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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畔已经着急的抢下顺子手里的炉钩子,亲自将火捅旺些。
    顺子急忙就撤了,还让营帐外的护卫四散开,王妃一到,只可远观,不能近听。
    陆畔一会儿捅炉子,一会儿倒热茶,一会儿问饿不饿,掀开帘子喊,备膳。
    一会儿又嘴不停指着茯苓道:“你就穿这点儿来?今儿最冷,你来干什么。”
    宋茯苓主动凑上前,一把抱住陆畔的腰,仰头嘻嘻笑:“陆珉瑞,你今儿咋不亲我呢?”
    以前,可是一见到面就亲。
    陆畔心里一下子什么着急都没有了。
    他很想茯苓,从还没有离开家门,从给茯苓后背离开内室就开始想,留她一人,有没有淘气?没有他仗腰,在府里在外做客有没有受慢待,晚上会不会像他一样辗转难眠。
    望着怀里的小脸,“我这两日有些风寒,不能亲,别过了病气。”
    宋茯苓小靴子踩着陆畔的脚就爬了上去,主动亲,还边亲边说:“我这身板跟小牛犊似的,从不流鼻涕得风寒,我就不信了,亲亲就能过病气?”
    这给陆畔勾的,就柳下惠也受不了这个。再没出过营帐。
    于是,第二日,宋茯苓围着被子,“啊啊,啊欠!”鼻涕眼泪往下流。
    只看,陆畔一手药汤、一手姜汤进来,一脸愁容,姑奶奶,你说你凑什么热闹。我病了还要伺候你。
    可这一趟探班,也不能说只收获了风寒。
    一个半月后,老夫人过寿,和马老太正说笑着,宋福生和钱佩英也正坐在男桌女桌喝酒与人说话时。
    宋茯苓才起了个头,“祝祖母……呕!”
    完了,宴席彻底乱套了。
    陆畔闻讯赶来,脸都变色了。
    就昨儿,他还做一梦,梦见茯苓消失不见了。
    类似的梦,茯苓也做过。
    不过,区别在于俩人惊醒后的反应。
    陆畔是紧紧抱着媳妇缓了好一会儿。
    茯苓是醒了就推醒睡的好好的陆畔,张嘴就埋怨:“你怎那么笨,你怎么能找不着我呢。”
    搞得陆畔当时都懵了,他怎么睡个觉还犯了错。
    这不嘛,陆畔站在内室外,焦虑的直转手上的扳指。
    太医一出来,他就问:“王妃怎么了,本王命你说实话。”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妃有喜了,是喜脉。”
    外面宾客立马开始道喜,双喜临门,老夫人过寿,孙媳有孕。
    陆畔:“……”
    但煜亲王依旧非常焦虑,因为算算日子是什么时候有的,媳妇那阵喝过风寒药。
    宋福生不得不出面,单独和女婿谈话:“你瞅瞅,你那牙都肿起来了,珉瑞,你这样下去不行,已然的事儿,心眼怎那么窄呢。而且太医不是说过,你那风寒药的药方,没那么霸道。”
    心肠挺硬的老丈人,开始心疼姑爷了,就可见茯苓怀孕被伺候的好好的,可是女婿却没轻了折磨自己。
    这还没生呢,生那天可咋整。
    第九百一十四章 四个二带俩王(两章合一)
    煜亲王妃,活成了女人们心底最想成为的模样。
    提起她,现在已经不再是让待嫁的闺秀们嫉妒,而是甭管嫁没嫁人的都很羡慕。
    也不再是只艳羡嫁给煜亲王那个人,而是各方面都很钦羡。
    煜亲王妃在满十八的年华嫁了人。
    豪华婚礼,至今被百姓传成为佳话。
    哪个百姓提起当日,都能眉飞色舞的在茶馆里讲上几句。
    京城盛传,婚后,煜亲王和王妃,夫妻二人常常形影不离,有许多人见过他们在一起的身影,伉俪情深的佳话已传到乡下。
    接着,煜亲王妃在大长公主、国公府老夫人过寿当日,传出有孕,双喜临门。
    那日,连皇上都听说,陆丞相欢喜到大醉。
    相爷醉后表现,非要赠送各方宾客字画,送出许多文学大家的珍品。可见对曾孙的到来,欢喜至极。
    不留那些死物的宝贝了。
    相爷开始倒计时,每日翻挂历划对勾,陆家即将迎来真正的宝贝。
    本以为煜亲王妃会非常小心翼翼,会像所有孕妇一般,安安心心在府中养胎。
    可是转头,煜亲王妃先后开张好些间店铺,连着书院一起剪彩。
    煜亲王妃名下,娘家陪送、婆家过礼,据传还有煜亲王本人的私产,遍布各城池,拥有数十也有传闻是上百间店铺。
    哪有人是十全十美的。
    那位王妃出过书,想必从小到大,长时间以书为伴,文人不喜俗物,年纪又轻,会不会庶务不太成?
