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岂有此理,居然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马子晨在被你们打晕之后,然后你们按着对方指头按的手印,然后这个案子就这样草草结案了啊!说,是谁这么致使你们干的?”徐央呵叱道。
师爷和幕僚看到徐央发火了,顿时俯伏在地,异口同声喊道:“不是我们干的,不是我们干的。是上任县令致使我们这么干的呀!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徐央也想到是上任的县令致使干的,但是想到上任的县令已经不知道跑到那儿为官了,自己难道要千山万水追查对方不成?徐央看到俩人跪在地上求饶,冷哼了一声,说道:“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俩人明明知道马子晨是无辜了,不仅不冒死进谏,反倒趁着对方昏迷之时,用对方的指头画了押,罪该万死。来啊!各大十大板。”
下方站立的衙吏们听到是徐央发号施令,又看到是打师爷俩人,顿时朝着多浑虫看了看,又朝着师爷俩人看了看,不知道如何是好。徐央看到这些衙吏们不动手,冷哼了一声,说道:“难道我的话不管用吗?谁要是不听我令,我就先将谁杀死,我可不是跟你们开玩笑啊!还不快动手。”
下方站立的衙吏们知道徐央并不是信口开河,又看到对方动怒了,于是这些衙吏们围上师爷,说道:“师爷恕罪啊!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无可奈何啊!”这些衙吏虽然都围上了师爷,但是现今这些人手中唯有四根棍棒,于是四人上前按住两师爷,剩余的俩人则是扬起棍棒朝着两师爷的屁股一顿乱打。而两名衙吏则是在旁边点着数。只见棍棒落在了师爷屁股上,只打得两师爷叫苦连天,声音好似杀猪的一般惨叫。
徐央看到两名衙吏朝着师爷屁股打着板子,只见两衙吏将手中的棍棒扬得高高的,但是在快要落在师爷屁股上的时候,明显停顿了一下,然后才轻轻的击打在师爷俩人的屁股上,声音则是十分的沉重。而两个师爷则是配合默契,装作疼痛难以忍受的样子,惨叫连连。
徐央看到双方演双簧戏,差点都将自己给蒙骗过关了,冷哼了一声,冷笑道:“若是你们不舍得打,那只好由我亲自动手了。我的手段你们可是知道的,下手可是没有轻重的,若是一不小心将两师爷给打死了,你们可不要怨恨我啊!给我重新打,我权你们可不要再耍花招啊!”
衙吏们和师爷们听到徐央发现了自己的猫腻,顿时一哆嗦,又听到对方要求重新打。衙吏们明白若是由徐央亲自动手,只怕两师爷已经没有命了,顿时狠了狠心,朝两师爷说道:“两师爷,得罪了。我们兄弟可要下狠手了,对不住了。”说毕,扬起手中的棍棒就狠狠的落在了俩人的屁股上,只一下就将两人打得弹起身,吼叫声好似杀猪一般。顿时就将二人的屁股打开了花,鲜血飞溅。
徐央看到一棍棒就将师爷打得弹起身了,又看到两者屁股上鲜血直流,额头布满汗珠,铁青着脸,知道衙吏们这次是用尽全力了。随着两者屁股上各挨十棍之后,俩人已经趴在长凳上奄奄一息了,屁股早已经开了花,成为了半个血人。衙吏们打完师爷,连忙从怀中拿出金疮药倒在了二人的屁股上,然后搀扶着两人起来;而二人则是示意趴在地上,站不起,也坐不得。
