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双鞋子。”文涛耿直地说。
“找鞋子?都这样了还他妈找什么鞋子?”战友挠头。
文涛很快冲出来,手里捧着一双小女孩穿的白色包头小凉鞋还有几件什么衣服。他跑回办公楼,甄妮正抱膝坐在椅子上,被身边的女警阿姨安抚着,她一双小手抱着一盒纯牛奶,垂着头认真的吸溜吸溜,直到看见了地上的那双属于自己的鞋,“咦——”的一下拉的好长,好嫌弃,小脸皱起来,扁着小嘴,快哭了,“怎么变得那么脏了”
女警阿姨连声说:“没事没事,阿姨给你擦擦就行了。”
文涛一愣,把手中的一摞衣服放到旁边的椅子上,蹲下来用纸巾擦了擦小鞋子的鞋头,女警说这不行,要用点水。他又立马拎着鞋子到了卫生间处理,再回来,鞋里鞋外都是干净的了。
女警对甄妮说:“来,看能不能自己穿?”甄妮弯下身子,慢吞吞地把脚丫套进鞋子里,那么那么稚嫩的脚趾头,让文涛看着就像假的一样。
那晚过得相当不太平,甄妮的父母都受伤了被送往医院了,她一个小女孩孤零零的被安置在值夜的人身边,等待亲戚过来接走。怕她越到夜深越害怕,女警断断续续和她聊天,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
“你几年几年级了呀?”
“六年级了。”
“你考试多少分哪?”
“90,呃,85分!”
“过了暑假是不是就上初中了?”
“是。”
“”
文涛一夜没睡,差不多有半宿都在看着这个小女孩。直到她被舅舅舅妈接走,她对办公楼里的每个人说谢谢,也对他说,还告诉自己舅舅舅妈:“这个叔叔帮我拿的鞋子和衣服!”
舅妈“呃”的迟疑一下,纠正她:“不是叔叔,是哥哥。”
甄妮努力仰头看文涛,“可是他好高哦。”
女警在旁边说文涛是谁谁谁的儿子。舅舅舅妈肃然起敬,连忙说:“谢谢!谢谢!辛苦你了!”
可惜甄妮还是没记住他。
后面又过了几年,文涛退伍转警,经常路过公安家属区,他又看到了甄妮。
她长高了好多,算起来,应该18岁了。她穿短的白色小领衬衣、百褶短裙、白色过膝袜,抬手的时候会露出一小截腰身。
她身后跟了一个高高瘦瘦、眉清目秀的男孩子,推着一辆带褐色篮子的自行车,一直追着她问:“跟哥哥去玩吧?哥哥有机车,开机车带你上山兜风!”
她张口就说:“不要!”跟现在(23岁)一模一样的表情。
文涛还在不远处看着、听着,忽然那个毛躁的战友跑出来,一眼看到甄妮,忍不住吆喝:“嘿!小妹妹!到哥哥这里来,哥哥曾经救过你呢!”
他可能想间接地帮甄妮赶走那个男孩子,殊不知甄妮一听,把他和文涛都划为了阿飞一类,她抱紧手里的包,扭头就冲上楼。
她有一头黑黑长长的直发。
妙曼的小腿保守地裹在长袜里。
后背的浅绿色胸衣带子若隐若现。
文涛的视线根本无法移开。
后来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母亲告诉文涛:“这次为你挑了一个对象,特别可爱!超级听话可爱!哎哎你先别急着回绝,你一定要见一见她。”
这个对象就是甄妮。
文涛当时想:太奇妙了,这是天意啊,老天爷又把他端到自己面前了。他很喜悦,但内心也有扭曲的一面,因为甄妮小时候那副稚嫩的身体一直在他脑海游荡,他怀疑自己该不会是个恋童癖吧?该不会是个有变态情节的人吧?那也太可怕了!
所幸——也分不清是庆幸还是悲哀。因为甄妮一点儿也没认出他,于是他理所当然地按照大家都是第一次认识的心态,把她娶回了家。
后来他从没提过救过她的事。
他觉得可能那天晚上太黑,她没看清他长什么样。
她也从未记住过他这个人。
很多很多的破碎记忆画面使文涛的心跳加速,行动更为激狂,吃她吃得很急。他把甄妮的双腿扛在自己肩上,从正中心深深地进入她,与此同时,他的一双手带有侵略性地抚遍她滑嫩的肌肤,一双乌黑的眸认真端详她姣好的面容,直到她小小地哀嚎,他忍不住,放下她的双腿,俯下身去将她牢牢压住,还要扯过她一双手臂搭在自己脖子上。他用火热的唇舌疯狂吸吮她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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