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版-2022-0916)
经过一个惊心动魄的早晨之后,铁伽楠有些悻悻地坐在自己房里,跟姚双凤一起吃早餐。
他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事情是什么,又到底是不是姚家的规矩或习惯?现下问不出口,他打算私下找房盼妹或莫儒孟试探性问问。
早餐吃得差不多了,铁伽楠对双凤说:「男子庇护所也运营一段时间了,有些年纪已经快到嫁人之期,如果要婚后得妻家重视,起码得帮他们上贞操环。」
姚双凤喝了一口豆浆:「那就上啊!」
铁伽楠继续道:「我国有一处男戒司,可将男孩送去穿环,提供一週的免费食宿,并且还会教导如何照顾孩子、侍奉月事及月子期间的女人。」
「嗯?福利这么好?那就送去呀!」
铁伽楠有些踌躇:「可是……听闻男戒司近年风评不佳……但玄黄寺在关于女人方面的事情又知之甚少……」
「什么风评不佳?」
铁伽楠的眉头紧皱,都挤出一条直线:「这……总之都不是好的风评,但男戒司对于穿环经验非常丰富,能减少伤口发热与高烧的机会,而且也不是每处男戒司都风评不佳,但咱们的男子庇护所遍布各处,各地的男戒司良莠不一……」
姚双凤看着铁伽楠犹豫不决的样子,想了想:「那,我去找梅夏献或夏景打听看看吧!」
于是当日,姚双凤吃过早餐,跟莫儒孟一起去姚百货,吃过午餐、睡了午觉之后,就去找梅夏献了。
觅凤阁内,梅夏献正在为姚双凤剥葡萄,她就问起了此事。
梅夏献淡淡地说:「男戒司啊……设立之初是给那些穷困的良家处子上贞操环的地方,既能在穿环时照料他们,也能教导侍奉女子之事……一开始的立意是良好的,但随着尊弼国越来越繁盛,许多人家自幼时就帮孩子穿环,小时候穿环也较不易生病,有些世家还会用黄金啊、玉石之类的,为孩子在舞勺之年换上终身所用的贞操环。」
「所以呢?男戒司怎么了?」
梅夏献用小刀将葡萄籽挑出,餵姚双凤吃葡萄,拿了帕子擦拭流到手腕上的汁液:「自从人们发现幼时穿环比较方便之后,几乎家家户户都自己帮孩子穿环了,只有那些连吃饭都有问题的人家,若是能把孩子养大、找到妻家,才会在孩子即将出嫁之前把孩子送去穿环;当然也有的人家,不想孩子受苦,将孩提之时的孩子送去,只是未来待孩子出嫁前,还是要换一个大些的贞操环……」
姚双凤嚥下葡萄:「嗯嗯,然后呢?」
「男戒司要收留的男子变少了,但每年预算是不变的,于是就成了一个肥差。早年男戒司将这些馀钱拿去编书,诸如《训夫录》、《敬妻训》、《月事顾》、《男贞》等,都是男戒司出版的书籍,出到后来,也只是再版,然后不定时免费赠送给乡民,美其名是达到教化之功,但乡民嘛~光大字都不识几个,又怎能看得懂这些书籍呢?」
姚双凤还是不解:「所以这跟男戒私风评不佳到底有什么关係?」
梅夏献慢条斯理地剥下一颗葡萄:「男戒司的馀钱多到能印製那些书册让农户当柴烧了,里头的管事人也几乎是一代又一代世袭,尸位素餐、饱食终日,久而久之,一些不该有的念想也產生了……」
「所以到底是怎样啊?」
梅夏献笑笑:「用说的,双凤可能不好理解,咱们花街有个戏码,就是让贵女充作男戒司官员,在房里享受当官的威能,一逞兽慾呢!」
「兽慾?」
「嗯,仗着自己是官,隻手遮天,作威作福,在奴家看来,简直禽兽不如。」
「那你们还有这种戏码?」
梅夏献掩嘴笑:「呵呵!在商言商嘛!客人喜欢,咱们就演,商场情场欢场,都只是萍水相逢、逢场作戏、戏说人生罢了!」
「我怎么觉得你话中有话啊?」
梅夏献饮了一杯酒:「人哪……总是贪心的,总是不断追寻得不到的东西……虚无縹緲……也不知何时是个头……」她的眼神盯着姚双凤,好似在控诉什么。
姚双凤有点心虚,她喜欢梅夏献,但那是喜欢她的肉体,她也很欣赏梅夏献的仪态与神韵,但就只是想跟他做爱的那种喜欢。虽然听闻梅夏献在救她的时候出了很多力,但姚双凤难想像如果梅夏献住进自家后院,家里会是什么风貌。
就在她心虚地胡思乱想的时候,梅夏献早就令人佈置好了“男戒司”的厢房,已经来人请他们过去。
姚双凤穿着原本的衣裙,梅夏献则是换了个短打男装。
他让姚双凤坐在主位上,自己站在一旁像是个为虎做倀的坏师爷。虽然没有鬍子。
“师爷”道:「带人进来!」
然后就是一群高矮不一的男子被带了进来,他们穿着各异,有的粗布衣,有的衣着稍微乾净整齐。其中也有尤洱芝,他穿着一身薄纱,也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但是这群男子当中穿得最好看的。
“师爷”又道:「请司长依相貌挑选,美男一边、丑男一边。」
姚双凤先是愣了下,觉得这样也太伤人?她不明所以,但还是照着自己的喜好将那些男人分类了。尤洱芝是属于长得好看那类,似乎胸有成竹,姿态婀娜地往好看的那区移动。
