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转了转身子,手覆上他的皮鞋,帮他脱了下来又拿过了事先准备好的拖鞋,路谨成满意地揉了揉许墨白的头发,当真是像极了爱抚一个合意的宠物。
许墨白顺从的用自己的头蹭了蹭路谨成的大手。
用过晚饭后,许墨白坐在床上浑身赤裸,浴室传来水声。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许墨白视线飘向不远处的手机,是林曦苒,路谨成的……太太。
眸光流转,看了看浴室,按照路谨成的习惯,他出来还得有十五分钟。
嘴角勾起笑容,许墨白接通了电话,先声夺人。
温温柔柔略带凉薄的声音传来,“您好,找谨成吗?他在洗澡。”
只此一句再无其他,许墨白想象着那边明媚的脸庞黯然失色随即阵阵狠毒翻滚。
不止是醋意,许墨白想要地更多,她想要林曦苒的一条命。
许墨白将手机放回了远处,并没有删除通话记录,没有必要,两人日日同寝,总会说的。
水声停了,路谨成走了出来,许墨白拿过吹风机跪在床上为他仔细地吹干头发。
风声停止,许墨白似是无意地说道,“先生,刚才太太打电话过来了,但没说什么事情。”
许墨白感觉路谨成一僵,随即整个身子都被拽了过来,许墨白一声惊呼,跌倒了地上。
他动怒了,果然,头发被一双大手收在了手里,攥紧。
路谨成的脸近在咫尺,冷峻的脸庞没有一丝温度,面容棱角分明,性格竟也是这样,阴暗冷漠却又令人捉摸不透。
怒极反笑,“挑衅?”
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许墨白的脸上,头皮传来剧痛,但还是强忍皱眉回答,“我看手机响了好久,以为太太有什么急事。”
路谨成微微眯了眯眼,审视着许墨白因为疼痛而微微扭曲的脸庞,他自然不信。
许墨白不知道他信了吗,只得楚楚可怜的看向路谨成,柔情似水而又楚楚可怜。
头皮上的力道缓缓被卸下了,路谨成抱起了狼狈地跪在地上的许墨白,将其翻转过身子来便欺身而上,胯下的欲望早已经挺直不堪,不顾身下人是否已经充分润湿直接径直插入。
许墨白呜咽出声,全身甚至于脚尖都紧紧绷直了,大口大口喘着让自己狭小的甬道适应他的硕大……
路谨成被夹得爽极了,这副身子被他操弄了那么多次还是紧致如初。
白皙的皮肤上青紫渐起,许墨白在失去意识之前一直想的都是,他对他的妻子可能是温柔至极的吧。
第二天许墨白被阳光刺醒,浑身像散了架一般,下体传来阵阵酸痛,但还是撑着身子坐起来,床的一侧没有任何温度,想必是早就已经走了。
门外有敲门的声音,许墨白随手扯了块毯子包住自己。
是路谨成的助理余声。
“许小姐,这是路先生吩咐您带的东西,还有今天上午下课我去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