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反扑,直接将她压在身下,手化为预兆危险的魔爪扣住纤细腰肢:
“你为了他可以亲我,但是不愿意和我上床。”
“要是有一天,他要杀了我,你会不会为我做点什么?你们是夫妻,他肯定不会要求你和他睡觉。”
杀字仿佛有咒印,只是简单描述,她都能瞧见将来两人举刀相向,两死必有一伤的场景。
恐惧慢慢放大,蚕食苏瓷为数不多的理智。
盛惊之下,她死死抱住他,刚才因为孩子而产生的间隙瞬间归化为零,狠狠带着他一同往后坠去:
“我不要你死,陆肆......我不要。你要是没了,我......我怎么办呢?”
“我不要.....不要”
她的眼睛包着很大又完整的泪珠,和言语一样咬的坚定,不肯轻易落下,倒让眼眶辛苦了。
“为什么不要呢?苏苏,我以为你没了我会过的轻松一点,再也不用担心有人偷听,有人偷窥,还有人不知羞耻地跟踪你,看你们甜甜蜜蜜,如胶似漆了,回头又用言语来逼迫你,让你说爱他。”
“你还说,明明你先骗的我,招惹我,还要......问我你走了伤不伤心。”
“你就不是人,当时......嗝,我本来就好好的,你非得把我弄走......还对我那么好.......你就是算准我吃这一套。”
所以,凭什么她被卷入,还要受这样的惩罚。
她乌黑密发散成一团,哭地上气不接下气,有几滴已经勾到发丝上,浑浑透明的泪。
“好了好了,我错了,不该说这么晦气的话叫你伤心。”
陆肆牵着她的柔荑,放到自己胸口上,她拾起小性子来,反客为主,小拳头没轻没重地都抡上去:
“滚,我不想看见你,你现在就走。”
“好好好,我想看见你,看你一辈子。你摸摸我胸肌,这么壮,活一百岁不是问题,那能轻易就没了。”
“.......老色鬼。”
“有你就够了,”,他再也忍耐不住扑上去,猛压在娇娇软躯上,混天罩地的激吻纷纷落下。
是如蜜的唇,是修长的颈,是糯糯的耳垂。
“唔.......呼”
双手也不做闲,缚牢苏瓷推拒的手置于两人头顶,乳峰昂扬冒起,顶头的两个蓓蕾因为刺激过深,已经颤巍巍地逗弄出水波形状来。
他一路低头,海水退潮,拿着自己唇舌来解扣子。
法式衣扣小,陆肆仍是如鱼得水,一探一刺,衣物尽数抖落。口活可谓了的。
沉甸甸的奶叫他一手一个,盛不住的便从蜜色缝隙偷溜走。
奶肉盈硕,除了粉就是白,更遑论,她摇摆不定的肢体各处烧火点烟,湿淋淋桃穴的香气撒播地俯拾皆是,他下体海绵几乎瞬间就打了变态鸡血,每一根筋里都是亟待她蜜穴加持啃咬的浓泡水。
龙头发颤的肉冠与外阴蒿地厮磨纠缠到一起,通体舒畅,理智已然是欲望的裙下臣。
即便有慢点,轻一些的苏瓷娇吟,他仍是劲道臀部奋力一顶,小穴还未反应过来这位重游客,状态仍是闭合城门,叫他先吃了钉子。
两瓣阴唇被蛮力撞的发白透明,肉壁吐出口水,上喷到他坠坠囊袋,打地阴毛消弥一大半。
“啊......唔”
苏瓷疼抽,埋进被子里,嘶嘶吐气:
“陆肆,你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