师爷当眾宣佈:「男德有四,为男德、男言、男容、男功,德谓贞顺,言谓言辞委婉,容谓仪态柔顺,功谓治丝麻、纺织、缝纫等事。如今以男容来判别优劣,优者可得到司长教导学习伺候妻主之道,男容劣者由我指导,除非得到司长提拔,否则不得僭越。」
之后梅夏献让他们依序排列跪好:「男容优者,每日向司长请安后,可得白麵馒头一颗,肉汤一碗;男容劣者,每日向我请安后,领得糙麵馒头一颗,醃糠菜一杓。」
他又对旁边来支援的教习哥哥们招招手:「现在就由前辈为你们示范如何请安。」
两名教习哥哥分别跪在两堆男子前面,然后用爬的爬到姚双凤身前和梅夏献身前。
姚双凤身前那位恭敬地边掀边折姚双凤的裙子,撩到腿根部,然后凑上去舔舐。
梅夏献身前的那位则是直接解开裤襠绳结,把属于男子的阳具掏出来,放入口中便开始吸吮。
姚双凤本来不喜欢陌生男子与她太过亲密,不过这里是觅凤阁,寻花问柳的地方,又是梅夏献的地盘、他手下的教习哥哥。姚双凤没防备,也没想到会假戏真做,就被舔上了;还蛮爽。
梅夏献在旁小声说:「司长若觉得行,就换下一位,若见着喜欢,想多欺负点,就让他侍奉久一点。」
姚双凤被舔得有点脸红:「下、下一位。」
较习哥哥忙退到旁边,招手让队伍第一名男子过来。
男子顺从地爬过来,在姚双凤腿间抬起头,长得眉清目秀的,他学着教习哥哥前面的动作,先是磕了一个头:「贱侍给司长请安。」然后才凑近女阴,颤巍巍伸出粉舌,专注舔了上去。
梅夏献那儿也换了一个男子,只不过是相貌比不上姚双凤腿间这个。
就这样轮了几名,姚双凤从来没体验过同时被这么多男子服务,而且面貌都是她挑过比较赏心悦目的那种。
其实这儿的男子都是觅凤阁的新人,本来就是挑过相貌的,说丑也不会丑到哪去,随便拎一个出来都比路人强,只是不合姚双凤的喜好而已,而好看的自然是比丑的要更端正。
这样的刺激又是前所未有的,虽然每名男子都侍奉不久,但因为兴奋程度很高,姚双凤还是到达了高潮。
站在姚双凤身旁的教习哥哥注意到,立即宣布:「李四表现极佳,等会儿可多得一颗肉丸子。」
待那名男子喜孜孜离去后,下一个轮到的就是尤洱芝,他眉开眼笑地爬到姚双凤身前:「双凤姐姐,你是我来觅凤阁后接的第一位客人。」
「闭嘴!司长没有允许你说话!」教习哥哥抽出腰上短鞭朝尤洱芝的屁股就是一抽。
「啊嗯!」尤洱芝露出好像很痛的表情,但眼底尽是笑意。
“师爷”在旁说:「这孩子出戏了,带出去。」
教习哥哥过来一人一边,把尤洱芝拖走了,他被拖走的时候还说:「我很皮的,我不听话,罚我去五音墙吧!」
姚双凤略带歉意地看向梅夏献,没想到这廝到这里还是这么令人不省心。
梅夏献小声道:「他是个可造之材,但毕竟是双凤给我的人,我自然会乾乾净净地调教他,之后再让双凤检查。」
姚双凤则说:「把他交给你就交给你了,我没有要检查的意思。」
梅夏献只是笑笑,招招手就继续了。
之后梅夏献随便寻了个理由,说要特别指导李四侍奉妻主与主夫之道。
他让李四跪在姚双凤腿间舔舐,他自己则在李四身后脱他的裤子。
李四察觉裤腰带被松开,连忙伸手阻拦,但没有用,梅夏献左手就将他伸过来的那隻手反箝在背后,将他压向姚双凤。
李四的裤子很快就被褪到膝盖,光洁的屁股和小菊穴暴露在眾人之前。
李四看着姚双凤的眼神带着点哀求,但梅夏献立即道:「除了叫,不能说话。舌头伸长!」
李四的手被拑在身后,只剩一隻手支撑自己,有点痛苦。他被梅夏献压着,努力伸出舌头不敢缩回,口涎顺着舌尖溢出,将姚双凤下体弄得湿漉漉的。
之后梅夏献让教习哥哥抹上“润菊”,他扶着自己那镶了马蹄环的鸡巴,朝李四的小菊穴中顶去。
李四发出狗鸣般的呜噎,表情明显痛苦,他泪眼婆娑,小嘴张着喘着气,伸出舌头,被抵在姚双凤身前,鼻子贴着阴阜,哈出的热气给女人的下阴带来阵阵暖意。
这时姚双凤才觉得不对劲:「他真是第一次?」她本以为这些小倌都是调教好的。
梅夏献看着她,下身持续挤入:「在男戒司,本来就有这调教之法,觅凤阁只不过是如实呈现。」此时他已尽根没入,开始抽出男根,挺送起来。
李四随着梅夏献的动作,身体前前后后地摇晃,始终不敢把舌头缩回去,只是一下一下抵上姚双凤的下体,整张脸不断撞击女阴,口涎沾得脸颊牵出淫糜的银丝。
他默默流着两行清泪,随着身后的撞击,发出阵阵哀嚎,整张脸红得快要蒸熟,连脖子都红透了。
「司长~」梅夏献妖嬈地朝她拋媚眼,镶了舌珠的舌头舔了嘴唇半圈,又张开嘴巴,让舌头在内灵巧舞动,诱惑着她。
姚双凤凑上前与梅夏献接吻,他伸出手,隔着衣物挑逗爱抚姚双凤的乳儿。
上头是令人销魂的旖旎之吻,下身是青涩的湿润粉舌,上面下面的嘴,都照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