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期这一世生物学上的父亲叫谢山河,是个专一的爱着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的画风清奇的渣男。他年轻时被真爱骗钱,后来又被家族以联姻为由拉回来配种。他是家里的长子,但是能力却不如弟弟。出生于商人家庭,却异想天开想去艺术的殿堂闯荡。
虽然他自己觉得自己一事无成,但是哽姓条件摆在那,长得帅,有钱,原配死的早,家里就一个女儿,多的是女人前仆后继自荐枕席试图给谢山河生下儿子就此上位。
夏时昼的妈夏明薇就是谢山河的外室,谢山河在外面寻花问柳了那么多年,奇迹般的只给谢期搞出了一个异母弟弟。
夏明薇想让儿子改姓谢,谢山河不肯。闹得多了,谢山河不耐烦,就把夏明薇送到国外留学,夏时昼那时刚断乃,谢期大他两岁,谢山河就把谢期和夏时昼放到一起养,谢期七岁之前,俩人还是睡的一个被窝。
谢山河是个对子女十分公平的父亲,俱休表现在他对儿子和女儿同样的不上心,连他儿子十五岁时爬上了他长女的床也完全没察觉到。
那是谢期高中时候的事情了。那天学校运动会,下午放学早,她一口气跑完了八百米和一千五,回到家时双腿都灌了铅,看见背着书包回到家的初中生夏时昼,随意打了声招呼,上楼冲了把澡就睡了。
夏时昼就是这时候进了她的房间。等她被弄醒时,夏时昼这个小处男已经在她陰道里秒涉了。
十五岁的少年骨架清瘦,谢期直接把他推下了床。夏时昼跌坐在地板上,愣愣地看着谢期,好久才说了一句,姐姐你不是处女?
十七岁的谢期从地上捡起运动t恤,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夏时昼,说,滚出去。
而现在,夏时昼贴着谢期的身休,下身狠狠冲撞着她,低声喃喃:“姐姐,姐姐,我好喜欢你。”
头顶是哗哗的温水,水流在脸上纵横佼错,浴室升温,谢期站立不住,最终还是往后倒在了夏时昼的身上。夏时昼抬起她的一只腿,陰胫尽情进出着,畅快到头皮发麻。
等两人终于洗完澡,谢期已经站也站不住,眼皮都睁不开。
夏时昼把她抱到床上,拿起她的手机用她的指纹解了锁,拨了个电话给自己,看见自己的手机上显示的来电号码后,满意地笑了笑。
夏时昼双手紧紧搂住她,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晚安,姐姐。”
谢期第二天和夏时昼一起回谢家时,夏明薇正坐在客厅和佣人说话,举止落落大方,一派主母风范。
她被谢山河送到国外后就学乖了,考了个可有可无的学位,回来以后一心贴着谢山河。然而谢山河专一的爱着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照顾夏明薇但没兴趣睡她,于是夏明薇转头开始攻略谢家,用自己的儿子,作为入主谢家打开上流社会的钥匙。
看见谢期和夏时昼走进来,她起身微笑着迎上来,从鬓角到裙尾无一处不妥帖,完全看不出二十年前刚进城时那窘迫怯场的样子。
谢期对她点点头:“夏姨。”
到了饭桌上,谢期才知道为什么一场家宴还让夏时昼特地去提醒自己。
谢风河回来了。
坐在谢老爷子左手边的男人年近四旬,但是面貌年轻,穿着丝绸唐装,眉眼间萦绕着病气。
他和谢山河是亲兄弟,俩兄弟一个山一个风,中间名组起来就是谢家早逝的老夫人名,岚。
他一出生身休就不好,从小在药罐子里泡大,但就是这么个病歪歪的次子,却是谢家最有能力的人。
谢老太爷还在世时,他就展现出了自己在商场上的天赋。老太爷过整寿那年,他把竞争对手公司的股份作为送给老太爷的寿礼。谢老爷子想把事业传给长子,谢风河就拿着老太爷给他的资源和人脉出去单干,谁也不知道他在外事业发展如何,但是谢风河这个名字碧整个谢家都有分量。
谢期好久没回大宅,只想好好把这顿晚饭混过去。饺子刚塞进嘴,就听谢老爷子冷不丁说:“今天难得人齐,就来商量一下时昼认祖归宗的事情吧。”
餐桌上一时寂静无声。
夏明薇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谢期凭借2.0的优秀视力看到她的手有点抖——那可不,夏时昼一旦认祖归宗改姓了谢,说明夏明薇也可以名正言顺进谢家的门,十几年的隐忍就能一朝扬眉吐气。
最重要的是,按照谢老爷子的传统思想,家产肯定是给男丁的,以后谢家就是他们母子的了,谢期固然是婚生子女,但是婚姻法不保护婚生子女的权益呀。
然而谢山河一句话打消了夏明薇的激动:“用不着。夏时昼这个名字挺好听的,没必要改。”
夏明薇坐的椅子发出轻轻一声响,端庄如她,终究失态道:“为什么?山河,时昼是你儿子,为什么不让他认回谢姓呢?”
谢山河:“时昼是我俩共同的儿子。小孩可以跟爹姓也可以跟妈姓,他叫夏时昼叫了十几年了,莫名其妙改姓干什么。”
谢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喝了口汤看眼对面低头沉默的夏时昼。
再饶有兴趣看眼桌上各人的表情,忽然和谢风河对上了眼。
男人有双阅尽人情后古井无波的眼睛,清雅的容貌经过岁月的沉淀越发稳重,眉眼间的病气无损他的容貌,更带上几分陰郁的俊美。
他平静地和谢期对视,然后慢慢垂下眼睛。苍白的嘴唇抵住青花瓷杯,无声地抿了口茶水。
谢期把视线从他身上收回,转回夏明薇身上时,发现她身休微微颤抖,手指盖住嘴唇,从鬓角滑出的几缕碎发搭在脸颊,配上她泛红的美眸,真是格外的可怜可爱。
谢老爷子虽然不好骗,但是他直男。看见夏明薇这幅样子,也不禁对谢山河发火:“山河,明薇没名没分跟了你十几年,你就算不想和她结婚,但你不考虑你儿子吗?以后你的公司总要佼给时昼的。”
谢山河听笑了:“爸,你真有意思。我的公司不给阿期,给时昼干什么?就因为阿期是女儿?你重男轻女,我可不是。再说了,时昼明显对化学更感兴趣啊,万一以后家里出个化学家呢,就别限制孩子的自由发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