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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不经大脑地胡言乱语着,时而婉转悠扬,时而高亢尖细,含混着被干爽了的无助啜泣,全然忘了身在何地。
    只用力攀着身上不断进犯自己的女人,双腿大开到极致,缠紧她快速挺动的腰臀,整个人无尾熊一样纠缠,被她操得上下颠簸。
    “嗯额哈啊……不,不要哈啊碰那啊里嗯啊!好麻呜呜要……要死了啊啊!”
    咕叽咕叽!
    交合处传来的黏腻水声大得惊人,甚至掩盖了他细碎的呻吟传到门外。
    宋时谨明显感到守在门口的安保人员呼吸粗重了起来。
    她嘶了声,抬起男人小腿。
    “啊!”艾雅压根没有防备,被她扯得往胯间一撞!
    紫黑色的巨根前一秒还剩小半截露在外面,这一下,直接粗暴地捅进湿热的穴肉里。
    “唔……”男人浑身剧颤,筛子似的扑簌抖动。
    是疼,也是爽!
    女人看起来柔韧却极坚硬的龟头毫不怜惜地闯入他的子宫,大肆造作,戳弄着内壁。
    艾雅感到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和委屈。
    他竟然轻易就把自己交给了一个女人,彻彻底底地,不留余地。
    一个刚认识不久,即便有救命之恩,也不一定能托付的女人。
    一个跟他有着纠缠和孽缘,却注定不能在一起的女人。
    “不!”他恍然惊醒过来,哭闹不止,“出去!快把它拿出去,不要在里面呜呜!”
    “又怎么了?”宋时谨不仅没停,反而将他牢牢按在身下,毫不顾忌地耸动,次次肏入他的子宫。
    睾丸大力拍击穴口的啪啪声,从一开始的沉闷到加快后的清脆响亮,几欲让人疯魔!
    “哦不……不要插了哈啊!救……救命唔,太快嗯了!宋、时谨,停下来啊!啊!嗯啊!”
    艾雅被难熬的情欲憋红了脸蛋,呼吸急促黏连,有种下一口气就要喘不上来的架势。
    宋时谨动作放缓,亲了亲他紧绷的大腿内侧,“怕怀孕?”
    艾雅被她说得一愣,心中迅速划过一抹恐惧。
    怀孕?
    不,他不要怀孕!
    “啪!”
    没有任何征兆地,他的屁股狠狠挨了一巴掌,晃起一阵炫目肉浪。
    “不想怀孕还来勾引我?”女人语带寒意,又来了一句指责。
    他瞪大眼睛看着宋时谨,嘴唇都气地颤抖起来,“你、你想让我怀孕?!”
    “连哄我一下都不愿意,我都平白让你上了,还想让我为你生孩子,你怎么想得那么美!”
    见她不吱声,他哭腔渐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廉价很……”
    “很什么?”
    但凡艾雅稍微冷静一点,都会听出她语气里的兴味。
    然而这会他脑瓜子嗡嗡的,毫无理智可言。
    “下贱呜呜!”说到这个词,他捂着脸恨声哭起来。
    宋时谨低低一笑,“那你想听什么?”
    艾雅还以为自己幻听了,脸上挂着泪水,就这么滑稽地瞪着她。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突然情绪来了,变得胡搅蛮缠罢了。
    等她愿意哄他了,他又心生不安和愧疚,觉得自己在败坏她的兴致。
    等他回应的期间,女人的手一点都不老实,自下而上,从他小腿弯抚至腿根、臀沟,指尖若有似无地轻挠敏感部位,挑逗一般。
    “嗯~”艾雅难耐地拱起腰身,一时不知道是要避开她,还是迎上去。
    “舒服吗?”
    “不……”
    “嗯?”宋时谨拔出阴茎,在他湿软的逼口上下滑动。
    “哈别别、走!”刚才被堵得严严实实,他觉得好胀,可她一抽出去,艾雅又空虚得难受,夹着丝丝痒意,在她隔靴搔痒的动作中迅速败下阵来。
    “时谨……宋时谨,我要你!快,快进来啊!”
    宋时谨一巴掌甩在他扭动的骚屁股上,扒开他两条腿就重重顶了上去!
    “啊哈!”艾雅被顶得撞上床头,却丝毫感觉不到痛意,眼神迷离,泛着痴态,显现出几分被驯服的味道来。
    “嗯呀……好爽啊!”
