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天空突然响起一阵电闪雷鸣。
“啊砰,我艹,爆头了。”
帝都电影学院某宿舍里,一道黑影突然间一个鲤鱼打挺,然后撞在了上铺的木板上,把床都给磕疼了。
“劳资这么年轻就报销了,真特么不值啊,这辈子没做什么亏心事,也就谈了十个八个女盆友,应该不至于下地狱吧?”
“不对,这么疼,我没死,嗯?这是哪?谁给咱送医院来,续上hp了么?”
这大半夜跟个蛇精病一样,一惊一乍的人正是李彧,刚清醒的就开始对自己做了个智商测验。
李彧,83年生人,35岁,未婚,开车去郊外会友,记忆中除了那个闪电挺漂亮的,其他就不记得了。
嗯,人没傻,没猫病。
刚才那下有点脑震荡了。不过只要智商没丢,节操还在就好。
不过头真疼啊。
嘴里念叨着,揉着中奖的额头,打量了下屋内的环境,陌生又有些熟悉。
可是昏暗的夜晚,无法看的更加仔细。
透着窗外的灯光仔细打量房间内的布置,电脑桌单人床铺?还是上下两层的,蓝白相间的被单。
上下铺?蓝天相间?医院没有这些配置啊?
难道这是学生主题医院?
狠狠拍了下脑袋,说道:“真撞成sb了吧,什么都敢想。
既然不是医院,那这是哪?越来越熟悉的场景,难道?不可能!这特么又不是小说。”
嘴里说着不可能,心中却满怀期待。
紧皱着眉头,脚下功夫却不慢,pia的一声,打开墙上的开关,观察着这简陋的房间,心中犹如炸雷一般,透彻心扉,这赫然是大学时期的宿舍。
如果不是有人在恶搞,那这可是好大一个馅饼掉下来。
正待喜上眉梢,冷不丁的一阵剧痛涌来,后脑就像有人拎着大锤给了自己狠狠一个暴击,就差配上“first blood”的声音了。
脑袋里多了好多记忆碎片在闪现,像是要爆炸似得,“艹,女人生孩子也就这样了吧。”
男人就得有男人的风度,关键时刻要的顶的住饿,抗的了痛。
饿了就吃,痛了就晕。说话间,李彧摔倒在地,人事不知。
其他三个床铺上,或整齐或凌乱,就是没人在,自然也没人搭救李彧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地上躺尸的李彧稍微动了一下,然后摸着后脑慢慢醒转过来。
嘴里嘟囔着: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如果是真的该有多好啊我就说怎么可能穿越呢。都特么骗子。”
再次睁开眼睛的李彧,竟然发现自己还在这个房间内,如果自己不是臭傻逼,这就不是恶作剧。
???我为什么要骂自己?
这里的布置跟记忆中的大学宿舍一模一样。
墙上挂着的华哥的海报,这是陈轩的偶像。
旁边挂着的是学友哥的海报,这是高腾的偶像。
门上挂着的张白芷的**挂历,这是算了不重要。
好吧,这是李彧的梦中情人,可惜自08后被陈老师调教以后,她就下岗待就业了。
挂历?依旧盘坐在地上回神的李逸突然间清醒了,手脚并用朝着挂历奔去。
他的样子好像一条狗啊。
许是太过激动,直接将整本挂历给拽下来了,死死盯着上面大写的二零零五年四月这个震惊的时间。
震惊、兴奋、忐忑、庆幸,还有一丝恐慌,对李彧来说这短短一瞬,仿佛过了漫长岁月。
心中浮现几个时间段,那是刻骨铭心的记忆。
这一切会有不同吗?没有人可以给他答案。
视线渐渐模糊,原来,不自觉中泪水奔涌而出,根本控制不住。
此刻李逸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回家!尽快回家!
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色。激动之余的李彧并没有丧失理智。
家在千里之外,也不是靠热情就能回去的。
死死攥着挂历的李彧没有发现他的指骨都泛白了,激动的浑身更是不断颤栗。
抽根烟平复下心情吧,李彧如是想到。
摸了摸裤子的口袋,掏出压得皱皱巴巴的烟盒,熟练的挑出一根,叼在嘴边。再掏出5毛钱一个的劣质打火机,想要点上。
也不知是李彧太激动了还是打火机太劣质,不是打不出火花来,就是对不准。
终于,烟还是点燃了,浅浅吸上一口,闭眼感受,烟雾沁入肺腑,闷了好久才轻轻吐出来。
几次反复,似乎心中的焦虑也随之排出。
烟雾袅袅上升,李彧的脸在烟雾中忽隐忽现,眼神有些深邃,有点慵懒,有点忧郁。
都说忧郁使人更有魅力,可惜此时的李彧却没有观众。
被烟雾缭绕的李彧,激动的心神也是平复下来,脑海中记忆也经过简单梳理!
简直不可思议,只存在臆想中的事情,竟然被自己给碰上了。
如果这是黄粱一梦,他也愿意长醉梦中,此生不醒。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可是给个五百万也不换。
不过,不管这是意外还是哪位天使大姐发的善心,难得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也那可要好好珍惜,万不能再留下遗憾。
一定要改变家人的命运,争取做一条有追求的咸鱼,嗯对,就这样。
要说上一世,穿越绝对算是件小事了,君不见,电视,电影,小说中都快写烂了。
要说没有做过穿越梦,完成升职加薪,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目标,那是不可能的。
我要改变家庭的命运!
我要实现我的梦想!
我要制霸娱乐圈!
随着地上的烟头增多,宿舍内也是烟雾缭绕,宛如仙境一般,级别也就堪称雾霾十级,对李彧来说根本算不上个事。
至少出神的李彧在表面上丝毫看不出异样。
烟雾环绕,这也算自产自销?
老妈生病去世,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老爸则是因为老妈去世对他造成沉重的打击,整天浑浑噩噩的,过马路时不小心出车祸去世了。
这就是李彧迫切要解决的事情。
钱?对于现在的李彧来说算个事吗?不算了。
思虑至此,李逸心中大定,总算是有了依靠。
仿佛那无根浮萍有了落脚之处,不再四处飘荡,却无处安家。
扔掉手中快要灼及手指的烟头,站起身来,脸上的忧郁之色一扫而空。
挺拔的身高本就对女人有不菲的杀伤力,再加上英气的脸庞,更添几分魅力。
任谁看见了也得说声,好俊朗的少年!