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龙的,恼着我,伏虎的,恨着我。那长眉大仙愁着我,说我老来时有什么结果!”
曲久桓不知从哪学唱了戏文,在她耳边咿咿呀呀地哼唱着。
男怕夜奔,女怕思凡。他唱起旦角来倒是有一套。
……礼忏唪经,反增魔道……
庄周梦蝶。
佟樱一时有些分不清谁是戏中人。
“不要唱了。”
汗水顺着微微凹下去的脊背流下来。佟樱胸乳贴着墙,被带着冷气的墙壁惊出些鸡皮疙瘩。
曲久桓勾着她的腰,微微拉回她几分。柔软扭动的屁股贴着他的胯骨,俩人离得更近,他的手指从穴缝里抽出来,那地儿被他微微挖开个口子,但还是难进。
“该把那药给停了。多肏几次就不会这么费劲了。”
湿漉漉沾着前精的龟头磨着张开的穴肉。嘴里吐着淫词浪语。
佟樱刚才就被他折腾出一身汗,这会儿正扭着屁股:“快进来呀。”
她这是婉转承欢的样子,却觉不出什么。
没去过浪荡场的女子,是不会把下意识的举动当作孟浪的。
曲久桓却拉着她的胳膊,一把把她转过来,稍稍一托,人拢在怀里,抵在墙面。俩人眼对着眼,唇对着唇,就连说的话都好像从对方嘴里说出来的一样:“计惟觅一如意郎君,度少年大好之光阴,结我善缘,证我善果,且可举我善愿。”
这是《思凡》里的故事。
“太太知道我在说什么?”他自己又哼笑一声,“不知道就算了。我告诉太太,你身后的墙上,摆的都是曲家的祖宗牌位。若是真的在天有灵,他们会不会气死。”
佟樱没想到他会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瞳孔一缩。
开口却是哼吟。他那物儿直愣愣地进来了。虽然穴里面都是水,但还是觉得挤地慌,撑地慌。
可佟樱放不开他。
她整个人被他抱着,腿缠着他的腰,胳膊缠着他的膀,整个人赤裸地挂在他身上,那肉棒子捅在她的肚子里,一上一下的,白花花的肉直颤。
敏感又贪欲。
粗壮的肉棒在花穴里进出,带出一股子的蜜水,湿湿嗒嗒地滴在两人交接处。
“要死了要死了。”佟樱泪眼汪汪,咬着唇,小声抱怨着。
她记着,曲久桓说凡是入地深的,都好受孕。
青年抱着她走到榻边,让她扶着床,背对着他。
肉棒从她的花穴里转了个圈,却没掉出来。
佟樱被磨的呜呜直叫。没半点平日里端庄的样子。
曲久桓的手上还沾着两人混合的水液,就揪着她的乳头,揉着她的乳肉,身下还在不停地往里顶。
她浑身上下,他哪里没玩过没看过。但就是玩不够。
动作慢了下来,还是想一下下地熬着她。
……思凡……思凡……他唱的是思凡。
佟樱想,人是欲望的奴隶。但欲望也是诚实的。
这世间,有多少人是情深缘浅。但错过就是错过了,纵然是一辈子,也是造化弄人。当你遇见一个好人,觉得从来没遇见过这么好的人的时候,还是得走到他面前,告诉他。
及时行乐,莫待无花空折枝。人活在这世间,总不能太苦了。
可她呢。
她十四岁就被困在这宅子里,没遇见过什么人。
人人唱的思凡,又是什么东西呢?
“太太别怕。什么魑魅魍魉,还有我呢。”狂妄自大,却笃定。混着肉体拍打的声音从后面传进她的耳朵里。
过去的佟樱没意识到。当人在拥有一个东西的时候,是不会再去渴望拥有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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