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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无祁被舔得浑身一酥,拼命想把刚才那句话当成是误会。可,她的的确确叫得是自己的名字……
    他还有些搞不清状况,就被已经神思迷乱的小野猫抵到了门边,衣服被扒到肩头,胸口被胡乱地啃出一片口水。于是又尴尬又羞涩,挣扎了两下,“薛夫人……”声音小到自己都有点听不清,于是又努力大声了些,“你在干什么?”
    女人的手顺着衣服滑进去,环住了他的腰,小猫儿似的拼命蹭他的身体解渴,有条有理的说:“干你。”
    小郡王生气了。
    他把她一把推开,怒道:“总是这样!每次都这样!我就你用来泄欲的不成!”
    她好像听不见,又黏上来,扬起脸望着他,“亲亲我。”
    ……
    白无祁犹豫一会,发现自己没办法拒绝,想着只亲一小下,才俯下身去吻她。
    结果唇瓣才挨到,就被捧住脑袋,急切地咬住了唇瓣,又吸又舔,他脑子一懵,让那根香香软软的舌钻到了口中。
    也是这样的亲密接触,才让白无祁发觉她没有一丝酒味,身体却滚烫得不正常,所以还是默认了她几乎蛮横的索求掠夺。
    他被吮得舌根发麻,才终于解脱了。女人好像纾解了些,软软倒在他身上喘气,不时难耐地拧着。
    白无祁其实早就硬了,可是他就是咽不下总是被当工具的那口气。明明说了那么难听又绝情的话,那日花会结束,他是亲眼看着光鲜亮丽的她和她的丈夫如何亲密无间,形影不离,心痛得几乎都要死了。现在又不知怎地缠上来,一张口就是粗鄙之语……简直就是不把自己当人看!
    可再生气,始终没法对慕恋的人凶,虚虚揽住她的肩头,“你……到底怎么啦……喝酒了吗?”
    “呜呜……我没有…就是想做……和你做……想被小祁肏……”
    他脸上滚烫,有点不好意思的把她搂紧怀里:“你是特地来找我的吗?”
    傅明晞喜欢靠在他身上,似乎这样亲密接触可以很好的缓解身上的燥热,一面点头一面去往他腰下摸:“我喜欢小祁的那根东西!”
    白无祁一噎,不由得吃起了自己下半身的醋,抓住她的手不许她碰,“就只喜欢那个?”
    “嗯!喜欢!”小野猫大声的回,“小祁的那根宝贝又粗又长……每次都肏得我好舒服……”
    白无祁气死了,一把把她举起来,“……不行!你要喜欢我!你要说喜欢我!”他想了想,补充道,“说了我就满足你。”
    傅明晞酡红着脸,似乎有些羞涩,好一会儿才说:“唔,也喜欢你。”
    裙子再次被撩开,湿透了的亵裤被扔下,已经泛滥的穴口被被她心心念念的物件儿猛地抵进来,一下就捅到了最里,所有的空虚都被严丝合缝地填满了。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喘。
    白无祁把小小的人儿压在墙上,双臂架着她的腿弯,一下一下地往深处捣着,“姐姐,这次是你求我的,我要收利息。”
    “唔……好舒服,顶到最里面了……嘤……小祁……好舒服……”
    沉溺在情欲中的傅明晞只胡乱扭着腰,月色下的脸红得仿佛可以滴血,胡乱说着些清醒时死也不会说的胡话,叫得又娇又媚,动情时涎水便顺着唇角往下流,痴态十足。
    白无祁深深体会到了鸡同鸭讲,哼了一声,说不管,吻上了她滚烫的耳珠,“反正我会好好和姐姐算账的。”
    傅明晞湿透了,水多到一股股往出溢,抽插起来湿滑紧致,会发出噗叽噗叽的响亮水声。
    她被肏得心花怒放,跟着直哼哼,“再深一点……小祁的宝贝那么长,可以进到里面的……呜……小祁……深、深一点……”
    白无祁始终记着第一次时尽根没入时她痛苦的神色,到底没敢歇斯底里,象征性重重撞了两下,吻住了她的唇。
    亲了两下,改成一只手扶住她,只用下身的力量顶着她,腾出的另一只手去揉私密处那颗硬硬胀胀的小豆子,“姐姐。你先泄一回,然后我们去里面做,好不好?”
