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北看了眼面前的祁南,脸好看,说话温柔,起码现在温柔。可以,至少比亲徐旬强。
骆北又喝了一小口,包在嘴里,把做着的祁南拽起来,拖着往厕所走。
祁南以为他要去厕所,对其他人说:“你们先玩着,我陪他去趟厕所。”
“行,有什么事记得说一声。”李资说。
包间里就有厕所,几步路的距离,但还没进厕所,骆北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在地。祁南扶住他的空档,被他反身压在墙边。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骆北就这么壁咚了比他高一些的祁南。
起哄四人组又开始叫唤了。
开始晕的骆北听到了,烦躁地看了一眼他们。再回头看祁南,祁南很平静,微敛眸,看不清楚情绪。
反正都是男的,亲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抱着这种心理,骆北准备动嘴。
四人。
“哦~”
“哇~”
“你们唱相声?”
骆北的嘴凑不过去了,闻到祁南衣服上好闻的味道心里有点慌,然后放开了祁南。
祁南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
“不亲了。”
四个人非常失望的唏嘘,在他们面面相觑的时候,骆北把祁南拉进了厕所。厕所的铁门缓缓关上。
骆北狠狠地亲上祁南,非常有勇气的嘴对嘴,本来他嘴里还有一口酒的,早被他吞进肚子里了。
骆北得踮起脚才能和祁南眼神对视,他干脆地闭着眼睛,亲了亲祁南就放开了他。
“亲嘴怎么有种触电的感觉,”骆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是不敢看祁南,“我愿赌服输,没喝完酒只有这样了。”
祁南还在懵逼,开始的迅速,结束的匆忙,根本没有时间给他反应,嘴上温热沾有酒气的触感还有残留。
“你亲了我?”祁南说。
“不然呢?”骆北摸摸自己的鸡皮疙瘩,脸因为喝了很多酒熏红熏红的,“幸好你是个男的,没事儿,咱们都不亏。”
“男的就不用负责了吗?”
骆北真的醉了,脸烫得很,如果明天清醒了,知道今天做了什么事,他得后悔死。
“不用,亲一下又不会怀孕。”
祁南背靠在墙上,“这是我的初吻。”
“这也是……”骆北烦躁地摸了摸脖子,“男的讲什么初不初吻的?烦不烦?”
祁南顿了顿,没说什么,转身离开厕所,
骆北酒气上头,唯一一点清醒的神经在跳跃。
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第21章
回到包间后,骆北开始心不在焉起来,酒精上头了,反而什么事都变得清晰起来。比如刚才那个吻,他认为没什么,祁南却很在意。
骆北转头看着专注的祁南,想道歉的话如鲠在喉,藏在嘴里。
的确是过分了。
之后几天,祁南很正常,正常的有点不正常。每天除了日常对话,一个多余的标点符号都不会给骆北。
可能被骚扰久了,骆北有点不习惯了。
上体育课时,骆北加入了李资篮球队,正面对抗祁南的一队,祁南难得发挥失常,输了比赛,请全部人喝水。
骆北一口气喝了一瓶,徐旬跑过来把自己的一瓶递给他。骆北接过来时好像感觉有人在看他,于是看向了祁南那一团人,他们在自顾自地聊天。
“你和祁南吵架啦?”徐旬看出了不对劲,“他都不怎么和你说话了。”
“连你都看出来了?”骆北嘴硬道,“这不挺好的吗?我巴不得他不跟我说话。”
“北哥,你也挺不对劲的。”
“我怎么不对劲了?”
“你总往祁南那边看。”
“有吗?”骆北又看了过去。
“有,你现在就在看!”
“……”
很快到了期中考,期中考是分科后第一次大型考试,有人欢喜有人忧。等排名下来时,那些不服祁南的人乖乖闭上了嘴。
祁南理科排名第一名,优异的成绩让杨建华赞不绝口。
“你们看看这张试卷,哪些题我没讲过?”杨建华恨铁不成钢地说,“某些人,选择题第一题,送分题都错了!”
“骆北别睡了,我说得就是你!”
骆北单手立着的试卷被风吹折了,没有遮挡物,他睡觉的样子完完全全暴露在又喜又怒的杨建华眼下。
骆北对自己的名字挺敏感的,闻言抬头,装出一副认真听课的样子。
他一眼看见了桌上多了的一张小纸条。
自从上次厕所事件发生后,祁南已经有一周没给他传过纸条了。
骆北打开来看。
——放学有事,我晚点才回去。
骆北愣了楞,写下。
——随便你。
骆北戳了戳祁南的肩膀,把纸条塞给他,但祁南接过后,看也不看,随手放进了桌肚里。
虽然没写什么重要的事情,但被这么对待,不免恼怒。
因为最近学习紧张,袁佩芝特意在期中考发成绩的晚上,做了一桌美味,犒劳辛苦的莘莘学子。
主人公祁南并没有回来,考得不走心的骆北吃得津津有味。
袁佩芝用筷子拍了下他的手,“小南呢?他还没回来,你都快把菜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