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那天晚上一触及分敷衍般的吻,她周身都是他的气息,男人的舌头强势的闯了进来,肆无忌惮扫过她口腔每一寸。
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只知道自己紧张的指尖都在颤抖。
说是回应,也只是仰起头由着他吻。
毕竟她在这方面没有任何的经验。
容司景眸子黑漆漆的,就是接吻也没完全闭上眼,他安静注视着用整个身体诉说着她的紧张的时溪,眼睛里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好一会儿,时溪快要喘不上气,他才松开她。
嗓音低沉喑哑“终于不哭了。”
时溪迷迷茫茫抬起嫣红的小脸“啊?”脑子逐渐清明过来后,她顿时瞪大了眼。
所以,他是嫌她一直哭才吻她的?
容司景已经阖上了眼睛,淡淡道“继续。”
时溪反应了两秒,才明白他说的继续是继续给他处理伤口。
捏着纱布的手紧了紧,有难么一瞬间她真想将东西一股脑全部砸到他那张帅脸上去,但又舍不得,最后还是没出息的凑过去小心翼翼给他擦血迹。
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到底还是气不过,她红着脸小声骂“……流氓。”
男人没睁眼,嗓音淡淡的“流氓说谁?”
“……”成天一副油盐不进禁欲冷淡的样子,还不是亲她了。
好像知道她的脑袋里在想什么,容司景勾了下唇“不是你成天喊我是你男人,跟你接个吻就成流氓了?”
停顿了一下,他继续道“别说你不喜欢。”
时溪鼓起脸“谁说我喜欢了!”
回应她的是男人的一声嗤笑。
时溪腾地红了脸,这个男人这副从容不迫笃定她被他吃得死死的得意样子真是太讨厌了!
…………
伤在头上,时溪到底还是不放心,硬是拖着容司景去医院从上到下做了一番检查,确定没问题了才回来。
折腾了大半夜,时溪已经困得不行了,回来时靠在车窗上不停的打瞌睡。
一个拐弯,她脑袋重重磕在了车窗上,一声闷哼,顿时疼得倒抽冷气,捂着脑袋还没说话,一只手立刻伸了过来。
容司景皱眉扳过她脑袋查看伤到的地方,呼吸微紧“我说时溪你是不是蠢?”
时溪疼得眼里都冒起了泪花“好疼。”
“肿了个包能不疼么。”
她抬起眼,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条,委屈嘀咕“我都伤到了你还凶我……”
容司景没说话,看着她脑袋上的包,眉头皱得死紧。
车缓缓驶入时家庄园,下车后容司景对她道“上楼后先别睡,冷敷一下。”
“佣人们都睡了,你帮我。”
容司景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目光落在了客厅站着的人影上。
时溪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她冷笑了声,迈着不急不缓的步伐上前,语气冷冽不留情面“你倒是有脸回来。”
温暮语脸色紧绷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