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子晨看到多浑虫用棍棒来打自己,顿时吓得瘫软倒地,连连趴着去角落当中躲藏。而就在马子晨一边朝着角落当中趴之时,只听得身后传来“嘭嘭”棍棒打斗的声音,回头一看,惊恐的看到大虎小虎二人已经跟多浑虫打斗到了一起。
多浑虫看到大虎小虎二人阻拦自己,而自己也无法瞬间得胜,朝身后的衙吏们喊道:“谁若是将这个徐央家伙打死,我赏银二千两。”
多浑虫的话音一落,顿时就看到衙吏们一个个从角落之中爬起,绰起手中的棍棒就朝着徐央扑来。马子晨看到这么多的衙吏们朝着徐央扑来,猛地从地上爬起,挥舞着手中的椅子就朝着衙吏们乱舞。这些衙吏正朝着徐央扑来之时,不成想旁边的马子晨又出来捣乱,顿时一名衙吏就被马子晨的椅子打个结实,硬生生的将其打趴在地。
其余的衙吏还没有冲到徐央的身边,就看到侧方一个衙吏已经事先倒地了,当看到马子晨又挥舞着手中的椅子打来,顿时衙吏们就乱棒相交朝着马子晨打来。马子晨看到五六名衙吏绰起棍棒就朝着自己追来,顿时撒腿就朝着远处跑,而那些衙吏们则是在后面追,顿时双方就围绕着大堂团团的跑,你追我赶。
而就在大虎小虎和多浑虫打得难分难解,马子晨又被衙吏们在大堂到处追赶之时,就看到有两名衙吏也不追赶马子晨,也不去帮多浑虫,而是端着棍棒朝着徐央渐渐的靠近了。多浑虫一棍挑开小虎的棒子,也主意到两名衙吏朝着徐央而来,为了避免大虎小虎上前阻拦,顿时奋力加快了攻势,不求将两人瞬间打死,但求阻拦两人不要上前碍手碍脚就行。而马子晨则是被身后的衙吏们追的团团乱跑,还时不时的又衙吏朝着自己扔着棍棒打。
大虎小虎看到多浑虫瞬间加大了攻势,顿时拿出所有是精神头应对。而就在两人一次次还击之时,也惊恐的看到徐央的身边站立两个衙吏,而两个衙吏已经扬起手中的棍棒朝着徐央当头砸来了,而自己现正被多浑虫阻拦住,顿时心提到了嗓子眼,为徐央的安危担忧起来。
多浑虫见大虎小虎两人看到徐央被衙吏包围之时,心不在焉的,大笑道:“自己生死都顾不着了,还管别人的死活。我先打残你俩,然后让你们亲眼看着徐央是如何被我折磨死的。”说毕,棍棒顿时朝着兄弟两人肩膀落来,从而就将手足无措的两人打趴在地。
而就在多浑虫将两人相继打翻在地之时,徐央身边的两衙吏棍棒也重重的落在了徐央的头上,“嘭”的两声,两棍棒在砸到徐央头上之时从中断裂,而两衙吏也在这股冲击力之下连连的倒退。
两衙吏看到自己的棍棒都打折了,想必对方此刻一定脑瓜崩裂,惨死在血泊当中了。两衙吏眯着眼睛朝着徐央看去,就看到徐央头破血流,但是依旧坐在那儿纹丝不动。多浑虫也看到两衙吏的棍棒砸在了徐央的头上,而后就看到对方头破血流,顿时哈哈大笑。两衙吏对望一眼,脸上笑成了花,但是又疑惑徐央为什么没有在自己奋力一击之下脑瓜迸裂。
两人看到徐央依旧坐在那儿,想上前看一看对方是否死了,于是你推我拥的朝着徐央渐渐的走进。而追赶马子晨的衙吏们听到这声巨响之后,也不再追赶对方了,而是驻足观望。马子晨和大虎小虎看到徐央被两衙吏的棍棒结结实实的打中,头上又留着鲜血,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两衙吏来至徐央的身前,看着对方上半头已经被鲜血覆盖了,成为了半个血人,不由得一个哆嗦,颤手抖足的走至对方的身边,刚要伸手触摸对方呼吸的时候,猛地看到对方睁开了双眼,而后就看到对方从地上捡起断掉的棍棒,猛地朝着自己腹部插来。两衙吏只感觉自己的腹部传来剧痛,低头一看,鲜血好似血泉一般顺着腹部喷涌而出,而后脑子一片空白,身体一阵虚脱,软绵绵的栽倒在血泊当中。
徐央本身已经精疲力竭了,也受了重伤,所以才盘腿调养。不成想自己调养之际,多浑虫一伙人竟然趁机对自己下手。徐央虽然不敢说已经修炼成为了铜筋铁骨,但是身体的强横程度又岂是棍棒所能够将自己打死的。但是,若是衙吏们从地上捡起头陀的刀来砍徐央,只怕徐央就真的死翘翘了。徐央在运气疗伤之时,是不能够被打扰的,否则重则走火入魔,轻则修为大退。徐央在被两者一叨扰,只感觉体内气血翻涌,嗓子传来腥甜,顿时一口鲜血夺口而出,险些没有再次栽倒在地。
