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啊,酒庄发展起来之后,一些相关的产业都能发展起来,比如酒庄本身就可以成为参观的地方,葡萄树海,还有小镇的风貌,一切只需要一个文化的包装,海滩浴场上可以搞帆船游,小镇教堂可以搞特色婚礼。只要经过合理的包装,这些都能够成为非常吸引人的旅游景点。”
老杰夫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我并不反对小镇有富人,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带着大家一起富。”
“你就这么让老杰夫那个顽固把推荐信给交出来了吗?”琳达惊奇的看着我。
“想当初我刚到镇上的时候,开了酒庄,连葡萄都收不到,就是这个老东西搞的鬼。”她恨恨的说道。
听了我的话,琳达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么?‘一个以造酒为基础的生产基地?还带动旅游?真的假的?我怎么听起来这么玄呢?”
我哈哈一笑:“当然没这么夸张,不过我相信老杰夫也知道我说的这些都不怎么现实。”
“那他还把推荐信给了你?”
我摆摆手说道:”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在于,他也相信,我的做法是目前对于小镇上的居民最好的做法,至于拉斐尔,他恐怕还没有相通这种工业化造酒的方式为什么我们国家已经放弃不用,反而把生产场地放在人工成本要贵了很多的欧洲?“
琳达抿嘴一笑:“照你这么说,就中,国人精明一些?”
我摇头说道:“当然不是这个原因,其实很多事情并不是说像拉斐尔就没看到,或者他没想到,他只是选择了短期利益,很多东西就是这样,抉择,道德,都是这样,无非是对长期利益和短期利益的选择。“
琳达笑着把手搭到了我的手臂上:“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懂,不过我知道,相信你就可以了。”
罗伯特是个十分开朗的人,这才回来几天,就跟琳达的几个手下打成一片,我远远看他再草地上跟琳达的几个保镖笔画着,等他终于口渴走进凉棚里喝水,问道:“干嘛呢?看你在阳光下面比比划划的”
罗伯特笑着回答道:’没事,本来是拉着拉尔夫他们打打棒球的,结果聊起了拳击,然后我才知道,原来拉尔夫是个拳击教练。“
罗伯特一头金发,人看起来还比较老成,不过实在是太年轻了,我真不知道如果把他推上镇长的位置会不会不能服众。
“当初我让你姐跟你说要回来当镇长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我问道。
罗伯特耸了耸肩:“我本来也是准备去美,国从政的,提起开始也挺不错。”
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有些嫌弃这个小镇比较偏远,于是我又问道:“觉得这里太小么?”
罗伯特马上听懂了我话里的意思,笑着反驳道:“不,姐夫,我想你误会我了,我是说,以前老是想,并没有真正的行动起来,这次你给我这个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我还是有些担心,其实当官无非一句话,学习用人管人,而不是靠自己去管人,但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用人,要了解他的需求,知道他的欲望,用这些去控制他们,达到自己的目的。
但这又谈何容易呢?
知道一个人的需求,需要心思缜密,而懂一个人的欲望,需要阅历丰富,我渐渐怀疑着自己的决定,罗伯特为人阳光开朗,没什么心机,本来我是想把琳达捧向这个位置的,但是无奈琳达的黑帮老大形象太深入人心了,整个小镇都知道,不过现在也没什么办法了,我的计划中必须有镇长这一节。
老杰夫的推荐信作用很明显,短时间内,我们就获得了不少镇民的支持,加上现在小镇上的河水被污染,小镇上的居民又大多以旅游业为生,好多家里开了温泉旅馆的人因为自己家里的生计无法维持,我明里暗里又拿出了不少钱补偿他们,他们也纷纷站在了我们一边。
奇怪的是,那个警察局局长的女儿竟然意外是酿酒少女劳拉的朋友,原本参加这次选举也是为了搅局,不让拉斐尔当选。
至于拉斐尔,意大利的环境管理局找上了他的门,他行贿官员,工厂偷税漏税,这些罪名被那个输掉了一切的拉罗尔给举报了,真是可笑,连我都没想到,拉罗尔竟然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拉斐尔被法语封掉了一切资产,葡萄酒厂也停产了,当然,他参加选举的事情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琳达的弟弟顺利当上了镇长。
“这应该是最年轻的镇长了吧?”白佳人看着西装革履,站在台上向下面的人群挥着手的罗伯特,问我道。
“怎么了?“
“我在想,罗伯特上台之后,你的生意肯定是越做越好了,谁又想到当初把配方故意泄露给拉斐尔他们是因为你现在要抢这个位置?”白佳人眯着眼睛,一边跟着人群一起鼓掌,一边对我说道。
“你好像有话想说啊。”
“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很聪明,骗骗那些蠢蛋也好,做生意也好,游刃有余,现在觉得你才真是厉害,一步步的算计,如同齿轮一样精准,看来,把红酒生意做到美,国市场也不过是你计划中的一步罢了,我在想是不是感情上你也是这样呢?我每次见到你,你身边的女人都不一样,以前在江州是周明艳,马婷她们,后来到了京都是罗霞,现在又换成了琳达,是不是她们也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呢?”
我楞了一下,想了许久回答道:“你是这样认为的么?”
白佳人耸了耸肩膀:“我没法不这样想啊,也许人和人之间就是一种利用关系吧,就比方引拉斐尔入套这场大戏,我也是你利用的人之一吧?对么?”
我说不出话来,白佳人说的都对,又好像不对。
”记得,你还答应欠了我三个条件,别忘记了。“白佳人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离开了礼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