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弓着身子,仰着脖子,深陷情欲。嘴里却说着教育人的话。
可戏文里都说,哪里有天下园林树木佛?哪里有枝枝叶叶光明佛?哪里有江湖两岸流沙佛?哪里有八千四万弥陀佛?
神明是管不了人间事的。不然,因果报应早就就地重来。
身后的男人正尽着兴,听见这话:“哪天我就把唱思凡的戏班子请来。给大家伙都听听。”
佟樱不爱听戏,这折子只听过一两句,从来没听全过。应着:“哪有男人亲自去请戏班子的。”还唱的是缠绵悱恻的昆曲。
“太太真以为曲家妇个个都是贞洁烈女?”
那些或守寡或丈夫常年奔波在外的年轻妇人,也许每天都和叁姑六婆念叨着谁家的花边新闻,可也未必见得是行得正坐得直的。苟且事谁也不会说,不多添两句嘴还有此地无银叁百两的心虚架势。
他说着话,却一下子深顶下来,肉棒撞着宫口,想要挤进去。
小妇人只觉得酥酥麻麻,爽利地很。来不及想他刚才的那番意思,这下子正扭着屁股微微后坐,去主动含那肉棒。可宫口狭窄,曲久桓被夹得额角直跳,自己倒是放弃了。
多射几次没关系。可他想肏出她更多的水来。
这事儿呀,还得慢慢来。
“你就插进来吧。”佟樱开口,回头,借着昏暗的光看着他。媚眼如丝。
两人都是湿淋淋的。她盘起的长发掉下来,沾着水。真有几分戏中人画鬓描眉的样子。
曲久桓听她的话。双手压着她圆滚滚的屁股,往前用力,那硬而滚烫的棍子就顺着宫口顶了进去。里面更紧,更湿。虽然有几次经验,但还是被激地一下子射了出来。
精液打在宫腔上。佟樱被抽了脊骨,软塌塌的,胳膊肘靠在床榻上才勉强撑着,屁股翘地高高,被他拢在胳膊里,要不非得跪在地上。
肉棒抽出来,花唇泛着红向外翻。边上都是粘稠的水,混着白浊精液往地上掉。
可,花样,力气。还多的是。
好好的床放着不用,小妇人又被他抱起,放在墙边,背靠着墙,又和一开始一样。
却见他蹲下身去,抬起她一条腿,眼睛看着那花穴,把里面的精液抠干净,张嘴就含了上去,牙齿磨着花蒂,舌头伸进敞开口的甬道,一下下舔着,往里拱着。
佟樱低眸看着他精壮显出肌肉的后背,哼:“也不嫌脏。”
脸上却泛着红,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哼哼唧唧几声,又喷出一股子水来。
全进了他的嘴里。
这会儿连站也站不住了。整个人瘫在他怀里,被他抱着。胸乳相贴,唇齿勾缠。佟樱尝到了自己身体的滋味。
谁也没说话。
连神智都是迷离的。
身后就是祖宗牌位又如何。就算是青天白日,也没人知道屋檐下的苟且事。
“四爷可听见什么声音了?”却听见一个年轻的声音传来。
是从前面的祠堂。
这句问是不加掩饰的。竹笙小院里的俩人都听见了。佟樱一下子顿住,身体僵硬。被他含着口舌,没发出声。
曲润岚正插着一世祖牌位前的香,抬抬眼皮:“说不定只是两只叫春的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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