的“拉轰”,以前怎么怎么就没发觉捏?以至美玉蒙尘数十年……伤哉!痛哉!惜哉!
    决定照例挤公交,反正时间挺富裕。这个时侯,并非交通高峰期,遇上水灵妹子也难以趁机吃豆腐,可是,纯欣赏也养眼怡神不是?
    可不能辜负这对善于发现美的双眸啊!
    下了楼,晃叽晃叽地迈着八字步,朝着明都小区大门口走去。
    甫出门口,眼前一亮!
    只见大门外的水池边,站着几个人。嗯,这不是重点,果断忽略之……
    重点是,被这几个人围在中间的,坐在水池边上的极品萝莉!久闻萝莉有三好,清音、柔体、易推倒……
    萝莉大约十五六岁,正值妙龄!穿一件黑底白条的短袖t恤,配一条带着小小豹纹的紧身短裤,踩着一对秀气的平底儿船型淑女鞋子,怀中抱着一只白腹黑背的哈士奇。
    此时的萝莉,那双大而明亮透着纯洁与无暇秋水似的双眸,正自盈动着隐隐水色。与之配合的是略显稚嫩、青涩却如白玉一般明净的粉脸上写满了无助和伤心,光洁的脸颊上有泪珠儿划落,显得分外楚楚可怜。那张樱桃儿般明艳的小嘴中正自发出黄鹂哀啼般清丽的嘤嘤啜泣声……
    目睹此情此景,周良很自然地就联想到被猥琐大叔逼着玩儿禁忌游戏时的萝莉……
    青天白日,大庭广众,萝莉心伤哭泣自然不可能因为所谓的禁忌游戏。而是心伤被她紧紧抱在怀中不满两个月的小哈士奇不知为何突然出了状况,眼见已经奄奄一息。
    小区门口,总会有人出入,好事的也会有几个,何况楚楚动人的萝莉更能激发人们的怜惜之情。所以,在周良之前,早有人帮忙看过那只哈士奇的状况,只是都找不着小狗即将断气的原因罢了。
    “哈!小妹妹,怎么了,怎么了?”萝莉诱人,动力无限。周良三五步就跨过了近十米距离,窜到了萝莉面前,涎着一张笑脸半蹲着,凑到萝莉面前,过分热切地问道。
    心伤中的萝莉,只是抬眼瞟了一下周良这张不怀好意的脸,再次垂头,哀哀注视怀中小狗,弱弱地哽咽着“奇奇,你到底怎么了?我不要你出事呢……呜呜呜”
    萝莉不甩他,周良讨了个没趣,稍显郁闷。不过这会儿明白了萝莉伤心的理由,心念一转,便有了想法。
    “小妹妹,先别哭,哥哥有办法帮你救活这只小狗狗呢!”周良盯着萝莉,自以为亲切的哈皮着脸,指了指萝莉怀里的小狗,拿那种用棒棒糖哄骗小孩子的语气说道。
    “啊!叔叔,你真的能救我家奇奇吗?求求你快救救它吧!求你了……”萝莉一听小狗有救,也顾不得周良这犊子那副怪蜀黍样了,仰起小脸,拿一对水光盈动的双眼满怀希冀地看着周良。
    叔叔……我有那老嘛?周良一阵蛋疼……
    “别急,别急!小妹妹,你先把小狗给我看看。”眼见小狗性命垂危,周良稍微正经了点。
    “嗯!叔叔一定要帮我救活奇奇啊……”萝莉含着泪花儿重重点了点头,抱着小狗递给周良。
    要了解小狗出了什么岔子,最好的办法当然是问小狗自己了。换做其他人是万万不可能直接与这小狗勾通的,可他周良是什么人?朗朗乾坤下也敢明目张胆地开挂的有为青年啊!有金手指在,想明白小狗心思还不是小事一桩……
    接过小狗,周良才发现事情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他那金手指想要发动成功,必须目标对他的关注度达到一定程度才行。可是被他抱手上的小狗除了身子还在微微轻颤,几乎令人误以为早就一命呜呼的样子,又怎么会去关注周良呢!
    “叔叔。奇奇它有救吗?”见周良似乎一愁莫展的样子,萝莉满怀关切,带着哭腔问着。眼见小狗的眼神越发涣散,萝莉心急似焚。很明显,那盈动在眼眶里的泪花儿,只要周良答半个不字,便能扑涑涑地掉将出来。
    “放心!小妹妹,你要相信哥哥的神奇。”周良用死鸭子嘴硬来掩饰自己的心虚。心中惨叫:完了完了,当时怎么就没想到金手指的限制呢!该怎么办呢……
    “那你快救救奇奇啊……”萝莉催促道。心急之下,都忘了称呼人为叔叔了……
    周良无奈地捧着小狗,时间一秒秒过去,额上有汗渗出。
    也是小狗命不该绝。猛地,周良似是想到了什么!顿时,手上有了动作。只见他一只手托起小狗举至面前,腾出另一只手伸到小狗的屁股上,使劲一拧!
    小狗濒死负痛,聚起最后力气,无力地蹬了一下四肢挣扎,原来已眯成一条缝的双眼瞬间圆睁,哀怨地瞪着周良。
    哥都快要死了,你还虐待我,讲不讲人道,懂不懂动物保护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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