徐央努力的为稳住横冲直撞的气息翻涌,用意念察看气海当中的金丹,只感觉金丹还是橘子大小,只是此刻的金丹已经不似先前那般的光亮,显然是受到了刚才给自己一击的影响。多浑虫看到徐央不仅没有被棍棒打死,反倒从地上站立起来了,并用折断的棍棒将两个衙吏给插死了,顿时愣在了当场,暗想:“这还是人吗?”
大虎小虎和马子晨三人看到徐央又重新站立起来了,顿时喜出望外,只是对方此刻一膝跪地,低头弯腰恢复着体力。
而就在众人都将目光定格在徐央身上的时候,只见对方缓缓的站力起来了,而后就徐徐的朝着多浑虫而来。多浑虫看到徐央朝着自己走来,顿时惊醒,大喊道:“快将这个人给拦住,快将这个人给拦住!我出一千两的银子。不,是三千两。”说毕,看到四周的衙吏无动于衷,又喊道:“我出五千两的银子,快给我拦住对方啊!”
虽然这些衙吏爱钱如命,但是也要有命花不是,自己的性命眼看都朝不保夕了,岂会再贪图那五千两的银子。众人都不是傻子,也都是亲眼看着徐央能够一次次不被打死,又岂是自己能够轻易拦住的?
多浑虫看着徐央越来越近,而周边的衙吏们也无动于衷,并且这些衙吏们其中的一些人还是自己的小罗喽,顿时气得火冒三丈,破口大骂,绰起手中的棍棒就朝着徐央冲来。
徐央看到对方绰起棍棒朝着自己冲来,顿时上前一步,硬生生的徒手握住了对方的棍棒,任由对方如何的使力都无法将棍棒落将下来。多浑虫奋力都无法将棍棒落将下来,急的满头大汗,浑身直冒冷汗,而后看到自己手中的棍棒被对方硬生生的给夺走了,而后就看到对方上前一脚,顿时将自己给踢飞出去。
多浑虫被徐央踢飞出去,一番天旋地转,身体重重的砸垮办案案几,挣扎连连要起身,猛地胸膛被人在踩住了,抬头一看,除了徐央又会是谁。多浑虫看到自己性命就掌握在对方的手中,求饶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触怒神威了,请饶了我的小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对了,我这还有八千两的银子,就孝敬好汉了。”
“现在知道摇头摆尾求饶了,刚才还敢向我暗下狠手,置我于死地。你这个地痞无赖死不足惜,不好好的夹着尾巴活着,居然还敢当县令,岂不是祸害一方黎民百姓。留着你这样的猪狗又有什么用,倒不如趁早死去的好,这样或许可以减少许多无辜之人惨死在你手中。”徐央说毕,扬起拳头就要朝着对方砸来。
多浑虫看到对方要打死自己,顿时吓得闭上双眼,连连求饶。而就在多浑虫已经自己就要葬送在这儿的时候,迟迟不见拳头落下,而后就感觉胸膛上对方的脚离开了。多浑虫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渐渐的睁开双眼,而后就看到徐央依旧是站立自己的面前,只是对方左右两侧多了三个人。
多浑虫看到对方不杀自己,那必定是有事情,顿时跪下磕头连连,说道:“多谢好汉手下留情,多谢手下留情。好汉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凡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力去做。”
“你这个家伙倒是挺长眼的啊!既然你已经看出我有事请找你办,那我就直说好了。我身边这位秀才被上任的县令冤枉入狱,至今都背负着杀妻的罪名、不白之冤。你只需要将对方的罪名一笔勾销,我就放了你。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徐央说道。
马子晨本来以为徐央就要将对方打死了,不成想徐央居然是利用对方为自己洗脱冤屈的,顿时啼哭起来。多浑虫看到对方果然是有事情让自己办,顿时点头答应。多浑虫看到对方站在眼前,喊道:“师爷死哪儿去了?”
