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令人震惊的消息马上就在江户城流传开了,很快就传到了天皇宫邸,天皇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心中不禁佩服荆明那小儿,心想,若是帝国与这样诡计多端的人交战,似乎胜败并无悬念,赶紧召集文武大臣商讨应对之策。
天皇诛杀了佐藤,自是将他所有的兵权收了回去,以前摇摆不定的文武众臣看见形势已明,纷纷变态效忠天皇,杜撰了佐藤武父子大罪九条,其中就有一条是仪仗权势,逼迫天皇下嫁公主。
政治就是这样,谁足够强大,谁就有无数追逐跟随者,他们其实并不是效忠于人,而是惧怕人手中的权势,因此玩政治就是玩的权势,自己若是没有权势,就得寻找靠山,若是连靠山都没有,那最好是远离政治,否则就会引起杀身之祸。
现在唯唯诺诺立在天皇面前的就是这帮人,佐藤武尸骨未寒,他原本的手下纷纷出来指责他的罪行,罗列他的罪状,还说要将佐藤武父子挫骨扬灰,以儆效尤。
天皇陛下自是顺应民意,将佐藤武掌控的路队悉数换了主帅,牢牢控制住了兵权,这才放心。
死牢里。
樱花儿兴奋的跑了进去,紧紧搂着荆明,哽咽道:“夫君,你真是太神勇了,坐在这牢房里,竟然做了父亲想做而又一直没做成的事!”
荆明长吸一口气,抱起樱花儿就是一顿乱啃,将满腔的兴奋化作情欲,在她的身上发泄着……
“嗯……嗯……夫君,父亲还在宫殿里等你呢!!”樱花儿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推开了他,抹了一把湿漉漉的嘴唇娇羞道。
“他舍得放我了?”荆明呵呵一笑,感觉意犹未尽,又在她胸前荡了两把。
“这么能干的女婿,他怎舍得不放?!”樱花儿嗔怒道:“父亲说了,若是此事能够成功,荆明此人便是太可怕了,事事抢人先机,件件料事如神,再想抢夺大越国土,无异于以卵击石。”
“呵呵,他能有这样的想法就对了!”荆明笑道,看来天皇陛下已经不敢再动大越的心思了。
“也不知道认识你究竟是缘还是劫,我樱花儿的一切都被你改变了,开疆拓土一直是樱花儿的梦想,却要在你手上终结了,”樱花儿摇头挽着他的手臂走出了死牢,叹息道:“看来,我前世或许真的欠过你的!”
荆明揽着她的细腰淡淡笑道:“其实你们可以往西扩张,从你们倭国东去三万里,有一片荒凉国土,叫做澳洲,那里地广物博,牛羊成群,又出于荒蛮阶段尚未立国,倭人若是想开疆拓土,完全可以向东扩张,几百年之后,那里将成为全人类最适宜居住的地方!”
“真的么?我倒是可以向父亲建议一下!”樱花儿应道。
二人亲密的行到天皇议事大殿,众臣见真子公主如此亲密的挽着一个大越人,甚是惊愕,便听天皇说道:“诸位,那是真子公主的未婚夫,大越军师荆明阁下!铲除佐藤武逆党,便是出自他与真子之手!”
“天皇陛下,臣听说荆明是大越神人,剿罗斯,攻克里姆林宫,又灭我帝国海军,真子公主怎么和他在一起?难道陛下不想夺取大越肥沃的国土了?”国防大臣当即问道。
“哈哈哈哈……山田君,你是国务相,试问一下,我帝国现在用什么去跟大越打?我让你领兵,你敢与那小子对阵么?”天皇凄厉的笑了一声,对着国务相反问道。
“臣不敢!”国务相暼了一眼荆明,浑身哆嗦了一下,权倾一世的佐藤武都被他满门抄斩了,他还有什么资格去跟他斗?!
荆明听着樱花儿的翻译,对着天皇和众人行了个礼,上前笑道:“各位大人,你们天皇陛下说得对,中日隔海而居,应当和睦相处才是,我大越从来就没有仪仗强势欺负过你们,你们却时时刻刻想到我大越来咬一口,试问怎么会有这样的恶邻?我大越人民热爱和平,却也从不惧怕战争,你们若是想试一试,大越随时欢迎!现在的大越有坚厚的舰艇,有无数枚鱼雷,有连发步枪,有远程火炮,你们自己比一比,有这个能力攻我大越么?佐藤武逆势而行,不但怂恿天皇陛下伐越,还想篡朝夺位,我只不过是做了一个女婿该做之事而已!”
一番演说慷慨激昂,经樱花儿的嘴一翻译,惊得众人莫不敢言,却又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现实,大越朝在没有荆明之前,是可欺可辱的,但是这个荆明一出现,却是变得无比的强硬起来,再提伐越,已是不明智之举。
天皇客气的请荆明坐了下去,思索了片刻,十分别扭的笑道:“自古英雄出少年,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作为,实在难得,既然你与真子情投意合,结为夫妻便是,从此我大日本帝国与大越世修盟好,永不侵犯。”
“谢天皇陛下!”荆明见倭人天皇终于表了态,甚是欣喜:“这好消息,我一定带给大越皇帝!”
樱花儿见状,赶紧又问道:“父亲,那我与荆明的婚礼何时可办?”
众人呵呵一笑,天皇道:“司礼监择个吉日,随时可办!”
荆明淡淡一笑,心里想着还要尽快的回到大越,不能一直在这里等待吉日浪费时间,想了想,起身道:“陛下,择日不如撞日,后日便是立冬,是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不如就选这一天如何?”
“你还等不及了?”天皇摇头道:“你虽是坐牢,真子不是夜夜都陪着你么?”
荆明嬉笑道:“我想早上称呼天皇为岳父大人!”
天皇点了点头,吩咐司礼监着手准备公主婚礼,荆明再次谢过,带着樱花儿就要离开大殿,不想掺和他们君臣议事,却是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抬头便问:“陛下,我还有一事想问!那钓鱼岛的归属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