    傅明晞在双重快感的夹击下,几十下后就抽搐着迎来了第一个绝顶,哆哆嗦嗦喷出了大股淫水。身体的热意似乎消退了些,可脑子还是混沌,死死绞着想从身体里退出去的性器,“不要——不许走——”
    白无祁被绞倒抽一口凉气,差点没抱住,手头的力道一松,半悬空的人儿边猛地往下落,原本被留出一截性器几乎是被迫地深深挺入,挤进了一个极紧狭的地方。
    “疼……疼……”傅明晞发出又哭又笑的声音,挂着少年的脖子,又去咬他的胸口,“又疼又酸……好舒服……再顶几下……嗯……乖乖,快些…把那里顶开……”
    白无祁有点迷糊,但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快乐得不住颤栗,将信将疑地把她按在墙上,狠狠地发力往里撞,一连十几下,才把那个入口破开,挤了进去,旋即被绞得头皮发麻,失态地喘了几大口气,才稍稍缓过来。
    “啊啊……小祁好棒!肏到人家宫口了……”总是自矜又端庄的女人开始不住的放浪呻吟,一迭声儿的娇吟后又痴痴的笑,伸手勾着少年的脖颈,仰着脸瞧他,忽然红了眼圈,“小祁……再多一点……”
    她又呜呜伏在他胸口哭,“好痒……好难受……唔唔……好深……他都没有顶过这里……真好、真好……啊哈……到、到了……”
    小猫儿长长哼了一声,耳尖爆红,口齿不清地说着胡话。
    白无祁从没见过这样的傅明晞,意外之余又十分受用。
    他忽然想起那时他在榴花庭看见薛成和和那个舞娘偷情的场景。而现在的他也在做同样的事情,在月色下有夫之妇交媾,把娇小又美丽的女人架在墙上,性器在她的身体里横行,做淫靡又下流的背德事。
    于是控制不住地奋力抽送起来,高潮时极致窄紧的娇软媚肉不断吸裹着性器,一下比一下撞得重、撞得深,原本有些失身的傅明晞被肏得又开始娇吟,像只在寂寥的夏夜和蝉鸣中发春的猫儿。
    “乖,要被听见了。”他吻住她,急切地冲刺了几十下,才顶着里面射了出来。
    女人热情地接纳他,四片唇瓣厮磨,舌与舌纠缠难分,直到性器稍疲软了些,粘稠的体液顺着交合住滴滴答答往下落,才难舍地结束了这个格外绵长的吻。
    傅明晞被放下来,余韵中的双腿还在不住打颤,脑子似乎没那么混沌了,可身体还在叫嚣着欲望。她揪住少年的袖摆,水汪汪的眼睛看过去:“要……还要……”
    “好好……我们换个地方。”白无祁耐心地帮她整理了下衣物,这才看见了她裙下的赤足,心里一惊。再一看,她外衫下穿得是一件轻薄的寝衣,连忙把她又横抱起来,“姐姐乖,发生什么事情了?和我说好不好。”
    小猫儿被戳中了伤心处,揪着他的衣领开始哭:“唔……他、他要强暴我……我不想被他碰!恶心、特别恶心!可、可是我又好痒……小穴好痒……想被填满……”
    “他?强……暴?是说薛大人吗?”白无祁说出来时都觉得匪夷所思。他们才经历过生离死别,不是都重修旧好了吗?怎么会把与丈夫行房称作“强暴”呢。
    “嗯……我好累啊……”傅明晞依偎在少年怀里,揩了揩眼泪鼻涕,继续小声抽泣,“可是我没办法……我,我没有选择……”
    “那就不要选。”他说,“让我来。”
    她有点迷茫,却又使劲摇头:“不行,我也想肏你。说什么都要让我来一回,不然我不甘心!”
    “不是说这个!!!!”
