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太心急了,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苏瓷吭吭唧唧,小腰痉挛地扭着,没说好也没说个不好。
他全当默认。
玉门果然被他的莽撞搞的鲜红异常,膨胀起来的部分遮住好些阴蒿,让她本来就细窄的洞口更加促狭。
怕是挤进去一根线都要苏瓷受上折磨一番。
念及次,他浑身上下便要赛水的软,齐风的柔。
齿间气息俯经蜜唇,玉门被这叁味春风吹的荡漾,打开少许,果然有点晶莹剔透的乳水流出来。
“乖乖,疼了就对我说。”
阴精外黏的大东西无比乍缓地凌迟进来,春穴一时消受不太下,便想法设法地作弄排挤这个大东西,收缩收缩,简直要把它绞死,绞地粗糙摩擦,绞地青筋埋进阴茎里。靠近宫腔的两块软肉,平素可欺地很,而现下,却是死缠着铃口,蒙地混天黑地,要把它扼杀在蓬勃期。他窒息,嗓子仿若被剥夺水分,顺便投放几顿沙子进来,不得不靠倒抽一口气来调动尾部的液体滋润。
紧绷之下,自己囊袋皱缩蓄积的子孙液还是那样多。
这样下去,迫击炮式的交代怕不是什么稀罕事。
“嗯.....再慢点....好胀....啊...啊”
苏瓷的乳头不堪重激,奶晕粉大地吓人,在他眼前左飘右荡,勾地食欲大作,甩地快发,又不让他吃到。
陆肆更馋了,又狠又恨:
“小狐狸精,分明就是要我再快点,就来了。”
屁股上劲,下下深凿,掘道泉底的铁纂找到自己生命之水,抽抽插插,苏瓷全身上下都热络起来,娇嫩粉穴迸发起来的温度,熨烫到上下的缺口。
小穴热,耳朵热,眼睛热,嘴唇也热。
宫腔的软头要被搁化了,扒不住龙首。 只得依依不舍退下。龙首悍然,抵制在撕软花蕊上,左摇右摆,搞出许多线来,穿插其中,导着快感时而四处聚集,时而分散,蚌肉咕咕唤叫,肉壁顿时挤发春水蜜汁来,本意是要玉石俱焚,冲刷掉所有感觉。谁料反而给了蟒头便利,菇首润滑,生生拉长一截,窄窄玉门难堪容纳,蠕动吞吐,就见一根大褐龙悠然自得进出其中。
她手指纤纤,深捞进背部遒劲的肌肉块垒里,不住央求他:
“唔......陆肆,停,啊.....求你,停一下”
“停什么?”
“陆......陆肆.....”
她被操弄地不成样子,嗓音更是掐水尝蜜的甜,无意撒娇,就已经勾人诱魂到这个地步了。
“苏苏,以后别这么叫我。”
“嗯?”,眼神懵懂懒散,却是在与鱼水极乐之欢中赢定一切。
陆肆只觉,自己叫她看的像个爹。
她的他的女儿,女人,小囡囡。
总有操不完的心。
“我说,以后不要这么.......算了,操他妈的。”
苏瓷更迷糊了,然而下一秒,疾风骤雨,小穴内部四面八方都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