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雅动情而急切地送上自己的红唇,回应她的激狂,微微上翘的秾艳眉眼颤抖着,散发出满足和享受的容光。
他想更近一步地贴着她,和她融为一体,高挺的肚子却挡在中间。
里面不止一个孩子,所以大得跟个圆球似的,让他又恼又喜。
他将宋时谨放在自己胸上揉捏的手带到肚皮上摩挲。
就这样,摸一摸也好……
宋时谨却跟沾了脏东西一样,瞬间从他的肚子上滑到他的腿间。
“唔嗯~”艾雅甚至来不及失落,她的手指就插进了他已经敞露在空气里的小逼!
好久没和她欢爱了,好舒服……她好会弄,艾雅想用骚穴含住她戳进来的手指。
她却又一次不按他所想的那样弄,猛地将修长的手指抽出去,在将他的情欲调动到最高点的时候,泼了他一盆凉水!
“时谨,好时谨!快给我,我想它了……”艾雅急不可耐地扒开她的裤子,却发现她根本没有勃起。
男人的脸色一下子白到透顶,世界上最大的羞辱莫过于此——
他百般撩拨,她不为所动,不是强撑的表面工作。
她全身上下,乃至一根头发都透露着对他的厌恶和排斥。
“看清楚了吗,滚出去!”
她又毫不客气地在他心上插了一刀……
艾雅剧烈颤抖,想到八个多月前,得知自己必须要嫁给一个老女人,他一气之下离家出走,跨越两万八千里的路程,抵达黑鹰坠落的摩城。
那里战火纷飞,派别林立,枪声四起,危机重重,被贫困和恐怖主义笼罩的索马里人,人手一把AK,随时可能会肆意地放上一枪。
他们藐视生命,又渴望活着,眼神可怕,却隐藏着交流的欲望。
他是一名记者,想在临死前报道这里人的生活,但他很快就被这些人打动。
他不想死了,他想活下去,在这里待得越久,他就越庆幸自己生在一个和平的国家,养于富足。
但他雇来的安保人员全都死在一场爆炸之中,他侥幸逃脱,弄丢了所有的设备和防身武器。
周围活动着一帮想要拿下他的恶徒,她们看着他的眼神淫恶无边、势在必得!
艾雅被逼到绝境,拼命逃窜,哪怕死在她们的枪下,他也不要被她们按在裤裆底下!
那是艾雅永远也忘不了的人生中最痛苦的一天,想死死不掉,被她们追赶逗弄,逃又逃不了。
路人麻木地看着他被追捕,没有一个人愿意施以援手。
他摔趴在道路中央,无意拦停了一辆车。
车上像是载着什么重要人物,那些人忌惮地端起了枪,不敢靠近一步。
事实上,在艾雅眼中,眼前不过是一辆普通轿车,而且没有像别的车那样,每个窗口都架着一挺重型机枪。
甚至,车里的人大胆地走出来,手上都没有携带任务武器。
但随着她靠近,那些天不怕地不怕连政府都管不了的强盗,全都警惕地后退,扣动扳机,嘴里骂骂咧咧。
艾雅并非驻外记者,听不懂索马里语,但面前的人可以,顺道回了一句,那些人再也不敢胡咧。
艾雅诧异地抬头看去,疲惫的身体瞬间一僵!
他们国家的副总统,据称去了迪拜访问,没有任何一条新闻说她来了这里。
艾雅的第一反应:她是来抓自己的,然后将他塞到她母亲的床上!
他看到她,甚至比看到那些索马里的强盗绑匪还要反感,但没来得及逃跑,就被她的人送到一家安保防范严密的旅馆。
在那里,他得知她此行是秘密行动,具体在做什么他打探不到,但明面上是来建立S国的大使馆。
在这个西方武力干预都会失败的全球最危险的恐怖之都,她竟然想要建立大使馆?