    夜已经很深了,避开了倒座房,很容易就回到了住处。他把她放到床上,哄了半天才让她松开手,出去打了水,前后不过半刻钟,回来时便看见女人面色潮红,香艳地夹着一块枕头直哼哼。
    他不为所动,过去把水放下,“先洗脚,我看看受伤没有。”
    她是不常走动的那类人,脚极其嫩,瘦且白,足弓的皮下隐隐透出青蓝色的筋络,脚趾微微蜷着,似乎在竭力隐忍着什么。还好洗干净之后并没发现什么伤,只脚底有几个不见血的小破口,问过不疼之后就直接擦干净了。他知道她现在的状态不合适谈话,于是怜惜之心变成了一个落在她脚背上轻柔的吻。
    “呜……”只是如此简单的抚慰,傅明晞又颤抖起来,“祁……小祁……好难受……”她绞着手指头,用最柔媚的表情说最野的话,“我要肏小祁!现在!现在就要!”
    “嗯嗯。我知道,马上。”他用哄孩子的语调宽慰她,“我有点事要忙。回来了好好喂姐姐,好不好?”
    傅明晞满脸委屈,却还是点了点头:“你要说话算数。”
    白无祁说好,然后开始一件件脱衣裳,露出修长健美的身体,却不含任何情欲地走去衣柜那边拿出藏在夹层的夜行衣换上。去亲了亲一直小猫哼哼的傅明晞,“姐姐乖,等我回来。”
    *
    热,无关天气,是身体在躁动。
    傅明晞觉得自己其实很清醒,只是欲望把理智关在了笼子里,她没办法冷静地思考,任由欲望操控着自己去不断渴求。
    她独自卧在床角,枕头被紧紧夹在腿间,周围有一点淡淡的尼木香,是会令人心醉神迷的味道,放空了一会儿,忍不住又拼命磨蹭起双腿,把本就湿漉漉的穴口磨得淫水直流:“白无祁……白无祁……”
    好在这场“单相思”没持续太久,起码傅明晞没觉得太漫长,门就被轻轻巧巧推开了,少年步子轻盈,声音微有些喘:“姐姐。”
    “小祁!”她内心觉得羞耻,却不受控制地雀跃起来,委委屈屈转过来看他,“……我要死啦。”
    少年把屋里的灯都吹灭了,只留了小小的一盏烛台放在床边,“姐姐乖。”随后叁下五除二将夜行衣脱了,赤条条凑了过去,“等很久了吗?”
    她主动靠进他怀里,指尖在他胸口打着圈,“等的都湿透了……你要和我道歉!”
    在微弱的烛光下,少年蜜色的健朗肉体似乎格外香甜可口,傅明晞的指尖划过他胸肌间的浅沟,忽然凑过去舔他的乳粒,舌头压着硬硬的一点,使劲吸了一口。
    白无祁抖了下,闷哼一声:“呃……对、对不起……姐、姐……别舔了……”
    结果被恶劣地咬了一下,他就不敢说了。
    傅明晞尽兴地啃了会儿,又换了另一边,年轻的男孩哪里被这样对待过,敏感又羞赧地弓起身子,咬着唇不肯不出声,她便得寸进尺地将他压倒了:“小祁的那个硬了,在顶我的腿呢。”
    “嗯……”他也不是不能动,可实在是猖狂放荡的姐姐太可爱了,不想打搅她的好性致。
    她坐在他的腰上,直起身把寝衣脱了,露出光洁的身体,冲他妩媚一笑,“我要把你吃掉。”说着就撅起小屁股,对准了他昂然的性器,沉腰坐了下去,“呜……好满……啊啊……怎么一下就顶到里面了……”
    白无祁哪里想得自己会有一天被个娇弱女人骑在身下,偏偏分身被销魂蚀骨得吸裹住了,他浑身一震,本能地按着她的腿要动,结果惹来她一声骂:“不许动!”
