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条女用的贞操带。
上面还带着一根硕大的阳具。
她见过这东西,刚跟着路谨成那半个月,就见过了。
是惩罚,是自己挑衅林曦苒的惩罚,苦苦一笑,他真的好爱他的妻子,大概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吧。
可惜了,这样的一个女人却是作恶多端、心狠手辣。
林曦苒,你注定不配再存活于世。
有人尸骨埋藏于黑暗的地底之下,而你背负着一条人命却仍生活在光鲜亮丽之中。
这个世界总是有很多不公平的,但是你绝对不可以。
抹了很多的润滑剂,因为昨晚的操弄把那根阳物送进去也还算顺畅,扣上锁扣,钥匙应该是在他那里。
管家的催促声不断传来,许墨白直其身子小步走着,夹紧那根按摩棒,走路姿势都有些奇怪。
所幸还是冬天,穿的衣服比较多,金属贞操带不会被人看出,收拾妥当走下楼梯,第一级台阶便让许墨白忍不住惊呼,体内的那东西刚才向她身体的最深处探去。
精致昂贵的衣物下却淫秽不堪,知者难免咋舌。
上午就第二大节课有课,许墨白学的英语专业,被圈养加上心不在此,并不忙。
一共十几个人的教室,许墨白被点名回答了教授的某个问题,起身站定的瞬间,体内的那根东西开始向四周搅动,像是渴望重见光明一样四处探寻、摸索,许墨白惊呼出声,随即又意识到什么一样,脸霎时变得通红,教授以为她有什么不舒服,随即让她坐下了。
许墨白缓缓坐下,感受着按摩棒在自己体内的横冲直撞,难得她所谓的主人百里偷闲刻意抽出时间来折磨她。
和教授打了个招呼,许墨白跑进了厕所,尽管不适,但她却取不出来,他没有给自己这个权力。
按摩棒一刻也不停地尽职尽责地转着,许墨白身体涌上了一股异样的感觉,稍稍一恍神,嘴角泄露出了几声呻吟随即又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自己的这副身子被调教地当真是淫荡至极。
害怕让周围的同学听到按摩棒发出的嗡嗡作响的声音,她一直熬到了下课,直接去了南门,余声早已等候在那。
余声看了一眼满脸绯红的她为她打开了车门不再说话。
许墨白惊奇地感受到了按摩棒不再转动了,不知是因为没电了还是那端的他按下了暂停键。
暗自松了一口气,瘫坐在车子后座。
路上许墨白透过车窗看大街上川流不息,人都形色匆匆,这座城繁华却也吃人,她觉得自己融入不了它,也许她刚来的时候也会有这个感觉吧。
收回视线,不再感时伤事,为一会儿后的自己不免有些担心。
“许小姐,请下车。”
助理唤了几声,许墨白终于还神。
余声到底还是顾忌她的身份,没有引起几个人的注意,就径直来到了顶楼,轻扣了几声门,便示意许墨白进去,应该是早得到了吩咐。
许墨白走了进去,这不是第一次来路氏大厦了,几乎每每路谨成需要发泄的时候,她都会被找到这里来。
轻扣上门,眼神扫向路谨成的办公桌,出乎意料的没有人。
“脱了衣服,爬过来。”
浑厚而毫无温度。
他的命令总是让人难堪至极,但刚跟着她的那几天,路谨成用各种手段以及自己浑身的伤痛教会了自己即使是难堪至极,但只要是他的命令就应该去服从。
锁定了坐在沙发上的路谨成,许墨白开始解着身上的衣服,一层一层褪下,直到浑身赤裸只剩下他今天早上的恩赐——那根贞操带。
只希望不要有人闯进来打破自己残存的最后一丝羞耻心。
伴随着叮当声音,许墨白跪在了地上,缓缓爬了过去,路谨成不常这样,但每每此时,便是自己惹怒了。
路谨成赞赏性地摸了摸许墨白的头。
茶几上精致的外卖,路谨成举手投足间无不彰显优雅,想必之下,脚边的许墨白则是跪坐在地,吃着路谨成夹到她饭盒里的饭。
落筷的那一刻,许墨白也放下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