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华醒来的时候,方裔已经在顾清体内射了两次精了。
而顾清则已经被c到似乎认了命,前头肿胀的玉j被捆住一直不允许s,成倍的快感加上被阻隔的疼痛来回撕扯着他,被c到裂伤的gan口、c肿了的肠道那里的疼痛已经不算什么了,那里最最折磨他的,始终是主裔的狠c猛干,对准他那点不停的撞击。
方裔让人用口球堵着莲华的口,就没准备让这个女儿说话。
“芙儿醒了?来看看你的驸马,朕的玉郎,他是不是很美?他以后就是朕心爱的小母马了,驸马当马,是不是十分合适?”
莲华泪流满面,她的美目圆瞪,第一次对着她畏惧的父皇显露出不驯的神态。合适个鬼,她心爱向往如仙人一般清雅的玉郎,怎么能容许父皇这样侮辱y弄。
他是清冷的谪仙,不是什么母马!
可惜口球束缚了莲华的口舌,让她不能大胆地将这番话砸到皇帝面前,当不顾一切的愤怒过后,就是无尽的后怕。
莲华俯下身,卑微而无助地匍匐在方裔身边,她“唔唔”地叫着,希望她的父皇能够大发慈悲,要玩弄就玩弄她吧,以后她也不会做离开他的美梦,她愿一生都在宫中充当他的吸ing、他的母狗,只求他放过她的玉郎!
莲华叩首的动作惊动了一直宁可思想游离,也不愿意面对此时此刻的顾清。
看到莲华已经醒来,他的眼睛先是一亮,然后又黯淡了下来。曾经她看到他的时候,满目满眼都是仰慕的星光,现在呢?看他像女人一样被皇帝操弄的丑态,莲华帝姬还会不会觉得,自己就是她的良人?
而且,她现在也是全身光着被绑了起来,会不会有同样可怕的事,也发生在她身上?
如果皇帝会顾及父女之情,就不会把自己女儿也剥光……顾清觉得很悲哀。
这个目无l常的君主,竟然是大安国的一国之君!
好恨啊!
方裔被莲华的动作,以及感觉顾清看到莲华后又开始了的抗拒,弄得有些不悦。他给了杨顺一个眼色,扬声说:“是父皇思虑不周,今夜本来是芙儿和玉郎大婚之夜,玉郎侍候朕十分可心。他既然在朕胯下已经尽了孝道,雌伏于朕,也该让他体会男子ca0b之乐,享受我儿的侍候了。”
杨顺抱起莲华,口中假惺惺地说:“驸马前头的鸡8已经捆了一阵了,皇上担心浪费了驸马的精水,一直在等帝姬醒来享用呢。让老奴给帝姬脱去口塞,好让帝姬好好地先用口舌侍候侍候驸马。”
他将莲华抱离床边,又附耳低声嘱咐:“帝姬若不想驸马多受折辱,就请谨言慎行,皇上心疼帝姬和驸马,不想让驸马有个失望的洞房之夜,特许帝姬用上蓝妃准备的珠囊,以后在驸马面前,请帝姬牢记今夜是帝姬的开苞落红夜,帝姬三处淫穴都是头次给了驸马……”
莲华睁大了哭红了的眼,这、这是让她欺瞒玉郎,不让玉郎知道,她早就脏了。
可是……见莲华不愿,杨顺又说:“皇上说了,如果帝姬敢违圣意,以后就不用再见到驸马了。如果驸马今夜既失贞洁,又受妻子不洁的打击,也不知道会不会产生厌世的念头……万一圣上恼了帝姬,圣上的公主这么多,驸马还可以是驸马,帝姬就不知道会如何了,这让蓝妃娘娘知道了,还不定会如何伤心啊!”
这老刁奴向来能说会道,莲华不过是个刚刚满十四岁的小姑娘,心智和头脑和他是天渊之别。
听他这样一说,也害怕一旦顾清知道她已不洁,打击连连之下,不知道会g出什么傻事来。
于是她流着泪点头,这是答应了。
杨顺趁机往她花穴推入一物,正是蓝妃交给莎l装着新鲜j血的珠囊。
然后拆去莲华的口球,再将她抱回床边。
杨顺和钱乐配合无间,杨顺抱着莲华将她弄成跪在床下的姿势,脸对着顾清的胯下,让她张嘴含下顾清的阳具。而钱乐则伸手去解紧缚在阳具根部的绳结,并提醒莲华,顾清一直憋着s意,绳抽走估计就会马上射出来,让莲华张嘴接好:“帝姬,驸马爷的鸡8憋太久了可是会坏的,请帝姬用口含住驸马爷的龟头,老奴会抽走绳子,帝姬可是要接好咯。”
顾清的龟头的确憋得都有些暗红了,莲华用一种可以称得上虔诚的态度,低头轻轻含入,都不敢用力,只是用温暖的口腔将它怜爱地包着。
钱乐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一下就将整根细绳从下面解了结马上抽走,杨顺顺势将莲华的头用力一压。
皇帝一直在注意着前头的动静,也趁势搂着顾清狠狠往里一顶,重重地碾在那一点上,于是顿时像是汹涌的潮冲垮了坝一般,勃喷而出。
莲华被杨顺猛然一压,顾清的龟头先是撞到她的喉咙,她先是一惊,然后立刻收好牙齿,担心磕疼了顾清。
顾清射精了,她努力放松喉咙吞饮,不让自己被又多又浓的精液给呛住,担心他疼,莲华不敢含吮也不敢用舌头舔他,包着牙齿的双唇轻轻上下含动,直到吞干净最后一滴精液,感觉口中的阴精慢慢半软下来,莲华就想将口中的那物吐出。
“含着,替玉郎舔y,一会朕抱着他c你,洞房花烛夜,怎么能不让玉郎享受开苞的乐趣呢?”冷冷地命令莲华不许将顾清的阳具吐出,方裔又小幅度换着角度撞击顾清的屁股,亲着他的侧脸,用特别黏腻的声音在他耳边说:“玉郎,待朕c着你去给朕的女儿开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