就在多浑虫大喊大叫之时,就看到墙角蜷缩着两人。当两人听到多浑虫叫自己,才战战兢兢的站起身,众人朝着俩人一看,只见俩人的裤裆已经湿了一大片,臭气难闻。原来,当徐央在大堂当中大打出手之时,师爷和幕僚已经吓得缩在了角落当中,二人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故而吓得拉了一裤子的屎尿。
俩人来到多浑虫的身边,问什么事情?多浑虫朝着俩人喊道:“这位秀才没有杀死自己的妻子,快给对方勾了罪状,洗脱冤屈。”
两人点头哈腰离开,然后抱着一摞案底,为马子晨勾了罪状,签字画押盖了章。马子晨看到自己成功洗脱了冤屈,顿时泪流满面,仰天长叹:“娘子,我终于洗脱冤屈了。我的不白之冤终于在徐兄的帮助之下,成功为我洗脱了。”
徐央想到马子晨既然是被冤枉的,那么罪魁祸首定有其人,朝多浑虫问道:“既然马子晨是被冤枉的,那么应该将罪魁祸首抓拿归案才能够真正的结了案。你说是不是啊?”
“是,是,应该将罪魁祸首抓拿归案。”多浑虫趴在地上说道。
师爷看到好似要审理案子,顿时从旁边搬出一个椅子出来,然后放在了大堂上方。当师爷再去找其他的椅子之时,发现大堂当中唯有这一把椅子了,其余的椅子已经支离破碎,根本是无法坐人的,于是尴尬的钉在那儿,不知道应该由谁来坐。
徐央看到师爷搬个椅子放在了多浑虫身边,一步上前,老实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说道:“将马子晨的案子拿来我看看,让我看看都有什么可疑之处。”
多浑虫看到徐央坐在了椅子上,而自己还依旧趴在地上,哀声叹口气。当听到对方要看案子,顿时朝着身边的师爷喊道:“还愣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去将案子拿给好汉看看。”
师爷连忙点头哈腰去拿案子,然后将一张纸给了徐央。徐央伸手接过这张纸,只见其中写着马子晨如何如何的昧着良心杀自己的妻子,下方还有一个人的红色手印。徐央看到这案子写的有理有据,头头是道,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朝马子晨说道:“你看看这个案子,该如何从中查出杀害你妻子的真凶?”
师爷听到徐央不经过县令就直接将案子给了被告察看,这在自己多年的从官生涯当中还从未曾发生过,而多浑虫更是无可奈何。马子晨伸手接过案子细看一遍,越看越恼羞成怒,气呼呼的将案子扔在了地上,说道:“这上面都是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而下方这个手印我也不知道从那儿来的。”
“这个手印确实是你按的,我们可以作证。”师爷说道。原来,多浑虫虽然是新上任的县令,但是这师爷和幕僚则是一直都在昌明县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