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这时圣安局势忽然动dàng起来。
圣安皇帝是个疑心的,因忌惮皇子篡谋夺位,便利用皇子间互相牵制,确保自己皇位坐的安稳。
结果皇帝忽然bào毙,连遗诏都没来得及拟,几位皇子为相互制约斗得你死我活,竟落了个两败俱伤,谁也没讨着好的结局。
林榛毕竟还是有野心的,当即决定回圣安,淌一淌这摊浑水。
林榛辞别那晚,施予卿待在他房间,如何也不肯离去。他心里有计较,林榛这一去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万一就死了呢?施予卿谋划这么久,不甘心连点甜头都没能尝到。
施予卿那晚给林榛喝了催qíng的药物,只是qíng况有点不对,他没能打赢林榛,被林榛压在底下做了一晚。
次日连chuáng都没能起得来。
林榛不知其中缘由,只以为是自己没能控制住,便欺负了施予卿。他临行前再三保证,说自己定会回来找施予卿,让他一定要等着自己。施予卿因为吃亏心生懊恼,便只随意敷衍了几句,对林榛的兴趣也因此dàng然无存。
夺权之路艰险异常,林榛心里揣着施予卿,想着还有人等自己,这才一次次从鬼门关爬出来。他所有的爱都寄托在施予卿身上,没有一刻忘记过。
林榛称帝后,第一件事便是向施予卿报喜,没想到这时传来施予卿大婚的消息,施予卿即将迎娶他的皇后。
林榛不敢相信,施予卿答应跟他一生一世一双人,又怎会转而娶别的女人。他带侍卫潜入颐国找到施予卿,施予卿却翻脸不认人,还派人企图杀死他。林榛九死一生,才艰险从颐国逃了出来。
遭到背叛的林榛怒火中烧,发誓要让施予卿付出代价,于是在圣安局势尚未稳定的时候,便亲自率领大军攻打颐国,将两国签订的和平协定变为废纸。
就在两天前,圣安皇帝攻破了颐国都城,占领奉天殿。
林榛更亲手杀死颐国皇后,将亡国之君施予卿囚禁在他私人所有的牢笼里,任其cha翅难飞。
第15章 被囚禁的皇帝陛下(2)
施予卿没有雄才大略,更无治国理政的本领,登基不到一年,便因贪图享乐,肆意搜刮民脂民膏,导致百姓怨声载道。
皇宫一侧的宫殿,施予卿下令修建的等身金像还未竣工。金像高约十米,全为闪闪发光的huáng金打造,彰显着无上的尊贵奢华。
林榛仅瞥了一眼,便下令将其拆卸,huáng金用于整顿及建设新攻下的城池。从此中原再无颐国,其领土直接并入圣安,圣安也由原来的二十郡,新增至三十五郡。
经此一役,圣安大军亦急需休养整顿,好在皇宫国库充裕,不乏粮食及药品。没被杀也没能逃跑的御医跟城内大夫被召集起来,给受伤的将士们疗伤包扎。
城门上,太师郭诚跟丞相魏桦温被悬尸示众,一众皇族皆被关押,择日于午门斩首,以证圣安不可违逆的威严。
新攻占的城池须严兵把守,投降的官员须处理,被破坏的防御工事须修缮,还得防止bào民闹事。
经过几日紧锣密鼓的赶工,都城外的护城河及护堤基本完成,遍地染血的都城跟倒塌摧毁的皇宫终于恢复往日安宁。
战战兢兢锁门在家的百姓也被放了出来,街道依然不见人影,偶然见到,也是满脸慌张神色匆匆。
郑舒南被关在囚笼,浑浑噩噩过的不知是什么时候了。他心头谋划着应该怎样达成目的,但在能够离开囚笼前,所有的只是空想。
跟上一个世界不同,这次郑舒南没有契合施予卿的意识,他得到的仅仅只有施予卿的记忆,因此没有太深的代入感。
无论是颐国在巨野之战全军覆没,还是圣安大军攻破城墙,使都城内血流成河,对郑舒南来说除了惋惜,再没有什么痛不yù生、血海深仇的愤恨qíng绪。
但即便如此,郑舒南对于被林榛关在笼子里好几天,还是怨念颇深。
第五日,长久关闭的宫门终于被推开,郑舒南习惯xing眯了眯眼,才发现殿内一片漆黑,现在该是晚上才对。
林榛仍穿着龙袍,腰间锦带华贵无双,长发以玉冠束紧,神色淡漠,带着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太监自他身后鱼贯而入,低着头恭敬又畏惧。
一人用钥匙开了囚笼。林榛冷道:施予卿,出来。
郑舒南蹙紧眉头,林榛命令式的语气让他有点不慡。但郑舒南没有多问,就算他不想出来,林榛也有的是办法把人弄出来,还是顺着林榛别自讨苦头比较好。
更何况郑舒南早就想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林榛朝郑舒南缓缓bī近,神色漠然地盯着他,眼神挑剔又带着轻薄之意。郑舒南不敢想象自己的模样,施予卿相貌俊美,肌肤白皙挑不出瑕疵,眉眼风流诱人,当得起风华绝代四个字。这样的美人只穿着薄纱,半遮半掩的效果恐怕甚于赤luǒ,郑舒南赤脚踩在地上,心头突然间有了极为不详的预兆。
以前施予卿身为皇帝,无人敢窥其容貌,更别提有所觊觎邪念,但今时不同往日。纵然施予卿美中带着英气,异于女子的柔美,恐怕仍然会有人不怀好意。其中最可能不怀好意的,怕是非林榛莫属了。
果然林榛眼底划过yù念,冷冷道:亡国之君,还能这么泰然处之,施予卿,朕当真小看了你。
郑舒南裹着薄纱,极不习惯,手有意无意的遮挡住下面,圣安穷到连件衣服都没了吗?
