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的阳具已经翘了很久,哪怕是皇帝无情狠入,撕裂了他的gan口的时候,也没能让它完全软下来。那个药让他的身体能从痛苦中感觉到快感,男性欲望中心b他本人和他的思想更加诚实,他是痛苦的,他也是爽的。
皇帝撸着秀气润热的玉j,这已经是他第二次给顾清撸鸡8了,颇有一些故地重游的感慨。
“玉郎,这是朕第二次给你撸鸡8,朕上次握着它的时候,就在想,这鸡8和你的人一样,长得就是b别个的好看。明明这是朕也有的物事,可朕看着握着就觉得十分欢喜,朕上次给你撸得爽不爽?一定是爽的,上次你摇着屁股哭着求我不要了的时候,我差点没忍住当场操了你。”
原来,那天验身果然不寻常……顾清的眼泪顺着脸流下,流进了口塞里,他尝到了苦涩的味道。
顾清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他的感觉,他的身体都背叛了他,这让他一面使劲去抗拒这分越来越升腾的快感,不让自己摇着屁股去就皇帝的狠c猛干,努力让自己忽略皇帝每一次抽出鸡8时,再顶进去会撞到一个地方,每一次,被擦过或被撞击时,他就会难以自抑地想从喉咙深出发出难耐的呻吟。
那一刹那,脑子是空白的。
那里b皇帝手中的阳具更为敏感,更让人受不了。
“玉郎,你好紧,又好滑……”皇帝又咬顾清的耳垂了,咬完就去舔他脖子上的汗粒,亲吻他的颈窝锁骨,一路吮吸颈侧,顺着血液的脉动一直亲到耳后的皮肤,用牙齿啃咬,似乎无限温情,如果不是他下头一直用粗大的鸡8,狠狠地顶c着顾清的屁眼的话,此时此刻,的确可以称得上温情。
可惜皇帝的操干,始终是凶狠的。
“你是不是喜欢朕c你这里?这是你的骚芯对不对,朕的玉郎其实是头骚母狗吧?要不怎么会有骚芯,喜欢朕这样撞吗?还是这样磨?”
听着顾清发出哭泣的鼻音,还有喘气的节奏的变化,手中玉j胀大,马眼渗出黏液,皇帝很快就发现了顾清体内的某一点,是掌控着顾清快感的关键。
皇帝虽然年少时也胡混过龙艳,c过小太监的屁股泄欲,但他那时候基本不会关注身下被操干那人是不是快活。
所以他也是第一次发现操弄男子的屁股,会有像女子花房那样的骚芯存在。
然后他就一直往那点攻击,不断撞击研磨那里,把顾清b得面红耳赤,泪流涟涟,皇帝掌中的玉j也越来越胀,就快要勃喷而发时……
被皇帝捏住了底部精关。
“受着,朕不许你s。”皇帝这话,冷酷又残忍,贴着顾清耳边吩咐:“钱乐,给驸马爷捆上,别让他浪费了宝贵的精水,朕要他用这骚屁股给朕快活起来!”
这是不许顾清释放,要他用屁眼高潮了!
顾清并不清楚这话的残酷,他要疯了,他在无尽的快感攀升中得不到最升华的那一点,因为他胀得疼痛的阳具被按紧不允许释放。
他是男人,爽到极致就想射精,但他只得眼睁睁看着钱乐那阴郁的老太监,拿着一根细细的红绳,在他的阳具上绕来绕去,然后扯紧,一直绑上了龟头处。
然后皇帝松开手,继续撞击他后头让他疯狂的那个点时,他想s,却堵得刺痒、疼得几欲晕倒,绳子如利刃一样斩断了他攀登快感顶峰的路径。
下身却还在不断被撞击那一点,连一直存在的钝痛都感觉麻木了,只想着还不够,好想一直被刺激那里,但是当皇帝的大鸡8无情地抽插辗击时,又觉得太多了,好麻,好胀,好难受,有什么说不出的触电一样的感觉,从下身一直连接到前根,想通过痛快的喷射来达成……然后又被阻断。
这样来回多次,顾清是真的崩溃了,泪流满面,双目失神,也不喊了,只是在皇帝的抽插撞击中,发出本能的鼻音。
他抽搐着,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埋没了神智,皇帝也在他紧窒嫩滑温热的肠道中达到了最要紧的一刻。
原来就十分粗长的大鸡8又再胀大了几分,把带血的gan口撑得薄薄的,鸡8一入到底,根部一跳一跳地往前输送着精液,浓稠的精液大gu而有力地射出,充盈着顾清的肠道,让他平坦的腹部都微微发胀起来。
方裔身体精壮,每一次射精都是又多又猛,可以持续很久。
今天他只是在顾清的后穴中射了一会,就用手压着自己的阳具根部,往外将还y翘的鸡8拔出,示意杨顺和钱乐扶着顾清坐在床沿,他站起来,一手抬起顾清的下巴,用龟头抵住口箍中间的孔,松开按压根部的手。
剩下的精液继续喷射,顺着口塞中间,统统射到顾清的舌头上、喉咙深处……
皇帝一边射精,一边哈哈大笑,志得满满地看着被自己c到失神的顾清:“朕的宝贝,全赏给你,朕要你肚子里、肠子里全是朕的种,朕的精水,以后每天朕都会喂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