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富帅这个标签贴在林屹川头上就足够让人心动了,更重要的是他还是单身。
由公关部门打理的微博甚至有几千万粉丝,即便是一条官方博文下面,都会有无数少女嗷嗷地叫着老公。
卖相不错,脾气不好,不宜接触。蔡淼淼鉴定完毕。
“哪位老板麻烦给结一下钱。”识相的蔡淼淼从书包里翻出了一张长长的纸,摊了摊平,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数字。
她偷偷瞄了一眼紧抿着嘴唇的林屹川,递给了身旁的林霖。
“林霖,现在送我去机场。”林屹川直接无视了蔡淼淼,高高在上地下达指令。
“你们还没给钱呢,单方毁约,我可是无过错方,一分钱都不能少。”蔡淼淼理直气壮地说,抓住了林屹川的手腕,手很凉。
“你是想让法务部现在下来找你谈,还是等会律师信直接寄回你家。”林屹川拿出手帕,擦了擦被蔡淼淼碰触过的地方,沉着脸说。
“我一天的功夫都搭在这了,其他生意都给推了。小本买卖,说黄就黄,那不是断我财路。”要说这蔡淼淼路人长相,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此刻蒙着水雾,泫泫yu泣。
“把钱打到她账上,然后请她出去。”
“叮咚。”银行到账的短信声堪比天籁。
蔡淼淼心满意足地看着账户余额,服务态度上升了不止一个高度。
“都说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况林氏集团又是这般守信守约,我也就多嘴说上一句。我见这位仁兄印堂发黑,不宜出门,风雨犯冲。”
“天气预报显示,两地都是晴天。”林屹川一紧领带,大跨步向门口走去。
拿钱办事,□□,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听不听就是个人的造化了。
蔡淼淼书包一甩,走向门口,走到半路又折了回来,倚在前台,指着茶几上的一堆蛋糕,笑眼弯弯地说:“那个能打包么?”
在林氏集团消磨了一下午的蔡淼淼坐在晃悠晃悠的绕城公jiāo上,打开刚才让人帮忙打包的几块蛋糕,吃了起来。
仔细想想也不亏,林屹川那可是九亿少女的梦,前世不知道多少次回眸才换来今生有幸说上几句话。
只是可惜,居然忘了跟他要签名,马云上都炒到五百一个了呢,还有价无市,要知道自己可是独家,蔡淼淼懊悔万分。
现在几点了?
叼着蛋糕的蔡淼淼突然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手机时间,拨了个电话出去。
“喂,大伯啊,我是淼淼,麻烦你上山跟我师傅说一声,我的钱给他打过去了,叫他去信用社取一下,别忘记啊,密码是我的生日,他晓得的。”
“年纪轻轻,居然是个神棍。”林屹川a摇了摇头,想起下午的蔡淼淼,眼睛亮亮地就像小狗的眼睛,一头乱发披在身后,满嘴怪力乱神。
他对林霖说:“nǎinǎi那里我自有jiāo待。”
林屹川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任何超自然现象追根结底都是可以用科学来解释的,只是有人人为地为它披上了神秘的外衣。
“又出事了?”林屹川坐在机场的候机厅,接到一通电话,皱起了眉头。
文景苑是在建的高档大型住宅区,由于之前的安全事故出了人命,已经封锁现场,不允许任何出入。
可是不知道有个工人居然爬过了封锁线,从顶楼坠下,庆幸地是底下有个雨棚作为缓冲,高空坠落只是身体上有几处轻微骨折,没有生命危险。
在警方例行笔录的时候,工人表示自己不想跳楼,好像有一股力量强迫他跃下高楼。
“回去。”林屹川开口,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又在驶回市区的路上。
第2章
滴答,滴答,就像水龙头没有关紧滴下的水声。
林屹川神经质地冲进浴室,所有的开关都好好地拧紧了,没有漏水,只有镜子上的污泥慢慢地躺落下来。
他头痛地按着太阳xué,又是这是声音,无论白天还是黑夜,自己的耳边永远充斥着这个声音。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