林榛道:反正要脱,还穿它gān嘛。
郑舒南道,你要怎么处置我?
林榛忽然扼住郑舒南下颌,冷到极致的瞳眸死死盯着郑舒南,低声威胁道:施予卿,朕提醒你一次,最好认清你的身份,你现在是朕的禁脔,不是颐国的皇帝,要称朕为陛下,别直呼其名或随意称lsquo;你rsquo;。
郑舒南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在这个世界的角色太憋屈,压根没有半点有利的条件,连xing命都掌握在别人手里。
郑舒南心头不详的预感持续到他被送进浴室,果真是应验了。
林榛派了好几个太监给他洗浴,真正意义上的清洗,从内到外没放过一处地方。郑舒南又急又气,无奈太监早听从林榛命令,将他锁在了浴池里,想跑都没法跑。
洗净身子,郑舒南又被qiáng行喂了软筋散,太监给他擦gān身体,抬起来放在一块宽大的锦缎上,连同手脚一起,裹了一层又一层。
郑舒南素来忍耐极佳,这会儿也忍不住在心头将林榛痛骂了几遍。没办法,还是被人扛到了施予卿原来住的宫殿,放置在龙chuáng上。
林榛到夜深才回寝宫,神色间难掩疲惫。身边还跟着个宫女,低头伺候他更衣,又有宫女端着洗漱用具进来。林榛从头到尾瘫着张脸,并不凶神恶煞,但紧拧的眉头跟绷紧的唇角仍使服侍的宫女战战兢兢的。
郑舒南隔着龙chuáng华贵的锦帐,大脑飞快运转,考虑要怎样才能逃过被qiángjian的厄运。这种感觉实在糟糕透顶,郑舒南从头到脚都渗着寒气。
没一会儿,宫女跟贴身太监便听命退下。林榛只着里衣走到锦帐外,恰好对上郑舒南窥探的视线,冷声道:你还挺冷静,看清楚了吗?这些事今后便由你来做。
郑舒南头隐隐作痛,为私人恩怨大动gān戈,使国家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这是仁君所为?
林榛倏地掀开锦帐,瞳眸微缩,眼神凶悍危险,朕何时说过要做仁君?
仁君被世人歌颂称赞,独裁只会引发叛乱,你想坐稳皇位,只能舍弃后者。
林榛粗鲁地拉扯包裹郑舒南的绸缎,将浑身赤luǒ的人压在身下,不屑道:荒唐,你还把自己视为仁君了不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得做什么,南至显闰,北至东陵,朕终有一日会将他们统统划入圣安之下。
郑舒南尴尬的往外挪,林榛下面撑起了帐篷,抵着他小腹。
林榛毕竟是将来天下闻名的bào君,现在有这样的想法实属正常,qiáng权跟日益膨胀的野心,正是驱使他不断攻打别国,压迫百姓的缘由。况且比起林榛将来的bào戾残忍,现在的他还算仁慈,起码不会肆意祸害百姓。
郑舒南要做的,就是把林榛从这条不断作死的bào君之路上拽回来。
对此,郑舒南内心深处是qiáng烈拒绝的。
林榛急躁地扯开裤子,身下巨物立即弹了出来。郑舒南没穿衣服,下面的东西软绵绵的趴着,林榛瞥了一眼,目光又yīn霾了几分,粗鲁的抬高郑舒南的腿,往他腰下塞了个枕头,便要往某处狭窄的入口挤。
郑舒南浑身无力,还是吓得绷紧了腿。施予卿那地方只跟林榛做过,这也过了快两年,进去还不知会痛成什么样。
郑舒南赶紧道:等等等!我,我还没做好准备!
林榛恍若未闻,只皱着眉使劲往里面挤。
郑舒南下意识用力夹紧,心里有一百头糙泥马在奔腾。
林榛使劲拍郑舒南屁股,发出啪啪清脆声响,不耐皱眉道:放松,我进不去。
郑舒南愤怒道:那你他妈就别进啊!
林榛自然没听郑舒南的,可郑舒南极力反抗,他好不容易挤进去一点,便卡在那动弹不得,实在难受得紧。只好先退出去,宝贝没得到纾解,蓄势待发片刻也等不了了。林榛怒瞪郑舒南一眼,松开手将他双腿紧紧并拢,将就着快速运动起来。
郑舒南怒不可遏,大腿内侧被快速摩擦的感觉既羞耻又尴尬,但好歹没被林榛进入身体,还是微松了一口气。
林榛喘着粗气,速度越来越快,最终尽数泄在了郑舒南小腹上。施予卿下身仍然静悄悄的,没半点动静。
完事后,郑舒南感觉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林榛不知憋了多久,发泄起来跟禽shòu没两样,最后也没替他清洗,将郑舒南扔在一边便自己下了chuáng。
郑舒南身上沾满黏糊糊的液体,膈应的难受至极,只能扯过被子胡乱的擦了擦,暗骂林榛跟狗似的热衷乱做标记。
林榛再回到寝殿时浑身清慡,手里握着条手指粗细的银链,想必就是他起初吩咐工匠制作的成品。
郑舒南无力道:我不会逃跑。
林榛拽着郑舒南脚,将人粗鲁的拖到龙chuáng边。银链极为jīng致,刻着形状繁复的花纹,若非这将用在自己身上,郑舒南都想鼓掌称赞几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