    就在某些人不看好时,王妃名下,京城各总店,宾客络绎不绝。
    就可想而知,下面各城池要是听说煜亲王妃不仅是东家,而且还是各铺子的总设计师,许多样式出自煜亲王妃之手的效果了。
    宋茯苓的“包罗万箱”与马老太糕糕兴兴店相邻。
    这面卖茶点,伴着香甜味道,那面出了点心店,向右拐旁边的小三楼,卖手工缝制的各式男包女包书包书箱、考学考篮,拉杆包,适合古代装铜板和银裸子的钱包,以及婴儿车等等。
    这里面,你要布料的有布料,要皮质的有皮质,要编织的有极其醒目的编织手拎筐。
    小富之家的妇人出来买个物件,就可以买这种漂亮的编织筐。
    装个点心,买个果脯,筐上面戴漂亮的小盖,以免像往常要扇块布。
    接地气的有,在楼下展台中间挂着,昂贵的更有。
    满是珍珠、满是宝石的包。
    还有个别几款包,用猫眼或是红蓝宝石、祖母绿、黄晶、石榴、琥珀、白玉、玛瑙等等只制成一个标志,居然是店铺中卖的最贵的。
    也不知是谁吹起的风。
    京城贵妇们,不知不觉就掀起以拎最贵的包为荣。
    即便自己不亲自拎,也要让身边人拎一个,外出里面装着自己需要的东西。或是买来给家中女儿,去别府作客在里面装个帕子、香粉。
    以上,真不算啥。
    邪乎的是,传言煜亲王妃会点石成金。
    这就要说到煜亲王妃,除各城池有包店外,还有连锁首饰店。京城的首饰店为总店。
    店里只姑娘家及笄的饰品就设有两列专柜。
    及笄戴的簪子,发卡,普通姑娘家用的发绳,发罩、发束,连配套发梳、装姑娘家肚兜、袜子上面缠绕金银的装饰盒都有。
    更不用说新生儿出生戴的“金汤匙”专柜,以及成亲当日婚礼上的首饰了。
    样式鸟兽花枝,多种多样,晶莹辉耀。
    各式婚戒、步摇、发簪、项链,耳钉、耳坠、手镯、手链,脚链,胸针、肩饰品,腰带、腰链、扇坠、裙摆装饰、包包的挂饰品,以及鞋饰品等等。
    而为何说点石成金呢。
    只有煜亲王妃的店里,有闪耀的锆石、钻石、紫水晶。贵妇们说“金刚石”。
    就这几样,做出一样首饰就卖的极贵。
    王妃还给贵妃、给宫里几位妃嫔送去,再加上她自己戴,国公府几位姑奶奶戴,那几位出嫁的陆家小姐,有这么位弟媳,哪是戴头上啊,有时会缝在裙摆上,熠熠生辉,摆出来就没。
    不接受私人预定的那种。
    据说,只有皇上知晓哪里出产这些东西。
    因为煜亲王在第一时间上报,皇上奖赏,准了皇家采矿,煜亲王府可以极其低廉的价格采购、售卖。
    这代表什么?
    成了只此一家的买卖。
    有这么一个金手指,煜亲王妃还总能设计出独版样式,可想而知,只各地首饰铺子,就会让她日进斗金。
    你说她有没有钱?
    她嫁了人,竟然变的越来越有钱。
    连她亲祖母都感叹:看来以前家里的条件还是埋没了胖丫,搞了半天,孩子之前那么瞎折腾,那都叫没施展开。
    施展开就是这样的效果。
    有陆畔支撑,越来越有,要挡不住了。
    而让闺秀们从嫉妒宋茯苓到钦羡,并不是煜亲王妃的赚钱能力。
    毕竟闺秀们还不识人间烟火,不知柴米油盐贵,也没有像她们母亲一般已掌家理财。
    是闺秀们发现,煜亲王妃嫁人后,忽然一跃成了她们的“长辈。”
    压根儿不在一个起跑线上。
    她们见到煜亲王妃要行礼,要尊称一句:“院长。”
    女子书院每月都有月考,成绩公开,各府皆知。
    成绩不好,丢不起脸,知道现在聚会聊什么吗?聊成绩。姑娘们凑堆尤其十一二岁的,聊作业还没有写完。
    去别府作客,当家夫人开口问的也是:“可在女子书院读书?上月成绩如何。”
    可想而知,谁敢得罪书院里最大的官。
    女子书院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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