徐央看着师爷俩人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叫苦连天,也清楚衙吏们并未使尽全力,否则结果一定是两人现在还昏迷不醒。徐央本来还有事情问俩人,故而才留着俩人的性命,否则早就示意衙吏们将两人的骨头都打断了。
徐央看到马子晨面带微笑看着师爷二人,说道:“马子晨,你将你娘子遇害的过程再详细的说一说。你要知道,不管你杀没杀你娘子,凡事都要讲究证据的。我一定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是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我跟我娘子是真心相亲相爱的,我以我的名声发誓我没有杀死我娘子。三个月之前的一天晚上,我正在家中温习功课,而后就看到我娘子狼狈不堪、行色匆忙的返回家中。我问其出了什么事情?而我娘子则是精神恍惚,不予理会,也不吃饭就草草睡去了。我记得那天我娘子去隔壁的村庄探亲,本来我是要跟着去的,但是我娘子说她一人去就行了,故而我也没有执意要求陪伴。谁成想,中间只相隔了一夜时间,我娘子就死去了。徐兄,我真的没有杀我娘子,我是被冤枉的啊!”马子晨痛哭流涕的说道。
徐央摸着下巴想着马子晨述说的事情经过,想到事情最可疑的莫过于对方娘子返回家中其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致使其如此行色匆忙的返回家中。徐央正待问马子晨之时,猛然发现坐在地上的多浑虫在听到马子晨话之后,身体颤抖连连,脸色也瞬间铁青了下来,豆大的汗珠布满一脸。
徐央知道多浑虫乃是一个无法无天之人,在自己先前快要打死其之时,才会流露出这般慌张的模样,猜疑事情难道跟对方有关不成?徐央问马子晨:“你将你娘子死去的模样说一说?”
“我记得我早上醒来发现我娘子浑身冰冷,然后看到我娘子瞪大双眼,瞳孔散开,双眼布满血丝,下唇已经咬破了血,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掰都掰不开。但是让我感到奇怪之处的是,我娘子晚上睡觉从来都会脱去外衣,然后才睡觉的。而我娘子死去的那晚,我娘子则是没有脱去外衣,并且我还看到我娘子的外衣有被人撕裂的痕迹。”马子晨流泪满面的说道。
徐央一边听着马子晨的述说,一边眯着眼睛看着多浑虫。每当马子晨说到紧要关头之时,明显的可以看到多浑虫不由的打个颤抖,而后眼珠子也在不停的乱转,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徐央想到马子晨说自己娘子死时的外貌特征,暗想:“这不正是活活闷死的外貌吗!只是闷死人可以有他杀,也可以是自杀。而马子晨一夜跟自己的娘子睡在一起,若是有人潜伏进房间当中将对方娘子杀害,马子晨一定会有所擦觉。既然马子晨没有杀死自己的娘子,想必对方的娘子是被自己活活闷死的。”徐央看到两师爷在那儿哼哼唧唧的,问道:“两位师爷,你们也是见证马子晨案情的在场人,在县令当中当差也有不少年了,想必你们也听出马子晨刚才的述说,也可以判断而出对方娘子是被自己活活闷死的吧?”
两师爷自然将事情的经过了然于胸,知道马子晨不是杀死自己娘子的真凶,不由的朝着多浑虫望了望,欲言又止。徐央看到二人在看到多浑虫一眼之后,又看到多浑虫朝着俩人瞪了一眼,顿时猜测马子晨的案子一定跟多浑虫有着莫大的关联。
徐央看到多浑虫朝着师爷俩人瞪眼,冷笑道:“县令大人,你看马子晨并不是杀死自己娘子的真凶。那你说说谁是杀死对方娘子的罪魁祸首啊?”
