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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若抚了抚自己的脖子,指尖染上朱红点点。
    呵,还真是忍不住。
    FFF道:你已经猜到是谁了
    印若:除了丧心病狂的林陆沉,还能有谁。
    她笑:看,又多了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
    西街的甜品店这几天生意都比较冷清,不少顾客失望而归,再去,得到店长一句,印若病了。
    归期未定。
    门口长队排满的盛况没有了,林陆沉每次推着自行车往街角走,橱窗里也没再看见印若的身影。
    她总是笑眯眯的,撑着下巴对来往的客人不言不语。
    就只是这样,都能引的大波大波的男人前仆后赶。
    林陆沉沉默不语,他忍不住想,印若是不是吃不了苦又重新回了老路子。
    他去了蓝夜,去了周围所有的大酒店。
    没有印若的影子。
    她是真的病了。
    林陆沉舔了舔唇,舌尖似乎还残留着腥甜的血的味道。
    那晚,他浅尝辄止。
    始终怕伤着了她,怕自己忍不了。
    印若还是病了。
    林陆沉想了想,掉过头去了学校。
    印若从蓝夜退出来后,就搬回学校住了。
    他以为她会不适应,哪里晓得,就这么常住下来了。
    正是上课的时候,正层女生宿舍空荡荡的。
    林陆沉站在门口,敲响。
    印若懒淡的声音响起:进来。
    他没动,他就想看看,她没事,他就走。
    过了半分钟,寝室的门打开了。
    印若黑发披散,香肩微露,脖颈处用草莓胶布贴着伤口。
    见是他来,印若没表现出多大惊讶。她斜倚在门框上,浑身懒散的似是没有骨头。
    她斜睨着他:我一直在想你什么时候会来。
    过了五天,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期,不错。
    林陆沉神情冷淡克制,一如既往,他淡淡的扫过印若:看来你没事。
    我如果说有,你会信吗她俯身向前,故意凑近了说。
    林陆沉垂下眸子,印若的脸离得很近。
    近到他能看清她皮肤上的细腻的毛孔,睫羽,和雾气蒙蒙的眼。
    印若手指划过他的胸膛,来到喉结。
    有意的一扣。
    我身体出问题了,只有你能解决,你信吗
    林陆沉眸色越发的浓沉,神色不变:怎么解决。
    哈。她笑:呆子。
    林陆沉睫羽极快的闪了下,果然是在玩弄他。
    第45章
    印若重新靠回门框,软软的叫他:林陆沉。
    她指尖触摸过他的眉心,想事情的时候皱眉心不要皱着。
    林陆沉抓住她的手,缓缓地放下。
    她的手柔软冰凉,如一汪水握在手里。
    印若挑了挑眉,嗤笑:好,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要勾引你,不要拿那副方法对付你。
    她说:哎,你真的很无趣,如果不是这样,我们说不定早就在一起了。
    林陆沉鼻翼颤动。
    真的是这样么。
    印若无趣的摇了摇头,算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要是能改早改了。
    印若往屋子里退了半步,你走吧,我要睡了。
    门眼看要关上。
    林陆沉沉着有力的手掌堵住门。
    印若抬眸看他,青年秀美冷沉的面孔有些晦暗。
    真的吗。
    印若睁大眼,林陆沉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冷静,他加大力道,一点点的把门推开。
    修长的身影挡住印若面前的光。
    他等着印若回答。
    印若仰着头看了他一会儿,林陆沉做什么都很认真。
    此刻的疑问,也是认真的。
    即使他知道她不会给他想要的答案。
    心里还是有一种期待。
    哈,真是病入膏肓了。
    不过看起来,没有那么的口是心非了。
    印若:好,我给你机会。
    她撕下贴在脖子上的布胶,露出红痕。
    林陆沉的瞳孔微缩。
    伤口已经结痂了,红色的痕迹却还在。
    那人应该是用力的吮吸过,印若莹白的肌肤上一片紫红。
    她稍稍一扯,痂壳掉落,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
    印若眸光凉凉,居高临下的说:来。吻我这里。
    林陆沉没有动作。
    他脑子里闪过无数的念头,难道印若认出他了
    不,她没有,亦或者,她是在试探他。
    等了半分钟,林陆沉都不动。
    印若贴回胶布,动作认真优雅,语气淡淡:瞧,这是你自己不要的。不是我不给你机会。
    林陆沉抓住她的手臂,俯着脑袋吻下去。
    深而狠,用力的吮吸蹂躏着那块嫩肉。
    时间却没有很长,只短短的一瞬。
    印若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咬了一口,他便松开了她。
    林陆沉舔了舔舌尖,掩盖下眸子里暗沉的抑色,低声道:印若,别惹我。
    他怕自己忍不住。
    他垂着头,鼻梁高而挺,漂亮单薄的下颌精致异常。
    淡色的嘴唇动了动,露出里面一点血色,像是暗夜里无声息的吸血鬼。
    他抬眼,沉沉地看了眼印若,眸子里有太多藏匿着的情绪。
    从前印若看不懂,现在,也不想看懂。
    印若抹了把脖子,皱眉说:不想吻我也行啊,咬我做什么。你属狗啊。
    林陆沉从鼻子里嗯了声。
    他把袋子放在地上,转身走了。
    印若打开袋子,感冒药,伤痛药,一应俱全,还有她喜欢吃的小零嘴儿,都在里头。
    林陆沉做事总是如此周到。
    只有别人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
    对印若,他更是了如指掌。
    印若对着镜子处理自己的伤口,同一块地方被林陆沉咬破两次。
    新鲜的血丝又冒出来。
    印若拿酒精球擦拭着伤口,嘟囔:他真的是属狗的啊,咬的这么狠。
    FFF很少听到印若用抱怨的语气说一个人。
    FFF:好感度上涨了一个点。
    林陆沉本身对她的好感度就有九十,越往上,就越难增加。
    FFF:黑化值上升了十五个点。目前是五十五。
    印若放下棉球,将伤口重新包扎好。
    霸道又恐怖,闷骚又腹黑。啧。
    她如是评价。
    *
    这几天A大再起波澜。
    席铭这几天过的很不爽,无论他走到哪里,都能听到一些闲言碎语。
    多半是关于印若的,还有他的。
    据说印若又搭上了一个阔气的有钱人。
    那个男人每天傍晚时分都会在校门口等待印若。
    有人亲眼看见印若上了那辆车,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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