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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印若摇头:看来你还没看清形势。
    梁先生,是我,上你。
    第44章
    房间里有潮湿的雾气。
    氤氲暧昧,同那晚一样。
    梁丰煜神色微变,他咬牙切齿:你给我下了春药!
    印若将酒杯中的红酒饮尽,她丢掉酒杯,赤着脚划过柔软的地毯,来到男人身前。
    她笑,眸子里是不经意的打量,如同观摩一件精美的物品:警惕性太低了,梁先生。
    尾音颤动,如同叹息。
    梁丰煜抓住印若的肩膀往床上推去。
    他的眸子发红,神色有些骇人。
    印若淡淡的,不见慌张。
    梁丰煜咬牙道:你怎么办到的
    他分明什么都没碰过。
    印若瞥向床头的空气加湿器,水蒸气袅袅的喷向整个房间。
    梁丰煜脸色难看,他着了这个女人的道了。
    印若指尖划过梁丰煜的眉骨,淡淡笑道:我说过,你一定会来。也一定
    她探起身,故意顶着他:会和我上床。
    大脑里传来一阵酥麻。
    梁丰煜想起夜里坐的旖旎的梦,和现在,太相似了。
    他喘着粗气,冷淡的面具被逐渐撕破露出骨子里的兽性。
    梁丰煜眸子闪过冷厉,他不再说话,探身俯下去。
    两个小时后。
    时针指向九点半,梁丰煜瞪着不会转动的时钟放空了几秒。
    然后他想起来,自己被印若下了药,和她上了床。
    他眉心一抽,近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冷意。
    旁边有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
    印若正对着镜子给自己修长的双腿擦身体乳,她皮肤莹白细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梁丰煜坐起来,印若正好整理好衣物,她从镜子里打量男人。
    梁丰煜沉吟片刻,道:你别得意,这次是你用了手段的缘故。
    印若不理他。
    她拿起自己的包,准备走人的模样。
    梁丰煜心里熟悉的焦躁渐起,印若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开口:你想要多少,开个价。
    梁丰煜沉沉的看着印若,我算计你一次,你算计我一次。扯平,我不计较这些,你跟我,我不会亏待你。
    印若未曾回头,她轻笑出声,梁先生,你真的以为我对你下了药。
    梁丰煜抿着嘴不说话。
    他身体起的反应,不会错。
    印若语气淡淡的,很笃定:我对自己的魅力有信心,下药,不至于。
    她眼波流转,语气晒笑:倒是你,梁先生,你的身体很诚实,我喜欢。
    下次需要你的时候,我会再来找你。
    梁丰煜掀额角的青筋直跳,印若说的话他一个字眼都不信。
    可是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印若没有欺骗他。
    他想要她。
    无需药力地催动,他的身体就自动地去捕捉,迎合,像是天性。
    梁丰煜掀开被子,被角后面露出压着的,崭新的红面额的钞票。
    头像上的笑脸与女人漫不经心的却妩媚的脸庞重合了。
    他赤着身追出去,印若已经不见踪影。
    刚出酒店,印若就察觉到自己被跟踪了。
    她轻松的哼出声,把高跟鞋提在手里走。
    FFF告诉她,梁丰煜的好感度正在稳定的上涨,已经到了60的及格大关。
    印若不在意的嗯了声。
    FFF道:好感度两个小时前还是20,一下子跳到了60,还在涨,好奇怪。
    明明前一刻还讨厌印若讨厌的不得了的样子。
    如果不是它能监控梁丰煜的好感度,它肯定以为梁丰煜很讨厌印若。
    印若吹着迎面拂来的微风,淡道:世人都说女人最爱口是心非。其实不然,男人在某些方面比女人可不诚实多了。
    尤其,是在面对自己无法掌控的女人的时候。
    她哼笑道。
    印若拐了个弯儿,从大道上走进小胡同里。
    应城是大城市,治安良好。
    今夜,月色迷蒙。
    胡同里只印若孤身一人,纤细的影子被托的老长。
    她慢悠悠的走着,喝醉了般,晃晃荡荡,不急不躁。
    她不急,有人比她急。
    青年的身体干净有力,轻易就把她顶在墙上。
    印若还来不及挣扎,黑布就遮了她的眼。
    准确点来说,印若根本没打算挣扎。
    她双手叠交放于胸前,脸上的肌肉适时的抽动,露出警惕的表情,问:你是谁
    那人没回答她。
    林陆沉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唇瓣,借着朦胧的月光,唇色鲜红如绽放的花瓣。
    他拂过她修长的脖颈,引来细微的颤栗。
    印若嗤笑:怎么,想在这里办了我么。
    林陆沉黝黑的眸子里全是浓稠的沼泽,要拖人往下。
    印若默了默: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不过,快点。
    林陆沉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捏着她的脸,索命似得吻起来。
    迫切而渴望。
    但只要一想到印若方才这样吻过其他的男人,他心里又刀刮似的难受。
    太他妈的疼了。
    疼的他要发疯。
    就在几天前,印若还发消息和自己说要开始新的生活。
    结果转头就上了别的男人的床。
    她说的话全是放屁,对他,她就没说过一句真话。
    不对,有一句是真的,那是她喝醉了的时候对他说的。
    她说,林陆沉,你他妈的能不能别来烦我,别管我,我以后都不想见到你。
    他拼命的吮吸着女人柔软的唇。
    过了许久,才放开。
    她不想见他,那他就不让她见着他。
    可人,他是一定要得到的。
    只不过还不是现在。
    印若被吻的几近窒息,她恍惚了几秒。
    林陆沉顺着嘴角一路吻到下巴,脖颈,在细嫩的皮肉上留下了血红的印记。
    像是野兽在做标记。
    印若嘤咛了两声,身体本能的颤动了下。
    她这般孱弱无助的样子能最大限度的激发林陆沉心里潜伏的阴暗。
    好想,好想把她关起来。
    让她再也没法勾引其他男人,没法看其他人一眼。
    只看着他,只瞧着他一个人。
    林陆沉喉头鼓动。
    只属于他。
    有血丝顺着破开的皮流下来,温热的液体滑入领口,平滑的锁骨,来到她的心口。
    印若等了片刻,对方都没有再做动作。禁锢在她身体上的力道也消失了。
    她静了静,动作轻柔的扯下黑布带。
    胡同里静悄悄的,她面前什么人都没有。
    刚才强制地禁锢和吻,更像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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