尽管他再不相信,她都如火如荼地行动起来,一次也没来看过自己,只是派人保护着他,就像保护任何一个S国公民,仿佛不知道她的母亲看上了他,并在四处寻找。
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很快就引起了当地的混乱。
接连不断的枪炮声中,全城戒备森严,没有一个人敢随便外出,就连那些安保队员也害怕地躲进了屋子。
她的随身保镖多次往返于旅馆,辗转于几个据点,却都找不到她的身影。
宋时谨失踪了。
所有人都跟失去主心骨似的,惶惶不可终日。
艾雅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作为一个S国公民,他无法想象政绩卓越的副总统出事,自己的国家会变成什么样。
同时作为一个男人,在这些天和她的人相处中,在一个混乱的异国他乡只能依靠着她的情况下,并且每天都在猜测她来还是不来,渐渐从恐惧变成盼望的时候,有些东西悄悄就变了。
他溜了出去,穿着防弹衣带着一把手枪,不知道打哪来的勇气,在她的人都找不到她的情况下,以身犯险。
但他也不是绝对的毫无方向。
在此之前,他遇到一个奇怪又厉害的地头蛇,她承诺,只要他愿意陪她睡上一晚,她就会告诉他关于这个城市的所有事情。
当时他的安保人员还说这个人是摩城的包打听,什么事也瞒不了她,或许她知道宋时谨去了哪里。
或许宋时谨正在哪里等着他们过去援救。
艾雅苦中作乐,他在为国家和人民献身,何况如果能够活着回去,他还要嫁给宋诚那个老女人,和谁睡已经无所谓。
但显然,他并没有能够见到那个地头蛇。
因为他在半道上,就被一支恐怖的武装力量给劫持了。
她们没有动他,像是捡到宝贝似的,带着他在大街上溜达、炫耀,嘴里放声喊着什么。
艾雅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不过很快就意识到,她们在用他逼宋时谨现身。
那天宋时谨在街上救了他,她们都以为挟持他会有用。
但宋时谨一直没有出来。
艾雅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落。
这些以为可以利用他来威胁宋时谨的人等得日渐焦躁,慢慢地,开始朝他发泄。
他被带到广场上,无数人来围观,因为待会她们要扒光他的衣服,当众轮奸他。
艾雅得知自己的命运,面色蓦地惨然,仿佛看到多年前国家那些为了大义献身的男人……
他要成为他们!
只是好不容易抢来的枪还没对准自己额头,周围本就破败的建筑就接连爆炸起来。
群众吓得四处逃窜,这些恐怖力量意识到什么,一边逃跑一边抓着他不放。
这一刻,他又成了保命盾牌。
他被首领抓着后领带进断壁残垣的小巷。
首领像狮子一样矫健,躲过了无数枪子,机敏地利用地形,很快就来到一处安全之地。
然而,不等她松一口气,就被一枪爆头!
她的手下很快就赶了过来,看了眼她的尸体,又慌忙逃窜。
整座城市,在这一天陷入了一场巨大的恐慌之中。
艾雅被捂住嘴巴站在一根破败的石柱后面,剧烈跳动的心脏却在迅速平复。
紧跟着,倦意便如潮水一样涌来……
他刚闭了下眼,忙要强撑,宋时谨就将他打横抱起。
她神出鬼没,却总是能在他最危难的时候及时出现。
她的脸上没有这座城市所有人脸上都会出现的紧张害怕,步伐稳健地带他离开了炮火轰天的危险地域。
“累了吧,睡一会。”艾雅在她沉稳有力的声音中,放心地睡了过去。
一双手却不自觉揪紧她的衣服,呼吸间都是她身上冷冽的清香,还有丝丝烟草的气息……
不知道睡了多久,艾雅从旅馆的床上起身之时,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
隔着缝隙宽大的门板,他听到外面的交谈声。
她的行程因为救他而被耽误了。
具体要去做什么,在他快要听到的时候,她敏锐地抬眼朝他看来。
艾雅打开房门,扶着门框直勾勾地看她。
成年人的意会,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
她灭了烟朝他走来,艾雅的心跳快如擂鼓。
宋时谨转身关门的一个动作,他便看得软了脚,顺势跌进她的怀里。
她的手在他后背来回摩挲,他整个人就跟被抽去骨头一样,没出息地瘫软在她怀里。
如果她知道她的母亲喜欢自己,她一定不会褪下他的内裤。
“那些人碰过你?”
“没有!”他像是被羞辱到,非要拉着她的手,去检验自己的清白。
“嗯唔!”她一点也不客气,并着两根手指插进了他的体内!
