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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葵将耳边的头发撩去耳后,诚恳的双手捧住垂下来的睾丸,细细揉搓,嘴中不时的发出啵啵声,吸的龟头马眼中都忍不住流出了遗精。
    周北易面色不改,抬脚踹着她脆弱的私处,只听痛楚一声闷叫,舌头的动作不敢停歇半刻,低下头来,含住睾丸用力往嘴中吸着,似乎是不想他用龟头射出来,而是要把这存储精液的地方,里面的东西吃的干干净净。
    “唔,好吃。”
    她说着,舔的口水不断作响,有些甚至从嘴角流下,来不及吞咽,上下晃动着脑袋,吐字不清呜咽:“好棒,肉棒,太好吃了,主人。”
    奈葵眼里有泪,像是故意装出一副好吃到哭,拼命的做着口活,怕失去了面前的肉棒,就像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周北易很吃她这一套,反而,他也没办法装出来自己不感兴趣的样子,男人的欲望是最容易被挑起来的东西,特别是碰上足够骚的狗。
    “吃的这么快,是怕我不给你精液?”
    他撑着脑袋,歪头姿态慵懒的抬着眼皮打量她。
    鹿眼里闪闪金光,居然一副委屈,含住龟头说:“母狗怕主人的精液不肯射进母狗的骚嘴巴里,母狗真的好想吃!”
    她捧着那根比她半张脸都要大的鸡巴,小心翼翼开始往喉咙里面压,本来就流血的嘴角,此刻撕裂的更猛,甚至撑开了脸上被扇肿的伤口,她丝毫不在意。
    “如果让你为了这根肉棒去死愿意吗?”
    周北易揪起她的秀发,逼着她对视上自己的眼睛,只看她双手裹着鸡巴,泪眼巴巴慌乱的点头。
    “愿意,母狗愿意为了主人的肉棒去死!”
    她真的太会了。
    勾引男人的级别,就连他这个见多识广的调教师都自叹不如,差距显然被拉开,就算让他亲手去调教,也不一定会调教出来一个比她还好的奴隶。
    放开头发的一瞬间,张着嘴巴瞬间裹住肉棒,开始奋力往自己喉咙里面压下去!
    教她的喉交,将喉咙捅破损伤,让她没有那么敏感一插进去就呕,可一旦速度加快,她还是控制不住的毛病就出来了。
    周北易摁着她的头,故意往里撞击着,把她喉咙当做下体的骚逼,也忍不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开始摇晃着腰身奋力进攻,卵蛋啪啪甩响在她的下巴上。
    “嗯……”
    舒服的叹息,格外诱惑性感。
    奈葵抱住他的大腿,仰头被插得两眼翻白,持续不断呕吐声,打扰了这么投入的男人。
    啪!
    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嘴里的肉棒也抽出,她甚至来不及咳嗽,匆忙跪下来向他磕头:“是母狗的错!谢谢主人教育,母狗该扇!”
    周北易一言不发,晃了晃肉棒拍拍她的头顶,她很显然知道他想做什么,抬起头便吃住了鸡巴,奋力朝着喉咙里面继续顶入。
    “呕——”
    啪。
    一声一个巴掌。
    不过才叁分钟,就挨了将近九个。
    男人手掌宽大,根本抵不过他的力气,脸很快就被扇毁了,左右两侧甚至达到平衡的肿胀,奈葵疼的眼泪都开始控制不住的往下落。
    “扇你活该吗?”
    “活该!”她跪地点头,认真的没有一丝委屈:“能被主人扇巴掌,是贱狗的荣幸,请主人不要怜惜贱狗。”
    男人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眉眼温柔的有些不正常。
    “我自然是不会怜惜你,难得你能做到这种地步了,也真是让我佩服,去医疗室里抹药吧,今天允许你不用来上课程,好好在宿舍养伤。”
    奈葵抬起头来:“可是贱狗还没吃到主人的精液,主人没有在贱狗的嘴里释放!”
    周北易压着眉头,鼻腔中闷出哼声。
    “区区一个贱狗,怎么配吃到我的精液?你想多了,穿上贞操带爬出去吧。”
    居然从她脸上看到了委屈,可谁知道这副样子是不是用来讨好他而装出来的。
    周北易舔着嘴角,不耐烦叹了声气坐回皮椅上。
    “是,贱狗知道了。”
    她跪地磕头。
    捡起地上的贞操带,跪着穿上:“主人再见。”
    晃动着遍体鳞伤的屁股,抽烂的脊背,朝着大门爬去。
    周北易烦躁往后一靠,从风衣口袋中拿出了雪茄,咬在嘴里,他的胯间还依然挺立着那根粗大的肉棒,直杵杵竖立在半空中。
    望着天花板冥想,他却第一次,想点燃上这根雪茄,好好的抽上两口!
    于是乎,男人抓住自己挺直的分身,上下撸动起来,在宽大的手心里奋力摩擦着,撸动的每一寸青筋都起不来像刚才的那种畅快感。
    那根肉棒,慢慢在他的手心里软了下去。
    他收拾好自己的狼狈,沉下心,起身去下午的课程教室。
    却在路上碰到了禾渊,那小子满脸的不服气,气冲冲的架着膀子朝他走过来,甚至想动手推他,但能看得出来,硬是给忍住了。
    “你他妈——为什么把爷的搭档给揍成那个样子!”
    桃花眼里气拧的喘着粗气,不停嘶呵着。
    “为什么这么关心她?”周北易拿出雪茄,咬在嘴里,一手插着裤子口袋,白衬衫下明明正经的君子斯文,可本性却是人模狗样!
    “我不关心她,我难道关心你鸡巴被她给插得爽不爽?”
    禾渊扯着嗓子吼,话音未落,他又急忙转了个弯:“那是爷的搭档,爷当然得关心她!”
    “禾渊。”
    周北易鲜少会这么严肃的叫他名字,一时愣住。
    他修长的两指夹住雪茄从嘴里抽下,散漫的瞥眼看他:“你应该知道校规,在你来这里时,我反复告诫过你不允许对奴隶学校任何一个人产生感情。”
    “就是怕你这种纯情小子不知不觉的沦陷在哪个女人的身体里面,无法抽离。”
    “爷——”
    “更何况,还是这种有主人的衷心奴隶。”
    最后一句话,把他心脏给堵得着实有点难受。
    “爷,爷才没喜欢她,爷就是关心,你做的太绝了周北易!不要以为你是调教师,就能对手下学生肆无忌惮!”
    “不可以吗?”
    他倒是笑了:“这就是我的指责,而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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