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电脑的监控警报上,周北易看到了在宿舍里的她倒地奄奄一息。
监控下的喇叭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今天不用来了,休息。”
还在试图爬起来的奈葵,重重跌落回地面上。她朝着摄像头的方向爬起,跪下,磕着头。
周北易面无表情瞥了一眼画面,切断关掉,起身走出办公室。
脊背上的肉如同腐烂那样,在不断涨裂开,她手绕在背后抹了一把,全是血。
一个晚上时间都没有愈合。
她想想,这么严重的伤口,主人也在她身上使过几次,那时候会故意让她去忍着这些疼,不去处理伤口,直到伤疤开始风化,她每次动一下身体,都会把结痂的伤口重新裂开,那是一次又一次的造成伤害,足足两个月的时间,她都没敢躺在床上过,自始至终都是趴着睡。
这样发展下去,可不怎么妙,要去医疗室里面拿止血粉才行,不然迟早都会裂开。
吱呀——
铁门被推开了。
那满皮苍白的少年,手腕带着手铐,双脚捆绑铁链,又一次这副模样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哦,姐姐被打的好惨哦,伤口疼吗?”
他笑眯眯的歪头,跟在他身后的训练师,将他推了进来,然后面无表情关上了门离开。
奈葵预感到不好,自己满身都是血。
郗予嗅了嗅鼻子,满足的仰起头大吸一口:“真的都是血味啊,好甜的味道,这简直就是天堂啊!姐姐,你真是一个宝物!”
“不,不可以。”
奈葵慌张的摇头,想从床上爬起来,被他摁着脑袋,用力砸在硬邦邦的床板上!
少年兴奋的咧开嘴角大声喘息,吐出激动的热气:“呐呐姐姐,我可以吃吧,就一口哦,真的就一口!你放心好啦,这些血我可是一滴都不会浪费的!”
“不能……啊!”
扯着她的头发越拽越紧,软软的娃娃脸上疼的面部狰狞:“明明长着一张精灵一样的小脸,怎么说出来的话怎么不会讨我喜欢呢?”
“你不是最低端的性奴吗?你的老师居然没有教过你应该怎么讨好男人,可真是失败啊,姐姐是个不合格的学生,现在我就来惩罚你!”
说着,他弯下腰张开口,朝着流血最浓的地方血盆大口的啃上去,如果此刻有个吸管的话,他早已经开始咕咚咕咚的往下吞咽。
“嗯……嗯。”
郗予脸上浮现起几分娇红,喉结用力吞咽,他满足的闭上眼睛。
奈葵抓着坚硬床板上唯一的蓝色床单,指甲都要陷进木板的缝隙里面。
“求求你。真的不可以,快起来……啊好痛,好痛啊!”
他睁开眼,嘴里的动作并不停歇,用自己的舌尖去翻着一块被撕烂的肉,往嘴中用力啃食着,不知疲倦在她身上讨要全部的血液。
“好棒,姐姐!好喜欢,你的血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了!比那些兔子都要棒,味道好极了!”
他抬起头,用手指抹去鼻尖蹭到的血,放在嘴里舔的干干净净,看着她背上血肉翻开的伤口,都有自己唾液。
“呐姐姐!”
郗予残忍拉起她的头皮,逼着她看自己,嘴角还有没擦干净的血液,呲着亮白整齐的牙齿笑嘻嘻说:“你应该感谢我啊!谢谢我去吸你的血,这不是你们奴隶应该说的话吗?现在我也可以算得上是你半个主人吧,对不对啊!”
“唔。”
他皱眉:“你哭什么?眼里滚着泪就想得到我的怜悯吗?我告诉你啊,这招可对我没用的。”
可很快,从眼眶里跑出来的泪水,争前恐后往下翻涌,一滴接着一滴顺着下巴流,红通通的眼眶里,她啜泣吸着通红的鼻子。
“喂喂喂。”
少年压低眉头不悦的警告着:“你是真骚还是假骚啊?真让我为难。”
“拜托你。”奈葵恐慌开口,连眼里的泪珠都在拼了命的哆嗦:“不要,吸我的血,伤口没办法好的,会很痛,真的好痛。”
郗予低下头,看着自己裤裆下的鸡巴硬起来了。
他的性欲并不强烈,几乎没几个女人能让他硬起来,就算是一排女人站在面前,甩着奶子,都让他无动于衷,甚至在入学时还被判定为性冷淡。
隆起的那一团鼓包,让他笑了笑。
“姐姐,你瞧,它硬起来了。”
“我帮你!”
奈葵急切的伸出手去扯拽他的裤子,落在他的眼里,跟一个荡妇也没什么两样,趴在床上,那根硕大的硬物,抽出裤子的瞬间就猛拍在她的脸蛋上,一声脆响。
这根鸡巴就如同它的主人一样,很白,不是那种狰狞的紫色或者黑物,可以说有些粉白的好看,甚至包皮下面那些蜿蜒青色的筋,都一清二楚。可长度和粗度,对她的嘴巴来说有些不乐观。
奈葵扯到脸上被扇肿的伤口,费尽全力才张大了嘴巴,去吞咽含住这根硕大,在她嘴里顶入到喉咙的长度,鸡巴也还剩下半根没有进去。
“唔……额唔!”
“好吃吗?”
他舔了舔嘴角,难得有些舒服,摸着她长长的发:“小荡妇,我的处男鸡巴味道如何?姐姐可是第一个含我鸡巴的女人呢,还不快向我感恩吗?”
奈葵急匆匆拔出嘴里的鸡巴,啵的一声松开龟头,双膝屈起跪在床上朝他磕头。
“谢谢主人,赏赐给荡妇的鸡巴。”
“呵呵,性奴就是骚!”
郗予摁着她的脑袋,再次往自己胯下用力摁去!
龟头冲破喉咙,里面的褶皱层层吸紧鸡巴每寸青筋,本能条件下,人的喉咙会不由自主的吞咽,鸡巴在往她食管里面被用力吸进去,想要把他的存精袋给抽空。
果真很舒服,他算是知道为什么有些人就喜欢在奴隶学校里花大价钱去购买奴隶了,他妈的,怎么没早点遇到让他这么爽的一张贱嘴!
“呕——”
“喂喂!”少年语气骤然阴郁下沉:“再发出这种恶心的声音,我就要抽你脸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