    男人在床上的阴晴不定,于宋时谨而言不过是个调剂的小插曲。
    不管过程如何曲折,最终她都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在人生漫漫长途中,这一天这个男人亦不过是她一个调剂的小插曲。
    只是将他拽下床、按在门板上后入的时候,她多少有点失控。
    艾雅透过缝隙看到门外那么多女人,表面上一本正经,裆部却各个顶起,吓得失声痛哭。
    然后一边流着泪,一边喷起了水。
    热流有力地冲刷在宋时谨龟头上,她吸了口气,清冷眉眼被欲色熏染,魔魅得可怕又惹人。
    艾雅中了邪似的,疯狂地求她射到体内。
    门口几个雇来的女人被他浪叫得鸡儿梆硬。
    忍到现在没看过去,是出于对宋时谨偶然间流露出的危险的警惕。
    但其实她们也搞不清这个神秘亚洲女人的来历,只觉得斯文优雅,看起来不像她们这种孔武有力的粗人。
    更不知道她在这个城市引发了怎样的动荡。
    此刻欲望蓬勃的她们,小腹发热,脑子里都在幻想艾雅诱人的身体。
    这些天她们奉命保护,没少跟他接触。
    男人不自觉中的性感有种致命吸引,一颦一笑好似都带着钩子,明明穿得一丝不露,言行也一点没那方面意思。
    浑身上下却散发着“快来上我,我很好操”的气息。
    这会他被人干得招架不住、又哭又叫,她们对视一眼,无声地掏出鸡巴快速撸动。
    空气愈发浑浊。
    艾雅被彻底玩坏了,双目圆睁失着神,被宋时谨抓着布满掌印的臀肉,鸡巴抵入尽头,戳进淫糜的子宫里噗噗灌着精。
    射精结束后,他失去了女人的怀抱,双腿瘫软地跌坐在地上,可谓狼狈到极点。
    滴着骚水的鸡巴凑到他嘴边,顶开了他的唇齿,深入咽喉!
    “呕——哇!”
    艾雅对口交这种毫无人道主义的性行为深恶痛绝,宋时谨却连问都不问一句,理所当然享用着他的嘴巴。
    他还生不起气来,当他发现自己把她口硬了,成就感顿生,哪里还顾得上恶心和抵触。
    宋时谨喝了口水,挺着笔直的粗茎,捞起他坐到椅子上,让他小穴对准自己鸡巴,一点一点坐下去。
    “啊不!不行,我不行的!”
    艾雅低头看到自己穴口被硕大的鸡巴绷得微裂,吓得慌忙求饶,“放我下来,我不,不做了额……”
    咕叽!
    “……插到底了!”
    “自己动!”宋时谨拍了拍他的屁股,然后往椅背上一靠,大爷似的等着他伺候。
    艾雅被她气笑了,又爱得不行,“你怎么那么坏!”
    宋时谨只管闭眼,哪怕不动,男人的小逼也在蠕动着将她肉棒裹得很紧,像在做着特殊按摩,殷勤得要命。
    “唔嗯,这样好深!”艾雅扶着她肩膀,尝试地在她胯上扭起腰肢,“好,好爽!”
    渐渐地,他开始学会用臀部摆动,并迅速掌握诀窍,不用费很大力气就能让自己舒服到。
    宋时谨眯了眯眼,“大鸡巴好吃吗?”
    “啊!”艾雅被她的荤话刺激得面红耳赤,一下子软在她怀里,口水都流了出来,打湿了她的前襟。
    “看来不好吃。”宋时谨作势要抽出阴茎。
    “呜呜好吃!”男人急忙摇着屁股,将她抽出去的一截重新含进骚穴,绞紧了不让她离开。
    “只给我吃,大鸡巴是我一个人的哈啊……”
    宋时谨摸了摸这个傻孩子,心里产生了一点怜惜。
    “一个人能吃得下吗?”
    “能的,我能的!”艾雅喃喃着,还反复强调,“你不要小看我。”
    可嘴上厉害,行动很快就吃不消。
    到底是个男人,动了十来分钟,他就陡然没了力气。
    “呜呜,怎么还不射?”他感觉自己明明动了很久,女人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宋时谨抬起他的屁股,便挺胯向上撞击,糊在他阴唇和逼口的黏液瞬间被拍落溅飞。
    艾雅更吃不消了,哭得直打嗝,“轻一点,轻一点啊啊啊!”
    这个体位简直对他充满了恶意。
    偏偏她还不像刚才那样,一次就换了好几个姿势,从床上操到床下,中间他多少有点喘气的功夫。
    现在她就着这一个姿势,纯蛮力地抽插,艾雅直接被操成了一团春水。
    淫液和浓精从穴里不停地流出来,弄得两人身上一片狼藉。
    ……
    艾雅的表情如梦似幻,还沉浸在那场极致的性爱当中。
    下颌倏地被收紧,令他硬生生从那段艳辣的记忆中抽离!
