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珛的吻轻轻柔柔只用唇瓣触碰对方的唇。
云来君也足够有耐心,他的小青鸟一点一点的轻啄,他就定在那儿稳稳的迎接下一个到来的吻。
确定好彼此的心意以后,似乎等待着两人的便是漫长岁月的厮守,所以两人有着充分的时间慢慢享受这样循序渐进的接触。
只是青珛偶尔浮躁,不再是浅尝辄止的啄吻,突然就搂着云来君的脖子将人死死拉向自己,发起猛烈进攻。
作为最契合彼此心意的爱侣,云来君对这样的横扫千军的入侵也是非常配合。
她要缓慢体验柔情时,他给她温柔的反馈。
她要激情四溢的火花,他告诉她自己最真实的反应。
明明是主动开始的那一方,青珛却在这个绵长的吻里瘫软无力,沉醉在心爱之人温热的怀抱里,感受着身体相拥时对方那处火热随着自己的亲吻是怎么苏醒,怎么紧紧贴合着自己的小腹。
青珛被这个甜丝丝的吻迷的晕头转向,靠在云来君胸膛上气喘吁吁的告饶。
还没怎么样,青珛就已经缴械投降,但不巧了,云来君这时劲头正望。
“东官,不要了。”
云来君笑容温和,打横将青珛抱起,往床榻行去,语气里是打趣:“这就受不住了?”
“青珛仙子就这么点能耐?”
云来君言出必行,既然答应了青珛以青珛小仙的身份在云来山上好好修行,也一直是这样做的,可是都到了这样的时刻,还在叫着青珛仙子,难免不是故意为之。
明明是自己当初为了将人留下提出的要求,如今这模样又带着些委屈巴巴,可怜兮兮。
青珛看在眼里,备觉好笑,为云来君这样为自己苦恼感到心酥,也为云来君还是像从前那般偶尔露出的稚气感到可爱,心中又生起些逗弄人的主意。
青珛被云来君放在床榻上,仰视着站立的云来君时,戏精附体的演起戏来:“珛珛确是个没什么能耐的小仙,哪里像云来君这般厉害呢。”
如非人前,青珛几乎从未叫过对方为云来君,私下缠绵悱恻,向来唤的都是东官,相公,好夫君。咋的一听见青珛学着自己可疑疏离的语气,云来君顿时明白这丫头在玩儿什么花招,再难隐忍的将人一把推到在塌间,狠狠的欺身而上:“呵,骚货。”
“都爬到本君塌上,我看青珛仙子可是很有能耐。”
青珛略微挣扎,似是反抗:“青珛冤枉,明明是仙君强行将青珛抱到塌上的。”
许是刚刚就情难自禁,许是场景带入让云来君更加愉悦,湿润的吻落在青珛耳边时,粗重的呼吸也响在青珛耳畔:“那刚刚是哪只妖精先招惹本君的。”
“仙君不可。”
“仙君不要啊……”
一推一拒间全是欲拒还迎,葇荑小手抵在男子胸前,粉嫩唇舌娇滴滴的说着不要不可以,可惜不足片刻就配合着对方脱的只剩下贴身小衣。
青珛故作羞臊的捂着脸:“求求仙君,饶了青珛吧。”
“青珛家中已有夫郎,仙君万万不可啊。”
原本旖旎的氛围因着青珛这入戏的一言变的可怕起来,这话像是触碰到云来君的逆鳞,云来君停下手中动作,呆愣两息后隔着衣物凶狠的拿着跨间凶兽朝着青珛腿间撞去,眼尾绯红,声音冰冷严厉是在提醒也是警告:“刘杨青珛!”
青珛暗道不妙,经验丰富有时候也不是好事。各种情趣青珛都已体验过,太懂得了怎样让男子兴奋,怎样引导别人服侍自己。云来君也确实太会取悦她,刚刚意乱情迷间爽过了头,惯性加戏,忘乎所以闯下祸事。
云来君不是承微,不是其他男子,这种强制的禁忌感能够让别人感到兴奋,但是云来君不行。
但是云来君方才分明也是有冲动的,只是那种情趣来自于半推半就的强制,而不是……
青珛明白云来君情绪突变的缘由,心儿瞬间又融化软绵的一塌糊涂,甜言蜜语是发自真心的要说出口:“青珛家中郎君,名唤景东官。”
“是青珛一生所爱。”
“东官是青珛见过最好的男子。”
“东官他……”
还有许许多多的彩虹屁可以吹的,但是被云来君的吻堵回去了,结结实实密不可分的吻,带着刚刚的余怒,把人亲的都快喘不过气,云来君才放过青珛,命令道:“不许想他。”
看来是哄好了,就是没想到连自己的醋也要吃了。
青珛松下口气,又愈发的骄蛮起来:“不,我就要想。”
“东官对珛珛好。”
“东官疼珛珛。”
“东官从来不会那样凶珛珛。”
“你总是对我凶。”
“珛珛只喜欢东官,珛珛只喜欢东官,不喜欢云来君。”
“不行。”云来君有些心慌,他自然知道作为景东官的时候自己对那丫头有多么纵容,而以云来君的身份相认之后又怎么狠下心来教训过这丫头。
云来君语气里难免带上些讨饶和讨好:“珛珛也要喜欢我。”
“我今日不那般放浪,珛珛也喜欢我好不好。”
其实云来君近日在情事已经极近温柔了,自打那回粗鲁了些,使得青珛嗓音嘶哑了好些日子,之后的每次亲热都是耐心呵护,蜜意柔肠。
但此刻更把青珛奉为珍宝,小心爱护:“珛珛,我轻轻的。”
青珛哪里受得住这个,云来君的温柔要把她溺死,这些日子不敢同云来君亲近,就是因为那种销魂的温柔让她欲罢不能,回味无穷。
青珛是真的向往,也是真的害怕,推开人的动作的认真的:“东官……珛珛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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