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超纲,全看造化。
举办方概不负责。
就……变态。
尤其是中英切换的译诗、译名言警句,出题人总能找到奇奇怪怪的题给你,中翻英意思大概即可,英翻中,诗、俗语不可错。
总归来说,择优取胜。
一般来说,最后一题是作一首英文诗,并将中文写在旁边。
“欸,原来是你们啊!”对面忽然窜出个沈暮归,“找个同省同区的不容易啊!”
他的身边是顾影,看到他们也只是微微颔首以打招呼。
陈以默因为某些原因还记得这两个人,打了个招呼就带着孟星魄走了。
“影哥,他好像不是很喜欢我们。”沈暮归有些疑惑。
“嗯。”顾影淡淡地应了,就入场了。
这天天气不是很好,阴的,天是苍茫的白。
但这样的天气并不值得别人为它停留。
路边的行人疏密有序,来来往往非闲也。
交通信号灯一如既往地重复着它无聊的工作,耐心得很,可谓任劳任怨。
风挑逗般拂过那片片绿叶,不知是谁家的风筝飞向了那天,成了最明丽的风景。
演草纸上沙沙写过的是拼搏,有力,坚持。
一张张自信的脸庞,表情如出一辙,不遗余力地发挥自己的才能。
考完还要在这边待上几天,等待竞赛结果。
“有没有什么不舒服?”陈以默看着她。
孟星魄迟钝了一下,才摇摇头:“想睡觉。”
“那先回酒店。”陈以默说道。
来的时候,老师就给他们订好了酒店。
“嗯。”
到酒店,进房间前,陈以默叫住了她。
“怎么了?”孟星魄看着他。
“把房卡给我。”他是怕她出点事自己进不去。
孟星魄也没问什么原因,给他了。
“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陈以默指了指自己的房门。
“好。”点了头,又关了门。
回到房里,她坐到沙发上,从背包里拿出一张有些褶皱的纸。
一次次揉了想丢进垃圾桶,但每次又狼狈地捡起来。
她蜷在床上,困是真的,睡不着也是真的。
不知道为什么,鼻头一酸,泪水划过鼻梁落入另一只眼睛里,有顺着绕耳后。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哭些什么,但就是想哭。
这样的日子大约持续了四五天,他们颁了奖,带着满身荣耀回去。
离高考还有不足一百天,高三的同学起早贪黑,在夜晚与作业大战三百回合,第二天又继续奋斗。
高二的也不松懈,这一次考试要分班,高三也分文理快慢班。
毕竟每个人对知识的接受能力不同,实验证明,想做事效率上去,这个集体就得都是高效率的人,不然就像木桶原理,因为短板而耽误了进程。
高一的学生要文理分科了,自然也要抓点紧。
一切都很正常。
高考放假,孟星魄也是宅在家里,除了出去买买菜,就只有学习了。
“孟星魄!”卧室外又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孟星魄不想理睬她,翻了个身,用被子捂住头。
刘女士在外面叫了几声都无人回应,直接一脚踢在门上,生气地骂了句:“这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