    傅明晞狠狠打了下他的手,“现在是我在肏你。”
    白无祁都有点晕,也明明确确地感受到分身兴奋地又涨大了。他想说话,先两声却是无意义的压抑呻吟,然后才去摸她跪迭起的小腿,“……好,请姐姐好好肏我。”
    身体被填得满满当当,心好像也没那么空虚了。傅明晞介于似醉非醒的时候,有足够的条理性支撑自己去做事,却没有足够的理智去思考太多,此时完全沉浸在被满足和去征服的快感中,只缓了片刻,就有有模有样地摆动起臀,一下一下吞吐起身体内那根偾张的性器。
    她最近过于瘦了,腰肢细得不盈一握,那根被深埋在身体里的狞物甚至能从小腹外看见大致轮廓。格外敏感的身体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两具肉体在如何亲密无间的结合,龟头的棱边刮着那腔软肉,只是细微的运作,就能得到无限大的快感。
    “好舒服……好深……嗯嗯……”傅明晞脸色绯红,有模有样地撑着对方的腰起起落落,又深深坐到底,摆弄起腰肢,让性器在身体里搅弄,爽得呜呜咽咽开始抽泣,“全都吃进去了……呜呜,小祁的鸡巴好大……怎么会这么满……”
    怎么可以用这样一张娴雅美丽的脸庞说出这种下流的词!白无祁羞红了脸,揪住了床单,身体不自然地反弓,“姐姐……你……你别说了……”
    “凭什么?我偏要说!只许你羞我,不许我羞你?”察觉到身下少年的退缩,傅明晞笑嘻嘻扑到他身上,烧得一团浆糊的脑子令她愈发放纵,肆意往他脸上拍了两下,“荤话都说不上来几句,哪里会有女人会喜欢你?怎么,说句鸡巴就羞了,也没见你插我的时候多不好意思呀。啧……怎么我越说,你越涨得大……唔,撑得我好酸呀……小混蛋,你喜欢听的吧?”
    女人在情事方面很容易满足,何况白无祁的本强雄厚,几乎不需要怎么运作,就会被撑得酥麻酸爽。可对男人来说,这无异于是悬在刀尖被火炙,明明被又湿又软的媚肉紧紧吸裹得又麻又痒,却进不能进,退不能退,无法纾解的痒从尾椎蔓延到四肢百骸,白无祁忍出了一头汗,声音都在发抖:“喜、喜欢……喜欢姐姐,姐姐动动好不好?求求姐姐了?”
    傅明晞是自己动了才知道有多累,对于她这种常年脚不沾地的娇娇夫人来说,任何激烈的运动都不合适。何况现在这样也足够令她觉得舒爽,于是只敷衍地摆腰吞吐两下,连身都懒得起:“好了么?”
    “对不起……”少年痛苦地哼了声,一把将她抱住。白无祁支起腿,把小小的女人整个架在身体上,利用腰地力量迅疾又猛烈地抽插起来。他的痒终于得到发散,才咻咻喘了两口气,去寻找她的唇要吻,“姐姐,姐姐……”
    傅明晞被肏得惊叫连连,因为自己在上,所以每次往下落时都带着整个身体的重量,轻易地就会被破开宫口,顶到令她发狂的位置。她四肢酸麻,却还要打他,“不许动!不许动!不要你动!”
    “不行……忍不住了,好姐姐,这样是一样的。”他讨好地托起她的腿,一面挺腰一面扶着她的身体起落迎合,“让我再射一回,等一下随便姐姐玩。”他吻上他的红唇,把她的呻吟和香津都吃进肚子,又缠绵地吻她的眉眼额头,“没关系的,我们还有很多个下回。”
    “呜呜呜……小混蛋,你慢点!轻、轻点啊……要、要死了……”
    隐隐地,傅明晞感觉到这样激烈的动作更能压抑住心中那股邪火,于是又开始享受起来,“呀……要被肏坏了……啊哈……又顶到那里了……小混蛋,要去了、去了……呜呜……”
    被不断肏干的穴口变得又红又肿,却还在本能地蠕动吸吮着硬涨的性器,把粗大的柱身被裹得水光涟涟。抽插带出的淫水不断外溢下流,把大腿都糊得湿漉漉一片。脚趾蜷缩成扭曲的角度,绷得像一张拉紧到即将要断的弓。
    她被巅地字不成音,句不成调,很快迎来了又一个绝顶,不受控制地喷出大股淫水。被透支的身子也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软软倒了下去。
    ——
    希望大家吃得开心,然后原谅我再次请假(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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