艾雅皱着眉难耐不安,心里却快活飞扬。
“你好大啊,是不是干过很多男人?”两人互摸下体,他套弄着她粗大的阴茎,丝毫找不到她和多少男人做过爱的痕迹。
他只是表现出来的风骚,但毫无经验,心里莫名在意她的过去,哪怕知道自己和她没有可能。
“你说呢?”她漫不经心,性史都隐藏在她的技术里。
他被她弄得水流四溢,鸡巴还没插进去,他分泌的淫水就打湿了褥子。
“唔啊,十个?”他不情不愿地说出这个数字,身体在她熟稔的指交中,淫水泛滥,神思涣散。
他努力保持清醒,想要听到她的答案。
她却只是轻笑一声。
“最少叁个。”他自顾自地笃定,手上飞快撸动她的肉棒。
这根巨物,在他朝她放电的时候,就已经硬了。
他刚才瞥见她腿间撑起来的布料,心里自豪得不行。
他想,越是有经验的人越是很难硬起来,她能那么快,或许并没有多少男人。
“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他眯着狐狸似的魅惑眼睛,自作聪明道。
“想这些东西,不如想想待会要用什么姿势……”宋时谨笑他无趣。
“姿势”未落,她的鸡巴就对着他湿滑的阴唇上下滑动,随时可能插进逼口!
艾雅慌忙抱住她的腰身,恍惚想起,自己之前好像对朋友说过,他不喜欢宋时谨这一款,因为看起来太文弱。
但他错了,他应该去查查宋时谨的履历。
将门无犬子!
她一枪射中恐怖头目的那一幕,她抱着他淡定地穿过炮火纷飞的这一天,他永远刻在脑海之中。
他又庆幸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要不然也不会连避孕套都没戴,就整根刺入他的身体!
“呜疼!”艾雅抓紧她的后背,却失去力气地滑了下来。
她放轻了力道,在他阴道里缓慢移动着肿胀的鸡巴。
“……宋、时谨,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骚货?”
“你才骚哈啊~你轻一点呜呜,里面好疼!”
宋时谨反而折腾他,“自己扶着让我操。”
艾雅激灵灵一颤,被她简短的几个字刺激得小逼又流出一泡骚水……
屁股底下湿漉漉的,他想挪个窝,被女人一巴掌拍在臀上,“听不懂?”
艾雅喘着气平息了一会,才生出力气,将两条紧绷的细腿竖起来,摆成诱人的M型。
“宋小姐,请用您的大鸡巴尽情地操我!”
艾雅本身的嗓音温和而知性,此刻掐得尖细,却极勾人,有种奇特的效果,让人心头作痒。
宋时谨垂眸将床上碍事的东西拿到旁边,重新对准他正在蠕动的逼口。
“嗯~~”闷滞在喉咙中的娇吟拉长了,带着钩子,杀人于无形!
正面插入的过程极其缓慢,她像在细致感受其中滋味,一点一点地推挤进去。
艾雅翘起脑袋,想看看她那么大的性器是怎么进来的,然而黑暗蒙蔽了他的双眼。
没了视觉,其她感官就变得异常敏锐。
肉体混着淫水拍打的声音,滚烫坚硬的性器摩擦抽插的触感,鼻端飘浮的交合气息……
艾雅沉醉着咬唇啜泣,她加快速度的时候,他感到处子膜那里传来丝丝的痛意。
但这么点根本不足为道,全都被她鸡巴胀满的愉悦取而代之!
“宋时谨,我想亲你。”
宋时谨没有回应,低着头,挺着阴茎专注地插逼,把男人的阴道插得噗呲噗呲闷响!
她无论做什么都给人一种很专注的感觉,形成了她特有的魅力。
甚至很多新闻报道在提到她的时候,都会用上“专注”这个词。
艾雅被她插得像小奶猫一样哼哼直叫。
一阵激狂的快速交合之后,宋时谨慢了下来,挺着鸡巴东戳戳西捣捣,像在寻找什么。
但每回到底的时候,都重得他心里一突!
很快,梆硬的龟头就重重地戳上了他的G点!
“嗯唔~好舒服!”艾雅只觉得心肝尖儿都被她操得发颤,烧红着面颊飘飘欲仙。
“宋……宋时谨,我长得好看吗?”
“你……啊!喜欢我的小逼吗?”
“奶子……也想被你……唔嗯~捏一捏!”
“这几天,我每晚……都会做春梦,和你,在这张床上做爱。”
“……宋小姐,我是不是很聒噪……可是我,我怕以后没机会了。”
“这次之后,你是不是不会来找我了?”
“那我……我找你,你还要我吗?”
——
这几天的我:没人找我,便假装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