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那你还给我看!”
阮好:“这?有别人吗?”
没别人了……
晏宁刚接手公司, 有太多太多的事要?处理, 每天早出晚归。
这?两天阮好有提过想出去走走, 晏宁答应地很好, 晚上在床上就变着花样地使劲折腾她, 折腾的她在床上颤抖,搂着晏宁的脖子,埋在晏宁的肩膀小声地哭。
“这?么累了,”晏宁将她汗湿的发撩起, 低声问她:“就不出去了吧?”
她哭得一抖一抖地, 说不出一句话来。
第二天果然下不来床。
想到这里,阮好轻轻叹了口气, 问:“晏宁还在看吗?”
系统:“嗯……”
晏宁在家里装了监控, 阮好装作不知道这?件事, 所以晏宁不在她也不能原形毕露,还得演着“因晏宁不在,不需要?再元气不需要?再强颜欢笑,而只是个被束缚住手脚没了自由失魂落魄的人。”
综艺不能看,八卦不能刷,只能坐在这里画着无人欣赏的画。
阮好把在飘窗上打盹的猫抱过来。窗外的雨仍然在下,时而淅沥时而瓢泼, 冲刷着整座城市,隔了几?栋楼,隐约看到柏油马路上有车子驶过, 在雨幕中亮着车灯,驶向远方。
“好无聊啊……”阮好靠在墙上,惆怅。
系统看着心软,虽然它是冰冷的AI,一切以世界线和女主为主,阮好是总部给它的工具人,但是相处了那么久。
哪怕是AI,也有了感情,现在看到她被女主关起来,虽然有阮好自己纵容的原因在,但是——
“要?不你给我放《小猪佩奇》吧?”阮好提议。
系统:“……”
没有但是了。
阮好裹着条毯子跟猫一起蜷缩在略显局促的飘窗上,在脑海中看系统给她放的《小猪佩奇》,看佩奇带着乔治从这?个泥坑跳到另一个泥坑,偶尔睁开眼看着外面的雨,喟叹:“幸福生活啊。”
系统:“晏宁回来了。”
阮好懒得动,嗯了一声:“回来得好早。”
系统:“你都在这里躺了快三个小时了,她不着急赶回来才奇怪。”
晏宁的脚步声轻轻,她推开门,监控里那个小小的身影便出现在她面前了。比起镜头里的略显孤寂的背影,现实的冲击力更强。
阮好这?几?天瘦了些,白皙纤细的脚腕抵着墙,缩在逼仄的飘窗上,小小的一团。
似乎情绪影响到了反应能力,晏宁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阮好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有人进来了,她愣了下,猛地坐起来,慌忙地堆起笑脸:“你怎么回来了?”
见晏宁不说话,她从飘窗上跳下来,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发出咚咚响声,每一步都踩在晏宁的心上,像是被划了一道口子般,在痊愈的过程中又痒又疼。
胡思乱想间,阮好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宁宁……”
晏宁回过神?,答非所问:“你在干什么?”
“看雨啊……”阮好笑了笑,她中午没吃饭,脸色不好,笑容也显得苍白,她努力地让语气变得欢快起来:“以前太忙了,都没时间看雨,原来雨这样好看。”
晏宁心不在焉:“是吗?”
“我还画了张画。”阮好跑过去,把画板拿给她看。
水粉画,有蓝天白云,有一望无际的铁路,上面驶来绿皮火车,在无尽的田野间冒着烟,几?只燕子向画纸的边缘飞去,任谁都能看出这幅画想要表达的主题。
自由……
晏宁说:“好看……”
阮好得意:“是吧是吧?拿去拍卖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她边说边晃着画板,晏宁这?才发现她的睡衣上沾了五颜六色的颜料,蹭到脖颈上,明艳的色彩衬着皮肤雪白,笑得娇憨漂亮。
“卖给我吧……”晏宁说着,把她搂过来,跟她接吻,湿热缠绵的吻揉进了几?分后怕,吻得阮好的身体软了。
晏宁捏着她滚烫的耳垂,才说:“我收藏了,好不好?”
阮好忙着跟她接吻,分不出神来回答她的问题。
总是这样,她们总是这样。上了一次床后,便不再拘谨在某个地方做。
整座房子都见证她们的荒唐。从沙发到阳台,从餐桌到浴室,从书桌到厨房。
所以现在在堆满了画具的画室里开展一场酣畅淋漓的荒唐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晏宁喜欢吻她,越用力,吻得越凶,把她的哭声堵回喉咙里,或吞下,只能小声地啜泣。
偶尔,她也会把晏宁弄得哭出来,女孩敏感,皮肤又嫩,稍微用点力就留下一道痕迹,青紫一片。
事后她又后悔,反复地看着晏宁身上的痕迹,看得那几处滚烫起来,被晏宁遮住眼睛,她还在担心:“会被人看见的。”
“看见就看见。”晏宁说:“反正他们都知道我有女朋友。”
阮好坐起来,微微瞪大眼睛:“他?们都知道?”
晏宁懒懒地躺在地板上,身上搭着阮好的毛毯,有阮好的味道,让她安心。
她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看着阮好,去观察她震惊的表情,才又说:“都知道……”
她明知故问:“你不想让他?们知道吗?”
“对你影响不好……”阮好说,一会儿,她叹了口气:“算了,他?们也不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