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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寒气。
    夏清舒周身一颤:“这......”
    “如实说。”
    夏清舒皱巴着脸:“是那鞑子,朝我放了冷箭,我......一个不小心就中招了。他们毁我容貌,下次见着了,定不轻饶!”
    季迁遥细细摸完那条疤的长度就收回了手,冷哼了一声道:“以夏将军的身手竟然也会受伤?约莫是轻敌了吧。”
    夏清舒为自己申辩道:“我没有轻敌,是鞑子在箭羽上耍了花招。那支冷箭飞至我身前时,我已经摆好躲避的姿势,没想到那箭飞到身前竟开出四条长刃,然后从我的脸旁......划了过去,就留下了一条疤。”
    “这还不算轻敌?你既能躲,为何不挥剑将箭羽打掉?”
    “那时两军正jiāo战呢,那长刀正杀敌,分身乏术啊。”夏清舒感觉到季迁遥有一丝的愠怒,故而解释之时皆小心应对。她知道季迁遥素日里头最讨厌自负莽撞之人。
    “那开刃之箭后来如何了?”
    “敌军用了新武器,再硬打只会落于下风。我当即下令撤退,又命手下拾了几只箭羽回军营研究。”
    “弓箭本就是蒙古骑兵最有利的武器,又加以改进,大大增添了杀伤力,可怖得很。那你的夏家军又是如何应对的?”
    “那箭羽杀伤力确实大,制作工艺却是简单。军营中的几位师傅破解之后,也用细刃改装了些。蒙古骑兵贵在机动xing强,但地域一小,他们就难以施展长处。第二次jiāo战时我将他们诱入狭窄之地,先用火·yào营的pào火将他们打得四处奔逃,而后命夏家骑兵持新箭羽追击,大获全胜。”
    夏清舒细细说了打战时的战略,她知季迁遥行完房事之后素喜听她说些趣事,故而每次也是有备而来。
    听罢,季迁遥赞道:“夏家军果然厉害。”
    夏清舒心中暗暗道:分明是她指挥有功。
    夜色已深,季迁遥睡意还不浓,又问道:“除此之外,还有趣事否?”
    夏清舒抿唇思忖,军营之中的事多数都已告知,若是胡编乱造,长公主殿下定是要识破的,但她这一时脑袋就像被糊住了一般,搜肠刮肚也想不出新的了。
    可她又不愿消了季迁遥的兴致。
    夏清舒往季迁遥身旁凑了凑,道:“殿下可曾听过树葬?”
    “树葬?”这奇怪的词汇让季迁遥皱起眉来:“倒是听说过边疆的一些少数民族有将棺材置于树上的习俗。大抵是亲人死后,入棺,再将其棺绑缚在大树上,此可谓树葬?”
    “此种树葬我倒是所有耳闻,只是吾之所谓‘树葬’,非此。”
    “那是何?”
    “此树葬乃云南及西南地区密林中的一种秘术,即人死后,在大树茎干上挖出方形棺材,将尸首置于树的茎干内,以参天大树为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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