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许安安,绝不会管你丁拓的任何事!”
许安安说完这番话,双眼饱含心痛的看着丁拓,却看也不看我,仿佛我是透明的一般,转身而去!
丁拓一动不动的站在那,牵着我的手无力的垂下,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眼中带着浓浓的伤感。
我知道,许安安这话他是听进去了,而他此时,心情一定非常不好。
他说,“尹随心,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我欲言又止,他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摆了摆手,“放心,我不会再做傻事,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我没有再坚持,点点头,轻轻的迈着步子离开。
尽管我告诉自己,丁拓会没事,可内心深处我还是不放心,所以我并没有走开,只是找到一个不易被发现的角落偷偷的看着丁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丁拓始终一个人坐在地上,仰着头看着天空,似乎在想着什么。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的神情没有刚才跳楼时的无助和惶恐,没有那种目无焦距的空洞和绝望,现在他有的只是一种淡淡的沉思和宁静。
那天之后,我没有再见到丁拓,他没有再来找我,也没有再联系我,当然,中秋一起吃蛋黄馅的月饼也没有兑现。
而许安安,我也没有再见到过她。
林执风自从那天给我打电话向大胆的表明爱意之后,经常开着一辆雷克萨斯来我们学校找我,我则完全把他当空气。
看他一眼我就觉得难受。我早就知道我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年轻有为,多的是女人喜欢他,我无福消受,如果再被人袭击一次,我不能保证我还有那么好的运气能活着回家见到我爸妈,生命只有一次,我也怕死。
如果那天他没有抽风对我说那句话,丁拓就不会抑郁症发作差点跳楼,想想我就后怕,而这个罪魁祸首像是没有任何觉知般照样来找我。
我想,林执风肯定是把他左边脸皮撕下来贴到右边脸上了,因为他的左边脸是不要脸,而右边脸,则是厚脸皮。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林执风不依不挠的跟在我身后问着这句话。
我:“……”
“和我说一句话有这么难吗?”
“……”
“我知道你在气我,但有的事我事先真不知道,我没想到韩萧瑟这个女人这么歹毒。”
“……”
“你以为靠顾其修一个人能那么轻易的扳倒韩荣昱,你未免太高看他了,他难道没和你说有人给他提供了韩荣昱贪污的证据?”
“……”
“我只想和你说你受伤的那段时间我并没有对你不管不问,我在收集证据,收集韩荣昱贪污的证据,我要给韩家惨痛的一击,让韩萧瑟为她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
林执风跟在我身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我知道他的耐性在慢慢的被我消磨,可我却并不在意。
不过我倒是被他的话语给惊了一下?如果林执风说的是真的,韩荣昱贪污的证据是他提供给顾团长的,那我真要对林执风这个人另眼想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