    回归现实,心口顿时像被狠狠挖去一块血肉,空洞洞的漏着风。
    “哭了?”宋时谨松了钳制他的力道,指腹轻抚他微润的泛红眼角。
    艾雅哪里听不出她的讽刺,朦胧易碎的眼神瞬间清明。
    泪光在里面晃动着,好悬就要掉下来。
    他忙撇过头,下一秒,对她笑得媚态横生。
    宋时谨眼前一晃,他凑上来对她耳语:“你是不是不行了?”
    “难怪一脸性冷淡的样子,不会是碰了脏男人,染了病吧!”
    宋时谨静静地看着他,丝毫不为他的激将法所触动。
    艾雅心肝一颤,对她简直又爱又恨!
    他不信她对自己真的没了感觉。
    艾雅咬了咬牙,一只手攀着她身体,一只手扶着腰,缓缓滑到她腿间。
    宋时谨看着他把自己的鸡巴放入口中。
    朱红的唇瓣,已经不像初次那样笨拙,裹着她微微发黑的肉棒前后摇晃脑袋。
    舌尖极有技巧地挑逗,轻弹,旋绕,吮吸,口水湿黏微热,被他吐在饱满水亮的龟头上,双手配合着搓动,一撸到底,又揉了揉底下两颗睾丸。
    稍微用点心的男人,只要和宋时谨睡过,恐怕都会发现,宋时谨尤其喜欢口交。
    倘若时间充裕,她甚至每射完一次都会让男人舔一次,好似一个必经流程。
    就说艾雅,帮宋时谨口的次数远多于她射的次数。
    后来在摩城那段时间,她经常忙得抽不出空来和他做爱,却会将他按在胯间喂他吃鸡巴。
    艾雅也从一开始的百般嫌弃到后面的痴迷上瘾,还会从中获得快感和高潮。
    此刻察觉女人发软的鸡巴在自己口中一点一点变硬,艾雅差点泪目。
    忍着肚子传来的疼痛信号,愈发战战兢兢地为她含吃。
    生怕她突然抽走,亦或者在他嘴里又软下来。
    却根本没有想过宋时谨此时令人玩味的态度。
    原因无他。
    两人到了这般地步,拒绝什么的显得矫情,她不想再自欺欺人,搞过就是搞过,现在还在搞。
    为免被她母亲发现陷入被动,难以收场,宋时谨决定找个时间尽快和她摊牌。
    没错,隐瞒已经没有意义,除了被艾雅拿来当作把柄,试图拿捏她。
    不管后续如何,她都不是个喜欢拖泥带水的人。
    宋诚就是在她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进来的。
    后面跟着强行按捺雀跃却不知道自己情绪有多外露的男孩。
    墨欢特地将宋诚引来,就是为了让她发现宋时谨和她继父的奸情!
    到时候母女离心,感情破裂,宋时谨受到全家人的排斥,众叛亲离……
    墨欢好像寻到一条可行性很高的复仇之路!
    结果艾雅人呢?
    触上宋时谨带着丝玩味的眼神,他心中一乱,连忙低下脑袋不敢再看。
    怎么回事,他刚刚趴在门口偷听,分明听到里面不小的动静!
    宋城却比墨欢敏锐得多,况且自己女儿,脸上什么神态她看得一清二楚。
    这会的宋时谨总归和正常状态下有些不一样,因为艾雅就趴在她腿间,嘴里含的鸡巴一点没因为有人靠近而软下来。
    艾雅甚至怀疑是不是更硬了些。
    他不认为宋时谨是因为紧张或害怕,哪怕她在乎的母亲近在咫尺,就在桌子对面,她的姿态也依旧慵懒放松。
    裤子解开着性器外露,被他裹在口中上下套弄。
    他猜测宋时谨应该是喜欢这样的刺激游戏,眼睛亮了起来。
    完全忘了自己名义上的妻主就在几步开外,张大嘴巴,帮另一个女人口交得风生水起。
    含着生殖器体液的口水在唇舌与肉棒的来回摩擦之下,变得粘稠浓白,滴落在青筋坟起的鸡巴上,一条一条滑落下去。
    眼看着就要没入她的阴毛,艾雅伸着嫣红的舌头,赶忙将其卷入口中。
    周而复始,反反复复。
    落在宋时谨眼中,就是一副贪吃的骚货样。
    每次勾搭她,艾雅都挨挨蹭蹭地想要跟她上床,好似没了鸡巴就活不成。
    这样一个男人,脸上的荡漾表情,简直是对她母亲最大的侮辱!
    ——
    没好意思在群里通知,能看到这里的读者都是缘分,还有对我深沉的爱,感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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