多浑虫看到徐央将这个问题抛给了自己,顿时一愣,赔笑道:“既然马子晨并没有杀死自己的娘子,而我们又为其洗脱了清白,想必对方的娘子是自杀无疑了。既然对方的娘子是自杀,又没有什么凶手,这个案子就没有必要再追究下去了罢。”
“胡说。一个大活人怎么能够活活被自己杀死,再说马子晨跟对方的娘子真心相爱,又没有虐待对方,对方何必要寻死啊?我看,对方的娘子一定被人给侮辱过,也没有什么脸面见人,才不得不自我了断,从而还给自己一个清白贞操之名。而这个清白贞操之名,人活着是无法保留的,唯有以死才能够保留。纸是包不住火的,真相早晚会暴露出来的。师爷、县令,你们觉得我说的对不对啊?”徐央一一道来。
多浑虫和师爷们听到徐央已经发现其中的疑点重重,又看到对方居然可以推理的这么透彻,知道这件事情是瞒不住了。师爷俩人张了张嘴正要开口说之时,就看到多浑虫眼睛瞪的跟铜铃一般,吓得一哆嗦,连忙闭口不言。
徐央自然将双方的神色动作尽收眼底,冷哼了一声,朝两师爷说道:“看来你们俩人刚才没有被板子打够,还想再挨挨板子啊!这次我也不劳衙吏们动手了,就由我亲自动手了。我可事先说清楚,若是我失手打死了你们俩人,你们可不要怨恨我啊!怨只能够怨你们不肯配合我,不肯老实交代。”说毕,朝着大虎小虎使个眼色。
大虎小虎看到徐央朝着自己使个眼色,顿时心领神会,上前揪住二人拉扯到大堂中央,然后一人按住一人锁定在地面。徐央来到二人的身边,从衙吏手中夺过一个棍棒,说道:“我最后问你们一句:你们说还是不说?要是再不说,我的板子就要落下了。”说毕,将两个棍棒扬起。
两师爷在被大虎小虎拉扯到大堂之时,从而在地上留下一道血路,并且又看到是徐央亲自动手动刑,顿时吓得面色惨白如纸,又看到多浑虫瞪着自己,欲言又止了。
徐央看到俩人想要说,但是又顾忌多浑虫,看来自己今天非要杀鸡儆猴不可,否则俩人是不会开口了。徐央看到俩人闭上双眼,冷哼了一声,顿时手中的棍棒重重的砸在了一个师爷的屁股上,“啪”的一声,皮开肉裂,筋断骨碎,血溅飞扬。那师爷惨叫一声,顿时声音嘎然而止,不知生死。
旁边站立的衙吏们看到徐央只是一下就将那师爷打个半死,从而也明白过来自己刚才下手之时,对方心里也一清二楚的知道自己并没有用尽全力。顿时这些衙吏们一个个浑身发抖,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师爷被对方活活的打死了。徐央知道自己下手虽然重,但是也不至于一下就将其打死,只不过刚才那下子造成了对方短暂的昏迷罢了。徐央知道自己再朝着对方打一下,只怕对方真的就要死了。
徐央扛着棍子来到另一个师爷面前,也不问话,正要挥棍朝着对方屁股打之时,就看到对方连忙制止道:“不要打,不要打。我说,我说。马子晨的娘子是被多浑虫玷污的,而对方来到县衙当中,用银子买通了县令和我们,诬告是马子晨杀死了对方的娘子。我们用刑将马子晨打晕,然后按着对方的指头在案子上按了手印。整个过程都是多浑虫一人策划的,我们只不过收了银子,才不得不这么办的啊!对方还威胁我们,若是我们将事实真相说出来,就让我们全家死去。”
徐央看到对方交代了,喜形于色,笑道:“你早点交代不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不是。”说毕,朝着马子晨点了点头,然后猛然发现多浑虫已经不在眼前了,一寻找,就看到多浑虫已经跑到了门口,大声求救着,并拉扯着布满房间的铁链网。
徐央看到对方想要朝外面的衙吏求救,冷笑道:“真是作茧自缚啊!来啊!将这个草菅人命的家伙给捆上。”说毕,大虎小虎就朝着多浑虫扑了过去。其余的衙吏们看到师爷已经交代了,若是自己再不表现好点,只怕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果子,顿时也绰起棍棒朝着多浑虫冲了过去。
多浑虫看到师爷出卖了自己,顿时脚底抹油要溜走,但是却忘记整个大堂已经被自己布满了铁链网固若金汤,而后就看到大虎小虎和衙吏们朝着自己扑来。多浑虫奋力的挣脱反抗,但是怎奈自己是一人,敌不过七八人,没过多久就被大虎小虎和衙吏们用自己的官服捆个结实,押往徐央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