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不过只是巧合罢了!肯定和王员外出现的那次一样,全都是巧合!这个贱人,她不过只是一个半奴而已,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本事!
她连给牧家主提鞋的不配,牧家主又怎么可能会为她出头?
杜青见牧尘只面目阴沉的盯着他,连同他说话的心思都没有,被吓的心脏都快跳动出来了!
杜青突然想起了白瑾瑜之前说的那句话,说他今日不会有好下场的,顿时心中发怵,额上冒出了虚汗,心想这小贱人不会说的这么准吧?牧家主的出现,莫非……和这小贱人有关系?
不可能!不过只是巧合罢了!肯定和王员外出现的那次一样,全都是巧合!这个贱人,她不过只是一个半奴而已,怎么会有这样的本事!
张三他们身上的衣襟,早就被冷汗渗透,双腿僵直,连逃跑都忘记了,更别提说话了!
牧尘不愧是一族之长,身上的气势实在是太强,强大到令人喘不过气来,只单单往那一站,便让人忍不住俯首称臣,毫不敢谋逆。
只不过,他生性冷言少语,半响不去说话,也就因为如此,杜青才胡乱猜测,自己将自己吓成了这番模样。
牧尘现在恨不得将杜青千刀万剐,他之所以还没有杀杜青,便是不敢擅作主张,在等待着白瑾瑜下命令,白瑾瑜没有下令,他便按兵不动。
白瑾瑜咳嗽了两声,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挣扎着坐起了身,瞳孔微微发亮,朝着牧尘望了过去,声音微弱:“谢……谢谢……”
牧尘见白瑾瑜还在做戏,一时又心疼又恼怒。她何必这么委屈自己?只要她下达指令,他便将这些混账们碎尸万段!他们这些小鱼小虾,就算是死了,又能掀起什么波澜?
杜青望了白瑾瑜一眼,眸子微转,忙伸出手,朝着白瑾瑜指了过去,声音凄厉,几乎是嘶吼出声的:“牧家主,是她!她是我们杜家的儿媳妇,是她跟我父亲出主意,让我父亲跟你们牧家作对的!一切都是她从中作梗,她暗地里不定是什么鬼身份呢!您要杀就杀她吧!”
杜青这般一说,张三他们虽不清楚什么情况,但也忙跟着附和了起来!
“对对!牧家主,就是这个女人出的主意!”
白瑾瑜听着杜青的话,简直要被杜青给气笑了!她咬着唇瓣,扶着树木,摇摇晃晃的站起了身,胸膛中一阵腥甜,唇角淌出了一道鲜血:“牧家主,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一个半奴而已,整日里在家中刷锅做饭,又怎会懂这般多?
他们说的是什么……我……我根本就听不懂。”
牧尘纵然心疼至极,想要立即运起内力,为她疗伤,可是为了长久打算,还是强忍着同白瑾瑜做了这一出戏。
“不必言谢,本家主并非是冲着你来的,同你没有关系,而是冲着杜青来的。”
牧尘的面上增了一抹冷笑。
他在白瑾瑜的身后跟了这么久,自然知道杜青的姓名和这些年的作为,若非是怕影响到白瑾瑜的计划,他早就想杀了杜青了!
“牧家主!我都说了,这件事同我没有关系啊!我……”
牧尘眉头紧锁,急着为白瑾瑜疗伤,没空同他废话,剑芒一闪,便不再废话,直接砍断了杜青的一只大拇指!
杜青的右手拇指瞬间血流如注!他睚眦目裂,凄厉的惨叫了几声,瘫在了地上,疼的在地上疯狂的打起了滚!
“牧家主饶命!牧家主饶命啊!这事和我没关系啊!全都是白瑾瑜做的!全都怪她!”
“你要杀杀她啊!别杀我!只要你饶了我一条命,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杜青哭嚎不止,立即便求起了饶!其余人也被牧尘的动作惊住,立即跪在了地上,疯了一般的朝着牧尘磕头,希望牧尘能够饶他们一命!
“牧家主,我们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啊!”
“是啊,牧家主,我们也只是跟着杜青出门一趟而已!此事跟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牧尘闻言,微挑俊眉,瞥了一眼白瑾瑜的眼色,见她神情不对劲,似是有什么急事要同自己交代,便会了意,想要快些将此事给解决了。
“本家主近日拜佛,也不想轻易杀生,你若愿意拿出上百两钱财来,以本家主的名义,救济洪村内最贫困的一家,帮本家主积攒一份好名声,再日日诵经念佛,本家主今日,便饶了你一条狗命。”
牧尘声音清冷,漆黑的眸中毫无感情,冷冽如冰。
洪村内最贫困的一家?这最贫困的一家,不就是杜萍他们家吗?
杜青一边疼的额头上冷汗直冒,脑子一边迅速旋转了起来,半响,他睁大了一双空洞的眼睛,死死地朝着白瑾瑜盯了过去!
这个贱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运气?牧家主心生慈悲,想要饶了他一命,救济穷人,居然让他们家捡了个便宜!
杜青心中不爽,连想杀人的心都有了,更想要将白瑾瑜碎尸万段,让她永世不得超生!杜青突然觉得,自己刚刚只打她一顿,真是太便宜她了!他应该早点下手,将把她的脸给划花的!
牧尘见杜青犹豫,面色一冷,长剑倏忽抵在了杜青的脖颈上:“你不应?”
“应应应!小的应!小的等回去之后,就去洪村内最贫困的一家送一百两银子,给牧家主在洪村积个好名声!”
杜青心中一紧,整个人都快被吓瘫了,面色如纸般惨白。
牧尘转眸瞥了张三他们一眼,声音幽冷:“那你们呢?”
“牧家主,我们家里没有杜青家那般底蕴充实,只……只拿的出几两银子……”
张三小心翼翼的朝牧尘望着,跪着朝后退了半步,咽了一口口水,生怕牧尘会一个不悦,像砍了杜清手指一样,再砍了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